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鹰。”
夜空用面对生死之敌一样的凶恶眼神盯着小鹰,咬牙切齿的语气就像要把眼前的小鹰给切开斩碎一样。
“我、喜喜喜喜喜——”
被夜空用那样的眼神注视着的小鹰就像是被蛇盯上了的青蛙一样不安地缩着头,仿佛等待着审判的死刑犯般毫无生气。
“我——非常喜欢你的尸体!”
“意思是要我去死吗?!”
“因为你闻起来就有着一种福尔马林的味道!”
“那还真是奇怪的味道啊!”
“那种味道我非常喜欢!”
“你的口味还真是奇怪!”
“停下——!”
在一旁注视着两人对话的真凉拍了拍手。
“拜托你们稍微认真一下啊,这可是告白啊告白。”
“因为小鹰完全不配合。”
脸涨得通红的夜空喘着粗气,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一样疲倦,用怨恨的眼神瞪着小鹰。
“我倒是想要知道该怎么配合!”
小鹰向真凉抱怨着,这一举动似乎引起了夜空的不满,夜空和真凉小声说了什么之后就放弃继续和小鹰进行对手戏走到了一边,至于具体说了什么,我听不太清楚。
因为我正跪坐在社团教室的角落里。
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木板,虽然我看不见,不过我知道上面写着【我是变态萝莉控】。
伸直了的双手作为惩罚提着放在社团教室里的两个水壶。
对于有着灵长类之王臂力的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处罚自然不成问题,不过因为伸直了手的关系,所以拿在手里的单词本的字变得非常小,读起来稍微有些吃力。
至于我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答案显而易见。
因为我发表了就算再次被逮捕也毫不奇怪的宣言。
【我喜欢玛莉亚的胸部!】
————
不论选择哪一个都是死。
我从千和与真凉的眼神里读出了这样的讯息。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我选啊?!
谎言与欺骗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诞生的.
明明无法接受谎言以外的答案,可是被骗的人在得知自己被骗之后却会做出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面孔。
人们很容易接受披着真实外衣的谎言,却无法接受**裸的真实,但是,谎言被说上一百遍依旧是谎言,真实就算因为裸奔被逮捕了也依旧是真实。
咳……我想说的是,实际上我对于玛利亚毫无曲线可言的青涩胸部并没有特殊兴趣,不过对于选项的结果,可以预见的是,除此以外的选项都将会直达修罗场路线。
最后那个莫名奇妙的选项从一开始就pass,并非是我缺乏冒险精神,在面对绝对选项时,任何冒险的举措都是危险的,因为不论选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它给我都指出的方向都充满了恶意。
在我现在已经因为穿着体操服在在泽吉老师(体育老师,男,四十四岁,离异)面前装作无意摆出羞耻姿势结果被众人目击,被怀疑成是基佬的情况下,再拿小鹰当挡箭牌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我可不想在未来三年被当做是对男人的菊花有特殊兴趣的人。
变态和基佬,或者说尊严与节操。
你选择哪一个?
“我不记得有把锐君教育成这样的孩子。”
“我也不记得有被你教育过。”
千和用像是无意中撞见了自己青春期的儿子在拿肌肉男的杂志撸管的母亲一样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