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问大师兄回去做什么?司马凌逸已笑道:“嗯,说来就来了。好啦,小师弟,咱们回来再见罢。三师叔叫我了。”韩一鸣一愣,抬起头来,果然见师父已远远站一边。司马凌逸转身就走,韩一鸣心中毕竟众多疑问,也想一同跟过去,却是迈不开脚步,眼睁睁看着师父和大师兄说了几句话,大师兄点了点头,驾御着青金宝剑飞速离去。
韩一鸣呆呆站在当地,愣了一阵,忽然想起大师兄说要带同白樱师叔一起回去,却只见大师兄独自一人走了,师叔没走,不由得又有些莫名其妙。正在左思右想,忽然听师父的声音道:“一鸣,你在想什么?”韩一鸣定睛一看,师父不知何时已来到面前。
卢月清道:“你神不守舍,我与你说话,全然没有应答,你在想些什么?”原来韩一鸣想得入神,不止师父来了不知,连师父说话,也是一个字都不曾听入耳中。好在卢月清本就不太拘紧,不过一说,反而问他:“你在想什么?”韩一鸣叹了口气道:“弟子适才听大师兄说师叔,白樱师叔失去了三百多年灵力,要先回灵山,心中十分内疚。毕竟也是因弟子之故,师叔才损失了这些灵力的!”
卢月清叹道:“你不必自责,有的事情,哪里是你做得了主的。”韩一鸣也知那枚龙鳞本是白龙的一片好心,他弹指一挥,那枚龙鳞便贴在了自己胸前。自己无法阻拦,甚而无法预知。可白樱师叔却因此损失了三百多年灵力,便是无心之失,也是过失。
不禁叹了口气,却听卢月清道:“一鸣,已然过去的事情,你再想无益。你可知你们今日为何会晕倒?”韩一鸣愣了一愣,抬头望了望天:“青龙尊者。”卢月清微有些意外,道:“你想到了,也不算全不聪明!”韩一鸣叹了口气,青龙来此,必然是要于白龙不利了。此事便是一想,都是心情沉重,转而问道:“师父,白樱师叔在哪儿,弟子可以前去探望么?”
卢月清道:“哦,你不必去探望了,你白樱师叔回灵山了。”韩一鸣一愣,他明明看见大师兄是一人离开,并没有看见师叔也跟随同去,不禁又向师姐们歇息之处看了一眼。卢月清道:“你白樱师叔回灵山了,不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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