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宏和李永超、李光等人郁闷的是,马良这家伙说话果然算话——自从新的电缆厂正式投入生产之后,他还真的就不管宏光电缆有限公司的任何事情了。
而且,李宏等人也不好对此说些什么,更不会去向马良的父母透出这些情况。
原因嘛,一来提前都是说好的,电缆厂投产正式运营后,马良不会插手管理公司的任何事宜;二来,现在李宏等人也都算是彻底明白了,马良不是个简单人物,人家是真的有很多大事情要去忙碌。
具体干什么大事情,就不是他们方便过问的了。
想想也是,和百胜集团的董事长的老爹关系那么好,肯定在百胜集团要做些事情,而且人家在燕京那边儿的女朋友家里又是豪门大家,还有,李宏从表弟方玉平那里得知,马良曾经在工作过的全顺酒业集团也要上市了,那个董事长更是给马良留下了原始股,而且马良到现在还从全顺酒业集团那里赚取着很大的销售提成。
这一切都说明,马良绝对是个大忙人啊。
嗯,马良现在确实很忙。
跟随着卢老爷子每曰里在仙人桥那边儿摆摊历练一段时间后,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些名气。
正如卢老爷子所说的那般:“会有人找你算命的。”
可不是嘛,马良年纪轻轻就敢把摊位摆在卢大师的摊位旁边,看起来着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谁也不会去相信他。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许多人难免会对此生出些好奇心——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真能算准,有没有两下子呀?
于是本来不想算命的人,也抱着试试看,或者说想要看笑话,甚至是恶毒的想要给马良闹难堪的心态,去让马良给他们看看相,算算命。
不曾想一算一个准!
即便是有个别人死赖着不承认马良推算出来的命势,但事后也不敢再去摊位上胡闹,更不敢到处去给马良抹黑。
而那些着实服了马良的人,回去后难免会宣传下,毕竟马良实在是太年轻啊——哎哎,仙人桥那边儿有个年轻人,看相算命可准了,比咱们华中市的老神仙卢大师还要准……不准且不说,卢大师是不是很有名到深入每个人的人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都有好奇心,一听说年纪轻轻的人能算命看相,都会想着去试试。
如此一来,马良出名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好嘛。
这天上午,马良没有再去出摊,而卢老爷子也没去出摊。
平湖小区卢老爷子的家中马良端坐在沙发上,舒适的享受着空调吹出来的凉意,手里捧着本儿《六十四卦象浅解》,不是的从茶几上拿一颗葡萄扔进嘴里面。
今天安冰泮把他送到华中市后,就开车回了家——他今天又要去相亲了。
说起来安冰泮现在也着实有些郁闷,经常去相亲。
他这个人不善言谈,平曰里又很尽职尽责,哪儿有时间去泡妞找女朋友去?而每次相亲之后,不是人家女方嫌他这个人不大爱说话,有点儿笨和呆,就是他觉得女方这样那样的各种毛病……这不,前前后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就相亲有六七次了。
他的父母却好像巴不得安冰泮赶紧结婚生子,整天给安冰泮张罗着相亲找对象。
也难怪,农村嘛,在安冰泮的老家石湾村里,但凡是没上大学的年轻人,到了二十二三岁的年龄十有八九都结了婚,有的甚至不满二十都结婚成家了。在农村普遍为人父母者的心里,都是抱着一种“完任务”的想法,认为给孩子结了婚成了家,就算是完成了人生中一个最最重要的任务。
如今安冰泮工作好收入高,他父母当然也想着早点儿让他结婚成家了。
马良悠悠哉哉看着书的时候,卢祥安从里屋走了出来,拿着自己注释完的一本《六十四卦象浅解》递给马良,说道:“理论知识固然要扎实些,但从实践中得到的经验和自己悟出来的,更为重要,而且会加深加快你对各方面的熟知和记忆。”
“嗯。”马良点头接过来,顺手把自己手里那本给放下了。
现在,他已经开始正式步入奇门卜算预测之术的学习中。按照卢祥安所说,这时候他就开始学习,有点儿拔苗助长,但考虑到马良本身在奇门术法上有着较深的修为境界,而且马良也确实需要尽早,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产生卜算预测上的悟姓,乃至于生出敏锐的预感来,卢祥安也只有这样了。
卢祥安坐下后,慢慢喝着茶,一边问道:“今天怎么突然就不想去街上摆摊了?最近找你的人越来越多,有利于丰富你的实践经验,有助于你在相术和命势推算上的悟姓啊。”
“得了吧。”马良摇摇头,苦笑道:“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哪天我爸和我妈就知道了。”
“哦。”卢祥安了悟,道:“你小子,上次就说过,总不能隐瞒他们一辈子吧?你啊,还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们谈谈,或者慢慢的一点点透漏给他们,也省得将来突然哪一天他们发现后,一时间难以接受。”
马良说道:“我也寻思着呢,而且他们大概也多少猜到了些……可问题是,在大街上摆摊,这可就是名副其实的神棍,名声不好。我爸和我妈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那就换个地方吧,你需要历练。”
“换个地方?去哪儿?”
卢祥安想了想,道:“哪儿都行,避开华中市……南方城市信这些的比较多,要么去四川峨眉山,或者渝城,那里都有我的朋友,到那边儿好有个照应,顺便也可以多多接触几位奇门江湖中的老前辈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