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RB兵策马跑进树林,找了一棵又高又细的小树,砍倒后修整一番,前端削尖,一根四米多长的长矛就造出来了。
本川省二挺着长矛出阵,有如古代武士一般策马冲向于霞,这次轮到于霞防守了,由于本川省二的长矛比于霞的大刀长出了一米,加上本川省二始终把距离保持在三米以上,于霞的大刀根本够不着本川省二,只能一次又一次拨开本川省二刺来的长矛。
双方来来往往对刺了十来次,虽说于霞一次也没被刺中,但是只能防守不能进攻让她非常恼火。
于霞用刀割断了马缰,一端系在刀柄一端系在手腕,再次对冲的时候把大刀用力一挥,然后放开双手,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光,向着本川省二猛劈过去。
于霞的“撒手刀”让本川省二大吃一惊,仓促间举起长矛来防,虽然防住了大刀,长矛却被砍成两段,现在,长矛只有两米了。
于霞拨转马头,抡着大刀又冲了过来,本川省二把手中的长矛向于霞扔去,然后抽出马刀。
于霞大刀一抖,长矛被打落在地,随后她抡起大刀,向着本川省二猛劈过去。
本川省二本能地举刀来挡,马上发觉是个错误,沉重的大刀加上战马飞驰的速度后形成了势不可挡的力量,根本不是小小马刀挡得住的。
本川省二把身体后仰,后背几乎贴到了马背上,锋利的刀刃从他脸上掠过,鼻子甚至感觉到了刀刃的冰冷。
于霞拨转马头又扑了过来,大刀向着本川省二再次劈来,本川省二双手握刀奋力阻挡,但是大刀的力量实在太大,即使双手握刀依然阻挡不住,大刀呼啸着把马刀压了回去,随后马刀大刀一起打在他身上,把他打落马下。
“叭!叭!叭!”包有刚开枪了,子弹没有打中于霞,却打中了于霞胯下的战马,战马一声狂嘶,前腿离地直立起来,把于霞掀到了地下。
于霞一个翻滚,半跪在地下,右手抽出了二十响,机头在腰带上一蹭,跟着枪口放平,“叭叭叭叭”,十发子弹呼啸着向包有刚打去。
包有刚的战马也被击中了,而且大腿中了一枪,他扔了盒子枪滚下马鞍,双手抱头,拼了命的把脸往地下扎,能扎多深扎多深。
于霞右手的盒子枪打空了,她把空枪插进腰带,右手卸下空弹匣装上满弹匣,与此同时左手抽出另一只盒子枪,“叭叭叭叭”,又是十发子弹横扫出去。
左手的盒子枪也打空了,她把空枪插进腰带,左手卸下空弹匣装上满弹匣,这时右手的盒子枪已经装好子弹,她用右手举起盒子枪,向着对面第三次横扫,这次横扫更加厉害,因为装上的是二十发弹匣,二十发子弹一泻而出,打得对面的人纷纷倒地,没中弹的也急忙滚鞍下马,趴在地下躲避子弹。
“连长,快上马。”一个队员策马跑了上来。
于霞背身跃上马背,倒骑在马上,盒子枪继续装弹、扫射,其他队员跟着开火,步枪、冲锋枪一起打过去,压住了对面的火力。
“快走!快走!”于霞一边射击一边大喊。
队员们拨转马头向树林跑去,一阵功夫,大家消失在了树林里。
手下给包有刚包扎了大腿,他一瘸一拐去关心本川省二,还好,本川省二只是摔断了右手,其他并无大碍。
“包连长,带领部队追击,一定要消灭那个女人!”被部下从地下搀了起来,本川省二怒吼着下命令。
“少佐,我看算了吧,前面可是山林,很可能设有埋伏,追进去要吃亏的。”
“不行,要追,一定要消灭那个女人。”
“少佐,其实你比那个女人要强,那个女人只是占了兵器的便宜而已,少佐拿着长矛的时候,杀得那个女人没有还手之力,长矛断了之后才落了下风。”
包有刚的话让本川省二觉得有了面子,心情好了很多,于是不想追了,跟着想到包有刚救了自己。
“包桑,刚才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跟你结拜兄弟,今后,同年同月同日死。”
“岂敢,岂敢,太高攀了。”包有刚心里乐开了花,能跟RB人结为兄弟,今后,自己的腰杆硬了。
“敢的,应当敢,理所当然的敢,不高攀。包大哥,那个女人什么来路,为什么那么厉害?”
“不不不,你才是大哥,本川大哥。刚才那个女人不是说了吗,她叫于霞,辽东支队警卫连上尉连长,呀!刘永义呀!黄土山那伙家伙是刘永义呀,我听说了,刘永义的警卫连长就是一个女人,名叫于霞,本川大哥,我们立功了呀,我们查清了刘永义,大川大佐一定会重重奖赏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