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左走。她也往左走。我往右走。她也往右走。
停住脚步。回过头问她:
“你要去哪儿。这已经不是你回家的方向了吧。”
小芹两手的拇指。插在凯蒂猫书包的双肩背带内侧。
“叶麟同学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现在已经是叶麟同学的人了……”
她说话的时候。向内勾着脚尖。一副刚过门小媳妇的羞涩。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虽然沒有熟人。也让我大为窘迫。
“说什么蠢话呢。昨天……昨天咱们俩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吧。”
小芹稍微仰起头。脸颊绯红。羞答答的眼神向上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别到旁边。
“今天……今天可以做到最后一步的……叶麟同学带我回家也好。去别的地方也好。随叶麟同学高兴……”
我的心脏一阵狂跳。
一想到昨天的事可以“继续”。我的血液就像是开了锅一样。那藏匿于心中的野兽。恨不得立刻跳将出來。把小芹的衣衫撕个jīng光。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尽情享用她纯洁的**。
小霸王欺负我多年的仇。顺便也可以在床上清算。虽然和我想象过的最终圣战有点不一样。但是被压在身下的是你。也可以算是我胜利了吧。
“叶麟同学。小心。”
陷入迷思的我。险些被一辆驶上人行道的摩托车给撞到。幸亏小芹及时把我拉开了。
我对着驾驶员的后背比了一个中指。如果不是距离已远。我非追上去揍他不可。我要是有班长百步穿杨的本事也行。这附近可完全不缺小石子。
小芹掏出手机。对着飞驰而去的摩托车拍了一张照片。
“这样车牌号就有了。”小芹笑眯眯地说。“胆敢伤害叶麟同学的人。老天爷一定会降下惩罚吧。”
不是老天爷。而是來自你的惩罚吧。是要亲自动手。还是让玫瑰组的人代劳呢。虽然我对那个剃了yīn阳头。还把剩下的头发染成紫sè的驾驶员也很生气。但是不要为了我去做过分的事啊。违反法律就更不好了。
经过摩托车这件事的打扰。我心里稍微冷静了一下。
在任阿姨很可能怀了老爸孩子的关键时刻。我不能听小芹的话。和她做到“最后一步”。那样任阿姨不但有可能气坏身子。对小芹也很不负责任。。我还不确定要怎么处理和小芹的关系呢。
是义妹还是女朋友。或者义妹兼女朋友。艹妹狂魔这样的称号。实在是不想戴在头上啊。
瞬间就做了决定。虽然不知道明天还有沒有这样的决心。但是今天决不能带小芹回家。我那个沒有人打扰的家。一旦我关上防盗门。绝对jīng虫上脑。说不定在客厅里就把小芹给推了。
“我、我家里今天不方便接待客人。”我说。“你别跟着我了。我……我可以送你到地铁站。把你送回家也行。”
小芹的脸更红了。“叶、叶麟同学。你还是比较喜欢在我的卧室吗。虽然妈妈今天回來的可能也比较早。但是只要我们小心点。尽量不弄出声音。哪怕叶麟同学把我的嘴给堵上……”
别让我幻想那种超h的场景啊。任阿姨在10米远不到的卧室里休息。甚至在客厅里走來走去。我就只隔着一扇门。侵犯她嘴里塞着东西的女儿吗。啊。光是想想。就要站在大街上面支起帐篷來了。
默念波罗蜜心经一百遍之后。我看看左右无人。便牵起小芹的手。把她带到了地铁站入口。
被我牵住手的小芹。喜悦得似乎全身都在颤抖。我则为了保持镇静。尽量用对妹妹的心态來对待小芹。还别说。真挺管用。至少帐篷沒有再支起來。
小芹在地铁上继续对我说:“我的床很结实。不会发出吱嘎声的。只是叶麟同学千万别发出什么怪声音被妈妈听见……”
我突然想起了。要在这个周末之前。把窃听器装在我自己的卧室里。好监听苏巧和艾淑乔的对话。
昨天去找彭透斯沒有遇到。但是说起窃听器。小芹不是也使用过吗。她用保温饭煲窃听我长达半月的事。恍如昨rì。听说那个隐蔽式窃听器。是出自她家楼下菜市场里的。一个鞋匠的手笔(那鞋匠我还见过。曾经拿班长的鞋子让他修过)。
关于这个鞋匠的身份。小芹还说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国家的前情报人员。后來做了什么国家不高兴的事。才“大隐隐于市”。到菜市场做鞋匠的。
好不容易今天有这个机会。我要不要去顺便拜会一下他。再从他那里买一个窃听器呢。好歹要支持国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