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问那刘贵,“除了跟傅玉书有接触过,可还有其他人?”
刘贵摇头道:“没有了。诗荷小姐是个生性淡泊之人,平时不喜交朋友,也鲜少出家门。每次出家门,也走不远,就在家附近活动。平时除了李娘与她的母亲,再无第三个人可说说话了,而那位傅公子,就是她唯一的外地朋友!”
唐琳接着问:“傅玉书在青县呆了多久,李娘可有告诉你?”
“有!”刘贵说道,“李娘跟草民说,自从诗荷小姐救了傅公子后,诗荷小姐就带傅公子住进诗府来了,住了一个多月,直到朝廷圣旨下就不知所踪了!”
御圣君问:“你可知李娘现在在何方?”
刘贵低下头,紧张道:“回皇上,草民不知,自诗府收到圣旨那天,草民就再也没有见过李娘了,直到现在!”
唐琳沉思了好半会,她想到了什么了,问刘贵:“刘贵是吧?你能把李娘的相貌描述出来吗?”
刘贵惭愧道:“回姑娘话,草民不懂画画!”VIOI。
张向阳道:“不会画没关系,只要你能描述出来便行了。宫里头有画师,你只要把李娘的外貌描述出来,我们的画师自会根据你的描述把李娘的画像画出来!”
“皇上,老奴这就去御画宫请梅画师过来!”向御圣君弓了弓腰,安林这才退下御书房。
安林请画师来期间,唐琳并不闲着,她问刘贵:“刘贵,你与李娘想必也经常走到一起,而且无人知晓。能做到无人知晓的地步,一定是彼此之间有一个常用的联系方式。那么,你们之间的方式是什么?”
“呃,这个……”刘贵有点难以启齿。
唐琳说:“但说无妨,我们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嘲笑你的,你且放心说吧!”
若再吱唔,便是不识抬举了。刘贵不再吱唔,如实回答:“草民与李娘情深似海,一日不见,如隔春秋。因此,我们为了方便见面,又不打扰到诗家的母女,又不会让彼此的左邻右舍发现,便用飞鸽传递心意。我们把信纸绑在飞鸽上,让飞鸽带给彼此。草民是个养鸽户,因此才想到了用鸽子来解决草民与李娘的相思之苦。每当我们想见面,就会飞鸽传书。”
唐琳问:“若是让你再传一封信,她能收到吗?”
刘贵道:“如果李娘没出什么事,她能收到,只是草民这两个月以来已经送出去好几封信了,始终没见她的回音!”
唐琳接着问:“那信上都有什么内容?”
刘贵回:“只是问她如今在宫中生活是否过得好。草民想,她一定是随诗荷小姐进了宫。宫中守卫森严,只鸟难进,应该信鸽是被射杀了吧,才没有得到李娘的回应!”
唐琳没再接上话,沉思起来。见她沉思,御圣君等人也不想再询问刘贵打扰到她。
过了好半响安林才把梅画师请入御书房。
这位梅画师,仙风道骨。白发,山羊胡,白袍,便是他的标志。
梅画师轻步走到刘贵身旁,甚是稳重地下跪,单膝跪着,袖袍搁在前脚上。连声音和言语都是稳重的,不惊不急,不燥不惶,仿若世外高人,“臣,梅山,叩见皇上!”
梅画师虽已是五旬年纪,但仙风道骨,雪白长袍,颇为值得人尊敬,包括贵为九五之尊的御圣君。
御圣君扬扬手,礼貌示意道:“梅爱卿无需多礼,请起吧!”
“谢主之恩!”说罢,梅画师缓缓起身,然后开口询问:“皇上,路上安总管已把皇上找微臣的原因告诉微臣了,是否现在就开始为李娘作画?”
御圣君轻点头,“是的!”但不用他吩咐,张向阳马上吩咐一堂和一霜准备好文房四宝。
一会,一张古色古香的的书桌,摆在了御书房内。桌上,文房四宝齐全。此刻,梅画师站在书桌前,右手执着画笔,左手挽着右手的袖袍,准备往已摊开在桌上的白纸落画。
刘贵已站在了梅画师一旁,侧身望着桌上的白纸。
御圣君淡淡一声令下,“开始画吧!”
刘贵遵命行事,他向梅画师说:“李娘的五官,好比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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