凉风阵阵,冯秀秀发现自己的脸是越来越热,她到现在越来越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感觉。
摇了摇头,冯秀秀决定先不想这个问题了,这样的问题不要说是短时间了,就算是长时间也想不通。
“罗定,你和我去探望一下我的一个老师吧。”
罗定愣了一下,按理说冯秀秀的老师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而自己与冯秀秀的关系也没有到那个可以陪她去看她的老师的地步。但是冯秀秀既然这样说了,那罗定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点了点头,说:“好的,什么时候?”
冯秀秀刚才也是在心情激荡之下的下意识的反应,很快就回过神来,不过这个时候罗定已经答应了,如果自己再改变主意那就太明显了一点,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之下,冯秀秀的脸也不由得再红了一次,说:“那就现在吧。”
“好的,那我们走吧。”
小半个小时之后,罗定与冯秀秀一起出现在深宁市医院的一个特等病房之中,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半躺在床上,但是就算是这样,当罗定和冯秀秀进去的时候对方的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老人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发现是冯秀秀,老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说:“秀秀啊,你来了。”
“嗯,老师,你的身体好一点没有?”冯秀秀在这个老人的面前乖巧得就像是女儿一样,看到这一切的罗定知道这个老人与冯秀秀的关系应该是远超过一般的师生,看来应该是得意门生之类。在华夏这样的一个国家,一个知识分子特别是有名的知识分子的得意门生或者是关门弟子,那可都有着特殊的意义的。
陈庆忠看了看罗定,然后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说:“秀秀啊,你带了客人来,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冯秀秀听到自己的老师陈庆忠这样说,脸也不由得又是一红,毕竟自己今天把罗定带来这里,可是有一点暧昧。不过这个时候再来解释,那就是有一点多余了,而且也是啊画蛇添足,所以干脆就装出一副听不出陈庆忠的话的意思,说:“他叫罗定,是我们深宁市现在最出名的风水师呢,罗定,这是陈老师。”
“哦,和你是同行啊。”
陈庆忠听到冯秀秀这样说,不由得乐了。冯秀秀是自己的学生没有错,但是却是画画的老师,而且是从小跟着自己学习画画的,而且由于陈庆忠与冯秀秀的爷爷的关系,两家人的关系那可是密切得很,所以在陈庆忠的眼里,冯秀秀就像是自己的孙女一样。他今天看到从来也没有带过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冯秀秀带着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对罗定的身份自然也就有了另外的一种解读。
罗定也听出了陈庆忠的话里的那一种意思。只是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好解释,所以罗定也就装傻了。他也上前一步说:“陈老师,您好。我是冯秀秀的朋友,今天和她一起来看你。”
陈庆忠那长长的寿眉挑了一下,从罗定的“朋友”那一个词来看,冯秀秀与面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的关系似乎还没有挑明到男女朋友的那一个程度。其实一直以来,陈庆忠、包括冯秀秀的爷爷都对于冯秀秀那清冷的姓子很是担心,担心她这样的姓子会一生不嫁,所以看到罗定的出现,陈庆忠是很高兴的,至于两个人目前的关系到哪一步,他倒是没有多大的想法,这些就是年轻人的事情了。而且对于冯秀秀来说,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相当的可喜了。再说了,罗定长得一表人才,陈庆忠看了也是很满意。
“自己坐吧,不要客气。”陈庆忠指了指病床旁边椅子对罗定说。
坐下来之后,冯秀秀说:
“陈老师,你现在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医生怎么样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动了一个小手术,医生说恢复得不错。”陈庆忠大手一挥,说。
罗定看了一下冯秀秀,发生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到一起,很显然是陈庆忠的病并没有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的“小手术”,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罗定也不好细问,不过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会离开之后要仔细地问一下。
陈庆忠的精神显然不是太好,所以聊了一会天之后,罗定和冯秀秀就站起来告辞了。
“秀秀啊,你先等一下。”
就在冯秀秀和罗定要走出去的时候,陈庆忠却突然开声说。罗定知道这一定是陈庆忠有话要对冯秀秀说,所以他就对冯秀秀说:“我先到外面等你。”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