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马良面色从容的微微一笑,道:“儒学思想中,原来还有过教育你这般高调的去行事……有道是山外有山人外人,人可以吃过头饭,但不能说过头话,如果你没能在大赛中取得好的名次,可怎么收回这番话啊?”
白宗善冷笑一声,道:“我们大韩民族的人,不是靠自我吹嘘,而是讲求实际的。”
那名白宗善的小白脸徒弟兼翻译更是傲慢且自信的说道:“我师父一向隐居山野,不争名夺利,不像是你们中国人,不管有没有实力,就去为自己弄一些虚假的职务身份,来抬高自己!”
“我刚才问你们,如果输了,怎么办?”马良的脸色冷峻下来,一字一顿的问道。
“良子,这不用问,答案是明显的,从他们那个民族和国家的历史上,就可以看出来的。”吴琼冷笑着讽刺了一句——可不是嘛,从历史上来看,这个民族好像一直都是败给谁就赶紧进贡点头哈腰,然后回去再杜撰出一些梦里的事情当作是历史,达到自我安慰的至高境界。
在座者除了那位始终都昏昏欲睡的黑人老头儿之外,都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都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即便是不怎么关注世界历史,也多少耳闻过这些年来在世界上颇有些名气和成就的国度,曾经有着多么“辉煌”的历史。
这时候那位长相和穿着都极为像个老巫婆的黛莉?莫斯大师面色不善的瞪视向白宗善,其阴森幽绿的目光中,透着逼人的寒气,似乎随时都会把白白胖胖的秃瓢白宗善给抓起来扔到锅里炖一锅。
黛莉?莫斯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通英语。
她的翻译就神色平静的翻译道:“黛莉?莫斯大师说,卜算预测大赛,既然白宗善大师确信自己能够胜出,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现在就退出。”
白宗善笑了笑,道:“可以。”
他的徒弟更是不屑的冷笑道:“我觉得没必要,也许你们能拿到第二名的好成绩。”
听着翻译把白宗善和他徒弟的话翻译了出来,黛莉?莫斯那双秃鹫般的锐利眼神立刻亮了许多,像是两盏碧幽幽的小灯泡,嘿嘿嘿的尖声狞笑起来——好家伙,更像是老巫婆了。
万幸她还算懂得些礼数,没有大声去笑,从而不会影响到整个会场。
不然的话,马良还真担心这种笑声,说不得会把整个宴会大厅里的人吓死几口子啊——要知道,好多上了年纪的人,指不定就有心脏病啥的。
黛莉?莫斯笑完后,叽哩咕噜说了很简短的一句话。
翻译说道:“黛莉?莫斯大师说……如果你们真的赢得了比赛,那么她会放你们走,如果你们拿不到第一名的话,她会诅咒你们的。”
白宗善和徒弟脸色一沉,眼神中都闪过一丝的不安。
对易学和占卜极为精通的白宗善,以及他的徒弟,都很清楚这个世界上,诅咒是真实存在的。而全世界“诅咒”类的术法,鼎鼎大名的莫过于西方的巫师诅咒,还有就是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中的诅咒。
“哎哎。”马良微笑着,似打圆场般的对黛莉?莫斯说道:“黛莉大师,咱丑话说在前面啊,您针对的只是白宗善大师个人,不包括其他人。若是别人拿到了第一名,你也去诅咒的话,那干脆别别赛了,第一名给您得了。”
黛莉?莫斯听完了翻译的解释,极为阴鸷的看了眼马良,点点头。
这时候旁边几张桌上的人,也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儿的争论,都低声窃窃私语起来,会场上这边儿就显得有些杂乱。
好在是此时卢祥安老爷子的演讲正好结束。
如雷般的掌声打断了这边儿的谈话,同时也提醒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人,安静些,要遵守会场秩序。
看着卢祥安老爷子坐回到了专家席上,马良立刻动用意念力交流之术对卢老爷子讲述道:“老爷子,跟我同桌的韩国人白宗善,来者不善啊,想要在此次卜算预测大赛上拔得头筹……”
等马良把白宗善的真实目的和居心简单讲述完毕后,卢祥安很快就回复道:“白宗善实力不弱,我有所听闻。”
“那怎么办?”
“此次高手云集,来自于全世界各地的占卜师大有人在,他的胜算不一定就很大。卜算预测之术,虽然易学为至高,但世界各地流传的占卜学术种种,没有人可以确信别人的占卜,比不得他。”
“我是说万一……”
卢祥安认真的告知马良:“所以你更要努力,争取拿第一。”
“我?开什么国际玩笑!”马良皱眉,瞪目,看起来就像是要与人争执似的,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是看向了主席台上——这般行为倒是让旁坐的人都纷纷感到诧异,这个年轻人怎么了?
卢祥安说:“要有信心。”
“靠,您老要说是让我跟白宗善斗法,我能掐死他十个!连同他徒弟一块儿解决掉都手拿把攥……可这是卜算预测!我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新手,怎比得过这些老家伙们?还有,我看得出来,这张桌上的国际友人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除了占卜之外,他们每个人都应该修行术法中的斗术,包括白宗善和他的那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