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出华泰那个不成器的挂名老总。
这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邵泽徽劲一大,扯了扯缰,又把她的腰箍紧了几分。
丁凝被他抱得嗯哼一声,还没讲完:“第三,还没想好,等前两件妥了,再跟您说。”没听他出声响,以为他不答应,补道:“其实,这些对您来讲,都是小事而已。”
不管大事小事,总得是有回馈的事,做了才有价值。
这种利益太小甚至无利可图的事情,他这辈子就没做过,实在不符合商人以经济利益为目的的宗旨。
可是,真的没利益吗?
有了牵扯,她能跑到哪里去,迟早是自己枪下的亡魂。
本来还在考虑,用个什么法子,叫她撞到枪口下,现在她既然主动招惹,自己连力气都省了,是说她省心呢还是省心呢。
有一种游戏开始的感觉,邵泽徽心情突然难得地晴空万里,提快了马速,附在她肩上,看着那一抹白软的小耳垂,忍住一口吞下去的欲-望,贴在她腰上的雄壮处,平静下来竟然有点不满足,有点想扬鞭驰骋,再撞它个几百回合。
男人过了毛嫩的青葱年龄,多少有点儿曾经沧海难为水,看得多了,眼里没有所谓最美的女人,只有跟自己最契合的女人,而这个女孩子,能挑起他为数不多的性|趣。
怀里这个哆嗦着身体,长得像兔子一样全无公害,骨子里狐狸一样风骚有毒,里外大相径庭的女孩,让他最干涸裂开的一方土壤润湿了一块。
他很想看她笑,可是也很想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大哭。
丁凝觉得后背像烧了一团火,一眼飘到看台上的邵庭晟身上:
“当然,您希望我做的,我也会遵守。别墅那夜看到的,绝对不会对外说一句,其实我不认识那个女人是当红明星,更不认识什么市政的唐秘。”
呵,这种小儿科又□裸的威胁又来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街头小混混最热衷的手段,威胁结束,通常就横尸街头了。
邵泽徽浓眉一动,在她耳边弯起嘴唇,有些轻视:“Too young too naive。”
丁凝一愣:“什么……姨夫?”话还没说完呢,什么姨妈姨夫也管不了,继续:
“您来P城的计划,我在网上有看到。西城新城区地皮开发,是个大饽饽,本地很多开发商都拿不下手,李副市长主管这条线,唐秘正好是李副市长身边的老红人,您一来,就拿下了唐秘,确实希望大。可您毕竟不是本地商人,上头怕本地商业行会的人说闲话,不敢太偏私。邵三公子从去年开始追我,邵总是知道的。三公子为人处事大方张扬,但凡有个心思举止,恨不得弄得天下皆知,所以这事儿知道的人,也不少。丁家不是什么巨户豪门,但毕竟在P城扎根,是土生土长的老商号,受本城政府部门扶植信赖,如果我跟邵庭晟是一对,就好办了,旁人会少些碎言碎语,一些部门也好办事,对您来说,强龙也须地蛇扶,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其实,这样说下来,您啊,倒是还赚了。”
这现代的一些官商间的猫腻,跟古代也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古人。
凭着这几天在网上对邵氏的熟悉度,乱蒙一气,总能套上个七八|九。
邵庭晟对自己现阶段的追求,也算是原身留给自己目前为止最显著的资产,不利用,实在浪费。
说老实话,丁凝有点儿怕邵泽徽,一对上他冷森森少笑寡言的脸,更怕。
她不想得罪邵泽徽,可要想攀个靠山,又不得不谈些条件,好抱紧他那条老粗腿。
丁家那边,拿自己根本不当亲骨肉,一副拼命往外塞还时不时要补踩一脚的架势,自己在这时代日子又短,想要安生立命求个滋润日子,手头边上,还能抓个比邵家更牢靠的?
等价交换,应该能叫眼下这个邵氏的掌舵人,稍微舒服些吧?
谁叫自己没穿成个一呼百应,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对付人像切黄瓜炸薯块一样麻溜的总裁小姐、公主殿下?
非但没有,连找人调查铺排的费用,也得煞费苦心找个下家出啊,真累。
邵泽徽听着丁凝的打算。
这一套一套的账,算得还真是清楚。
看得出来,这女孩实际很紧张,但在强作镇定,一席话却说得总算中听。
这些年,争着跟侄子闹绯闻,甚至使净手段要进门少奶的女人不少,可像她这样,说得冠冕堂皇的还是头一个。
这女孩,果真只是个学生妹?
他难得地笑了笑,却比哭还严肃,唇角杂着些冰:“想自荐枕席,当我侄媳?”
丁凝背对他,看不见他表情,也就笑得没压力:
“您家的宝贝少爷,我可没这福分,演戏而已,双向受益。等邵氏收购成功后,咱们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邵泽徽勉强舒坦了一些,愿意接受她幼稚园过家家一样级别的威胁。
安达卢西亚距离看台几十步停下来,他健躯一挺,下鞍拉住马头:“下来吧。”
这老男人,到底是答应不答应,给个准信不成吗?
生意人说话都是这么喜欢圆滑不清,模棱两可吗?
真挠头。
邵泽徽见她迟迟不动,道:“怎么,不愿意下来了?”
从脚软到腰,怎么下?说得容易。
丁凝两条腿夹着马腹,挤了挤唇:“……下不来。”
邵泽徽脸色一弛,双臂大方地悠然展开:“来。”
丁凝腮帮子一抖,老男人适时走上前,面无表情:“叔叔扶侄媳下来,有问题?”
他答应跟自己的协议了?丁凝心情一亮,手伸过去。
不过,说好的扶呢?为什么是抱?
两颗软坨坨的□扑下来,蹭在身上,磨了一磨。
邵泽徽小腹一紧,毛细孔都开了。
她讨好地挤出欢颜:“谢谢……二叔。”先套个近乎再说。
他的毛孔又缩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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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场回去的晚上,邵泽徽又做梦了。
这次不是大白兔吃黄瓜炒鸡蛋。
而是骑马驰骋。
身下骑着戴黑框眼镜的小母马,撅起屁股,抬脸转过头,马脸羞红羞红,雾着眸子,飘着尾音,喊了一声:“郎君~骑我~骑我嘛~~”
他不客气了,拽起她的手,打算揉嗷嗷叫的兄弟一把,却发现是个蹄子,只能自己扶住硬得快炸开的兄弟,顶开她臀部肥|硕的两瓣,冲进去狠狠调|教这匹引人犯罪的小母马。
啪啪声中,小母马被他骑得一摇一摆,四只小蹄子粘在地面,撒欢儿似的叫,再次回过头,还是娇羞着马脸:“二叔,你干我,通知你侄子了吗?”
他一、泄如注,软在她的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怎么有点开始走禁忌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