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夏蔚然心情不错,估计也不会太跟我计较。。我便胡乱的搪塞了几句,眯着眼睛打着哈欠说要睡觉,也顾不上该怎么分配房间的问题了,将她后面的问话当做耳旁风置之不理,跳着脚逃进了自己的小窝。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时候,感觉腿上的伤基本感觉不到疼了,撩开被子往老子那大毛腿上一看,擦,伤口居然愈合了不少。前天已经去拆线了,可昨天晚上睡觉之前那收口还裂了个大口子,只是在睡觉之前抹了些庙里那大和尚给的膏药,没想到居然这东西居然这么有效。
我兴奋的跳下床出来,发现家里没人了,主卧的房间门开着,没有童斐他们的身影。
童童的房门关着,推了推居然开了,没上锁,童童正一个人躺床上酣睡呢。看来刘德柱的死影响确实很大,以至于那四个家伙都一刻也等不及要去打探情势了。
我走到童童床边,她正歪着脑袋缩在被子里,一只手臂光溜溜的放在外面,紧紧的抓着被子一角,脖颈下面也是清凉一片,刘海盖住了半边脸庞,小嘴一搭一搭的像是在做梦吃什么东西,都是昨晚那顿饭闹得,这小妮子估计没吃饱。
昨晚我自己先去睡了,也不知她跟着童斐他们熬到了多晚,也搞不清他们到底是怎么睡的。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并不低,但是现在毕竟是冬天,光着个大膀子很容易着凉的。我不想打扰她的美梦,抓起那白嫩嫩的手腕塞进被子里。
童童的皮肤真的很好,手臂又圆润饱满,入手光滑像绸缎一般,那小嘴微微翘着,有点妩媚又有点调皮的模样,这一段光溜溜的手臂和光溜溜的脖子充满了无限诱惑和遐想,难道这妮子被子下面也是赤条条一片?惹得老子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真想俯下身子亲上一口。
“夏夏哥,你醒了?”童童张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一闪一闪的。
“嗯,嗯,刚醒……那个,老师和师母他们都不在,也不知干嘛去了……”我赶紧收回胡乱驰骋的各种心思道。
“哦,”她拉了拉枕头半坐起来,双手都露到外面,白花花的两条依然紧紧的抱着被子,脸se微红,“那个,夏夏哥,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起床了。”
“好,我先去做早餐。”老子的心一阵剧烈撞击,莫不是这妮子真的在玩裸睡?
冰箱里有牛nai和面包,我只简单的热了一下,又煎了几个鸡蛋,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便大功告成了,再次过程中童童早已梳洗完毕。
“夏夏哥,老爸他们今天肯定会很忙,一早夏夏姨起床的时候就说了,让我们自己弄东西吃。”童童喝了口牛nai道。
“哦,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漫不经心的回应。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打扰呗,你妈还是很疼你的。”
“那她就忍心打扰你,真是的。”
“没事,昨晚她跟我一起睡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把我弄醒了,不过我转了个身就又睡着了,他们几点走的我清楚。”
“哦,那我爸呢,好像没去我那边睡嘛!”
我不记得昨晚谢洋平上过我的床啊。按照他们的分配原则这样是最合理的,谢洋平的脑袋不会也缺了根筋在客厅的沙发上歪了一晚上,我那床空了半边,房间又没空调,冻得要死,他来了还能给我取取暖。老子可是他亲儿子啊,这家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是,谢叔连夜就开车走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去办,”童童咬了口面包,突然毫无来由的‘嘻嘻’傻笑了一声。
“笑什么?”我莫名其妙,这妮子不会也开始缺筋了。
“没什么,吃早餐吃早餐!”她继续笑。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早上明明洗过脸的啊!”我不自信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发现什么可以的物体粘上面。
“不是,嘻嘻,是夏夏姨啦,昨晚躺床上半天没睡着,我们聊了会天,我现在终于知道夏夏姨的身材为什么保养得这么好了。”
“夏蔚然,她教你保养?”
“是啊,呵呵,你知道,我妈从来不跟我讲这些的,以后得多跟她讨教讨教。”
我愕然,该不会是夏蔚然教她裸睡的?这个老娘们真是,一把年纪了还有这嗜好。
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童童又是一雏儿般的小丫头,我可不好这么直白的跟她讨论有关裸睡的话题,接下来吃早餐的过程一下变得无比尴尬。
我嘴里嚼着面包,正不知该找什么话题说呢,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霜霜,怎么了?”我接起来,想着对面那个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无能两个字,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赵有才找到了,在城西郊区莫干路友谊宾馆,你快点过来。”
“赵有才,谁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