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外面厅里有壁灯亮着,否则今晚非得闹出人命不可。请: 第一个就是 倒不是说我真会被什么鬼怪给吓死,关键是猛地来这么一下,老肯定得动武啊,这屋里除我之外就剩俩小娘们,谁经得住我一招呼的?
我揉了揉眼睛,清醒一些之后才发现站我面前的是木,而那贴在衣橱边一下下拿手划拉柜门的是她妈。
“怎么了这是?”我盯着黄威那诡异的背影,喉结不自觉的动了一下问。
“嘘,小声点,别怕,一会就好!”木再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起初还真是被吓到了,老虽然从小就不怕天不怕地,但是还没强大到不怕鬼的地步。关键是这对母女出现的时机和形象太tm恐怖了,大半夜的无声无息跑到老房里来没事抠木板玩儿。
“你妈这是怎么了?”我定了定神,嗓眼里还是涩涩的。
“躺床上太无聊了,出来溜达溜达散散心。”木很平静,一副司空见惯不急不躁的模样,那完全超越二十六岁成熟女xing的镇定再次将老给惊呆了,可tm有半夜跑一陌生男人房间散心玩儿的么!
这时,黄威的身动了一下,从衣橱那面转过脸来,头发零散开来遮住了大半的面孔,露出外面的部分木木讷讷的,眼睛半睁着,也是毫无生气和神采,没有一丝表情,双手半抬在胸前,活像清宫戏里的僵尸一样机械的往外走。
老猛然意识到,这是在梦游啊。
木熟练的侧过身,将她妈让出去。我轻轻的滚下床,摒神静气生怕发出声音来打扰到她,据说梦游的人要是被中途吵醒了,她的魂儿就被驱散了,会得神经病的。
我和木跟在黄威的身后,隔着两三步远的距离送她回到房间。这边房里还亮着壁灯,虽然不是很明亮,但足够看清周边的环境。擦,主卧里除了单独卫生间之外,居然还有冰箱。
黄威进去后并不急着上床,在里面不住的转,我跟木就依着房门站着,愣愣的看着她傻转,本想问问她你妈这种情况多久了,有没有去看过医生,你一个小孩半夜看到这种情况不怕吗,可看着木眼神一刻不离的盯着她妈,也就没好打扰她。
黄威晃着朝我们正面走了过来,身上一袭半透明的睡袍,在后面壁灯的照she下轮廓若隐若现的。老本就口干舌燥的,这一见之下喉结更是上下翻滚。
说实话光看她的脸还不觉得怎样,或许是白天穿得太多的缘故,所以完全没想到她的躯干如此的魁梧。胸前那两坨肉山堆得挺高,可小肚腩也确实很鼓,几乎都快分不出腰来了。难怪那天在地铁上,那个白头老杂毛会误会她是不是怀孕了,这身形看上去真像是有四五个月的样呢!老不由得暗叹,老杂毛的眼真毒啊,不愧是活了大半辈的人。
距离接近一米的时候,我跟木不由得侧身让开了前面的通道,可黄威并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慢慢的转过了身。我擦,她胸前的那股破浪一甩,果冻似的晃,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老真真切切的看到最前面那两点似乎湿漉漉的贴在睡袍上。
“我有点渴,有水吗!”好不容易看着黄威迷迷糊糊的爬上了床,我俩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立马感觉嗓都快冒烟了,忙问木道。
“你等会。”她跑进房间,拉开那小冰箱给我拿了个装酸nai的玻璃瓶出来。
“要不要我陪你?”我担忧的看看这小妮,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心疼。
“不用,习惯了,她老这样,这情形也不是每天都会发生,分时候,偶尔下床走走罢了,这下肯定能睡到大天亮了。”
“你知道这是梦游吗?”我打开那nai瓶喝了一口,有点冰而且味道有点怪,不是酸nai,比正常的腥味重一些,好像是鲜牛nai。
“知道啊,在网上查过,应该是jing神紧张,过段时间就好了。”
“哦,你妈去医院看过吗?”
“不知道,自从跟孙伟业那个贱男人分开以后,她就变得很烦躁,我不敢告诉她,怕她担心。”木帮黄威拉了条被盖上,然后静静的爬上床,瘦小的身躯歪在她旁边。
“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将她的小手揣进被里,犹豫着是不是再坐会,看到木投来那仿佛在说没事的眼神,便轻轻的带上房门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半天合不上眼,看着黄威人前挺风光气场很强大的模样,没想到
私下里会是这样。黄花木才六岁,本是一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年纪,而且家庭条件优越,放别家小孩身上还不知娇惯成啥无法无天的样呢,真没想到这孩也承受了这么大压力。一段破裂的婚姻,一个残缺不全的家庭,真能对孩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吗?看木的样,黄威梦游的情形肯定不止一天两天了,要是她和孙伟业知道木每天晚上都在承受着什么,不知他们心里会作何感想,真tm的是造孽呀。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酸涩的眼睛的时候,木早站在床边上了,手里还拿着一把赞新的牙刷和毛巾。
“怎么无声无息的。”我揉了揉眼睛,对着她笑了一下,撑着手掌愣是半天没爬起来。这床实在是太tm软了,老从小到大都是习惯睡硬板床的,感觉整个腰都快散架了,脊柱像是断成了一节一节。
“你嘴好臭哦,快点起来刷牙!”木推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