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母亲,孩儿谨记于心。母亲,你也别太操劳,多多注意身体才好。”
画玉儿嗯了声说,去吧。
“孩儿告退。”
对于少典的举动,画玉儿着实惊讶,就像没事人似的,这是为何?难道,她不记得她已失去黄帝之痛吗?
想此转身看向陆泽西,刚要开口说话问其原因,波秀开口了。
波秀见之画玉儿举动,已知其内心深处,不等开口便说到:“首领是不是要问少典之事?”
波秀的话语,透着一种相当得知少典现在的这种情况,就好像在说,此事就是我们安排,不必惊慌。
“不错。怎么,你们晓得?”
波秀微笑解释说:“首领说的一点不错。几日前,首领彻夜没归,少典十分忧心,故极度昏厥,待我查明原因,才知是少典已有两月身孕,昏厥缘故就是由此而生。要是长期下去,恐对胎儿不利,甚至流产。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继续,我们不得不采取应急措施,故,让她的记忆力暂时模糊不清,有此一来,可保母子平安顺顺利利。”
这样所为,处理的当,不失是一个万全之策,可以说两全其美,但是有利必有弊。
说:“这样做,会不会让少典忘却黄帝这档子事?”
波秀肯定的回答:“首领请放心,少典只是暂时性的,待个一年半载,以往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那时,怀中有了一子,相信,她的思念就会有所改变,虽是挂念,但也会有所顾及,因此,处理黄帝之事,就会出现不一样的环境。”
听的波秀解释,画玉儿算是安心了。叹了一口气,算是自我安慰。对黄帝之事,很是生气,为什么就不能如愿将黄帝抢回来呢。仔细想想经过,并没有不足之处,但为何,就不能如意。不过,此事并不能就此了结,总有一天,会把黄帝抢回来。
波秀陆泽西都能读懂画玉儿内心,但不能开口言语。因为,只要自己开口,画玉儿就会有求,那时,很难办。
此时的真武已是撒丫子慌跳跑步,见到奶奶愁眉苦脸不高兴说:“奶奶,不要这样子嘛,真武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