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雯平常挺喜欢穿警服,今天却因为李家涛的缘故,特意换上了一套靓丽的时装,更显得艳丽四射!
宋含烟一袭紫色的套装,也显得清纯动人。
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左一右挨着李家涛进入了雁都大酒店,吸引了很多眼球。如果说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李家涛早就被周围的男人们那嫉妒恨的眼神给杀死了上百遍!
李家涛却也只能是低头苦笑不已,还好,李家涛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乡党委书记,不算公众人物,在雁都市,李家涛的名字虽然小有知名度,可真正见过李家涛的人并不多,他倒不需要特别担心。
经过一间叫“步步高升”的包房的时候,李家涛的脚步停了下来。
包房里有个矮个子年轻人手里拿着几匝百元大钞票,一个劲地往另外一个高个子年轻人手里塞:“砸,你使劲用这钱砸我,只要能把我脸上砸出血来,这钱就都归你。”
高个子刚开始还有些犹豫,下手不重,可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就像打了鸡血似地,非常兴奋,,扬起手中的钞票,对着矮个子偏着的脸蛋使劲砸……一下、两下、三下……高个子砸了好几下,都没能把矮个子的脸砸出血来,手都有些发软。
矮个子就怒了:“你倒是使劲砸啊,你他娘的劲都让女人全掏去了啊。”
高个子咬了咬牙,又狠狠砸了几下。可矮个子的脸被砸出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就是不出血。
矮个子突然趴在桌子上面,嚎啕大哭起来:“你们说怎么就砸不出血呢,可那狗曰的煤炭子只一下就把我爹脸上给砸出了血啊。”
屋子里的男男女女们都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这人怎么这样呢?”宋含烟皱了皱眉头。
“有病!”孙雯冷哼了一声。
李家涛却是脸色铁青,双手用力,一手拽住一个,拖着孙雯和宋含烟就大步往前走。
“家涛哥哥,你怎么啦。”宋含烟注意到李家涛的神态有些不对劲,“你把人家的手拽疼啦。”
“拉我干啥,让我去砸几下,说不定可以赚一大笔钱呢。”孙雯却是瞪了李家涛一眼,“还不给我放手。”
“闭嘴。”李家涛却突然暴起,脖子上面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孙雯看了李家涛一眼,马上温顺了下来,完全没有平常的彪悍样子。孙雯心里也很是惊骇,从来没见李家涛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家涛,你怎么啦?”孙雯怯怯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认识那个矮个子?”
宋含烟也眨巴眨巴着眼睛看向李家涛,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委屈。
“他就是彪子。”李家涛憋了半天,才沉痛地叹息了一声。
“啊——”孙雯和宋含烟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叹。这也难怪,两个人都从李家涛耳朵中多次听到彪子这个名字,知道彪子是李家涛儿时的伙伴,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学,两人几乎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不分你我,感情好的不得了。
彪子的童养媳就是因为彪子家中没有彩礼钱才被退亲,这也被彪子引为平生奇耻大辱。当时,彪子的父亲带彪子去亲家理论的时候,就被煤炭子给用钞票在脸上生生砸出几道血口子,流出血来。
这也一直是彪子的心病!
“彪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宋含烟弱弱地说道,“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怎么也赚不到那么多的钱。”
“是啊,那几匝钱加起来,肯定超过了十万。”孙雯也忧心忡忡,“那钱不会是来路不明吧。”
李家涛却是二话不说,一直把两个女人给拉进了一家叫“帝王”的包间,把门给关上,坐在椅子上发了一阵呆,才叹息了一声:“钱的问题我倒不是很担心,我只是担心彪子总过不了他心里的那道坎。这样下去,他这一辈子就要被毁掉!”
孙雯和宋含烟都是脸色一变,王彪身为官员干部,经济问题李家涛居然不担心,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这个时候,两个女人都很明智地选择闭嘴,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服务员敲门进来,李家涛把菜单往宋含烟手里一塞,就闷声道:“先给我来两瓶京城二锅头!”
服务员愣了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雁都大酒店是雁都市最豪华的酒店,消费档次很高,几乎没有人会在这喝才五块钱一瓶的二锅头!
“叫你拿你就拿!”孙雯瞪了服务员一眼,“没听清楚吗?快去!多拿一瓶,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