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情节,这卡肯定是不能换的,但是按一个正常人的逻辑思维,特别是像老这样兜里连毛票都没了的傻b,这卡肯定二话不说立马就给换了。角度
可是,老的脑袋昨晚被板砖给拍了,一般被板砖拍了的脑袋自然不可能再正常,所以也就没了正常人的逻辑思维,所以……
“先生,这是您昨晚存在我们前台的二百块钱和身份证,麻烦您收好。”妹纸见我将那卡揣进兜里起身准备起开,松了口气,又递过来一把东西。
我接过来展开一看,还真是老的身份证,擦,彻底的晕乎了,老能确定那二百块肯定不是自己的,这个隐身的娘们果然考虑周到,知道老身无分文,连回去的车钱都准备好了。看来老的脑袋真是给拍残了,赶紧找个医院看看,顺便检查下会不会感染艾滋什么的,谁知道昨晚梦里那娘们是个什么货呀。
我走出玉宏的大门,随便打了个车,想想这二百块钱也不够上医院的啊,挂个艾滋的专家门诊估计都够呛,还是先回去。
车滑了几百米,路边有个公安局,我突然很想下去报个jing,要是昨晚真被某个不上道的娘们给坑了,也得先备个案不是。但是出租车没给我机会,直接冲了过去。算了,老应该不能这么倒霉!
在车上的时候,我给菲菲打了个电话,她接起来就是一通大呼小叫,“小夏呀,你怎么这么晚还不来上班啊,梅梅姐都问好几回了,打你电话又关机,到底怎么回事啊……”
“啊,李经理找我有事?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我一惊,李梅婷那娘们不会有要给老下套,前面那个的后遗症还没消除了,也不知市场部的任总过完年来会不会拿老开刀。
“我不知道呀,梅梅姐只是问了下你怎么还没来,你到哪里啦,是不是在来的路上,今天路上也挺堵的?”
“没有,我昨天受了点伤,可能去不了了,你能帮我请个假吗?”
“受伤了,伤哪儿了,重不重,请假没问题呀,要不我下了班去看看你!”
“不用不用,伤得不重,就是小腿摔着了,走路有点问题,只能先在家躺几天。”
“哦,这样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那我去帮你请假,你要好好休息哦。”
“谢谢谢谢。”
……
出租车快走到霜霜家楼下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李梅婷办公室的座机号。
擦,老手机里存着她的号码,之所以刻意不直接给她打电话,而是让菲菲代劳,就是不想跟这女人直接交流,自从知道宁丰那事是受她坑害之后,想到她老心里就犯恶心。没想到以菲菲的zf背景,居然也没帮忙摆平这么一件请假的小事,看来这娘们真是要拿老开刀了。
“您好李经理,”我热情的接起电话,嘴角不自觉的扯起一丝笑意,拉得老的面皮一阵酸痛,那两块板砖的威力实在tm太大了。
“谢天夏,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上班啊。”她的语气很中xing,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就像两个熟人见面无聊的说今天天气很差一样的德xing。
“不好意思李经理,我想请个假,腿受了点伤,现在正想去医院看看呢。”
“哦,那也该先跟公司讲一声啊,你看现在都几点了。”
“手机出了点小毛病,没来得及给您汇报,以后一定注意,要不一会我去完医院再赶回公司去?”我迟疑了一会,还是试探xing的说道。擦,希望这sao娘们还有点人xing的话,别真要老过去。
&节之后再回来!?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她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也和缓了,态度也热情了,tm这是个啥情况,难道老受伤了她在幸灾乐祸,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啊。
“不用那么久,我休息两天就好了,能下地了我就回去。”
“不要那么着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定要养好才行哦,要不落下个毛病就不好了……”
这女人难道是变xing了,怎么这么善解人意起来,难道又在憋着这么坏主意?
不管了,既然于我也没什么坏处,多休息几天也好,正好老现在满身的伤呢,跑到公司也丢人。可能李梅婷本身也没我想的那么坏,宁丰既然掺杂了那么多纠葛,工作上的事试试手腕也可以理解,她的初衷大概也不是针对我,只是我恰巧处在那个位置,所以正好就当了一会牺牲品。
我从那来历不明的二百块里抽出一张付了车钱,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门口那个看门狗般的老杂毛看了我一眼,嘴角还是斜得跟埃菲尔铁塔似的。老走到他面前,买了包均价七块的红塔山,擦,这老杂毛卖老八块。
我以为霜霜不会在家,谁知推门进去,她居然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昨晚干嘛去了?”我还没进屋,劈头盖脸一声质问飞了过来。
“有点事,去朋友家住了一晚。”我关上门回道。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她都没转头过来看我。
“你给我打电话了?我不知道啊!”我的腿刚在小区走了半天,又爬了三楼,有点闹意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