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弟媳美则美矣,但气场实在太过御姐,真不知道安从哲怎么消受得了她。
“他打算怎么救?在我们订婚的日子,牺牲自己救出我哥,这算是给我的订婚礼吗?”她都快被这个幼稚的男人给气哭了。
“我们也觉得他欠考虑,所以才来找你,”李修文一脸纠结,“他不想惊动宋家,不想两家在你订婚的日子里闹翻,今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宋先生手里有死士,安之礼手里也有,如果双方翻脸,无疑是给了方家可趁之机。他同样也不让你知道,但我们也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当然应该让我知道!安之礼想要的不就是双方翻脸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她愤怒了,“他和我哥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绑他?不就是想要引蛇出洞吗?他竟然还瞻前顾后!”
“从哲赌的是安之礼还顾惜着父子之情,不会对他动手。”
“幼稚!他要真顾惜着父子之情,就不会在今天动手了。”她咬牙冷笑,“离订婚仪式开始还有五个小时,我们必须在这五个小时,救出他们两个,现在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知道这事儿的就我们三个,因为怕走漏消息让方家发觉这个破绽,我们没敢张扬。”
李修文想了想,“本来想把这事儿告诉姨父的,但是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们不敢惊动他,万一他被刺激出个好歹,我们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林老先生是你师父,要不要告诉他,还是由你来斟酌吧。”孙文峰和李修文都等着她下决定。
“我留个信给他。”她沉默了几秒,艰难地作了决定,“我们自己先想办法,如果不能如约回来,就请他接应支援,无论怎么样,活着最重要!”
“好吧,那我来简单介绍一下情况,我们手里有一支军队,但是安之礼手中也有一支,打了个平手,只能起到互相牵制作用,发挥不了什么大用处,以我们对安之礼的了解,在这种事情上动用军队的可能性不大,他应该还是会用他手里的那支死士。”李修文抿抿嘴,“这是他手里的死士资料,虽然这批人由他掌管,但是从哲那里一直有他们的资料,这是他留给我们的。”
“人数虽多,但是多偏向于技术,真正擅长近身战的不多。”宋遥草草翻阅着资料,很快就下了结论,“他们暗杀的手法多样,这一点胜过了方家的死士,但是在搏斗技能上却逊色了很多,只要能够接近他们,就有很大把握干掉他们。”
他们没想到她对方家的死士也有研究,“这些死士很多是在从哲的帮助下招揽的,培训上也多按照他的偏好来,除了安家的那几个老人,几乎没有擅长近身格斗的。”
“这么大的事那几个老人一定会在场,你们俩身手如何?”宋遥看着他们,眼中并没有多少期待。
“也就比从哲差一点吧。”李修文和孙文峰含含糊糊地答道。
“比他还差?”她并是存心想要看不起他们的,只是他们的话实在太让她无语了,这些世家子弟还真是一个赛一个文弱,完全指望不上。
“我们是靠脑子的。”孙文峰不服气地说,他们仨从小就是资优生,尤其是安从哲那可是天才一样的人物,他们根本无须和人动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