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飞奔的跑出餐厅,上了出租车走出老远童童还忍不住的在笑,我生怕她不小心一口口水喷到身上,赶紧将屁股挪到门边尽量离她远远的。角度
想着她一口饭全喷那女的脸上,还有根豆芽在那女的光鲜的大衣领口左右摇摆,被那货泼了两杯水的冤仇立马就如看到前任女友肚里怀的不是自己的孩般释然了。两杯清茶算什么,又不是两瓢粪,当做是元旦礼物好了。
我考虑着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这广告效应简直快得离谱,这么短时间就有人上钩了,还一下就买了六副,六副啊,一下买得比老整年的代言费还多,让我不仅为刚才那哥们身体担忧的同时,也为自己发起愁来。
这绝对不是个案,肯定还有一些隐藏的消费者,也或许这广告播出都不只一天了,也就是说已经有一大群人看到了我的出境。那就必须得快些行动了,多拖一天便多一份祸害和风险。希望夏蔚然不要跟刚才那泼妇一样,半夜起来给老公买补品。
我思来想去目前只有一个人能够帮我,那就是句晓峰!可是,我才刚刚拒绝她呀,现在在腆着脸去找有些不合适。
最终我还是没好意思开这口,又给霜霜打了一电话,看她能不能找个关系比较好的同时帮帮忙,记得那天在酒不是有温家那对姐妹花吗,或者那俩路人甲和路人乙,随便拉出一个来都行,最次托托负责肖杰那案的杨jing官也成。
老嘴巴都说干了,霜霜就是没个明确态度,反而十分好奇我到底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助。我说等解决完了再告诉你,她说告诉我了再帮你解决;我说被人骗了,回来详细告诉你,她说被骗什么了,如果不涉及原则问题肯定帮;我说本来以为是给一公司拍写真,没想到他们将我的肖像派了其他用途……
我们的对话就像两个人拉着锯两端锯木头,每一个来回便落下一层木屑,到最后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便都被她给套走了。
“谢天夏,你头上那脑壳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屎吗?”
“我脑残行了,您骂得好骂得对。”我赶紧自我检讨。
“说你脑残都tm抬举你了,脑残说明tm至少还有点脑,你出生那会是不是把脑一点不剩全留你妈肚里了,这种p话也信?”
“我也不想信啊,可当时他们说的真真的,还给我钱了。”
“你就知道钱!下次人家要拍一叠钱出来,你是不是看都不看能直接把老婆给卖了啊?”即便是在电话里我也能感受到她暴强的狮吼功。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要实在不行明天老就单枪匹马杀过去,还不信这邪治不了他们了。”
“你别胡来,千万不要再给我添乱了,等我想想办法。”
说完她便收了线。还好这丫头没过多的问广告细节,我也就含糊其辞的告诉她人家就用了几张贴出来的图片,要是她看到有个风**人一直在我旁边拱来拱去,按她的xing格肯定会对着电视机一口浓痰,呸,活该!
童童问我电话里是谁的时候我才想起她还在旁边,便支支吾吾的说是个朋友,做jing察的,看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女xing朋友!”她问。
“是,女xing朋友!”我道,特别强调了下中间那个xing字,这个xing在此时显得尤为重要。
“是上次校园网上那铐着你的小jing花?”
“……”我点点头。
这小妮也太厉害了,简直跟霜霜有得一拼。我额头见一头虚汗,内心小鹿乱窜。真搞不懂有些男人为什么家里娶个老婆,外面养个二nai,办公室还放个小三,这么多女人他们忙的过来吗,难怪动不动就英年早逝或者被情人反水送进大狱,这女人的脑啊,男人是永远也玩不过的,就跟男人的身体也永远玩不过女人一样。
我在家里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还不见霜霜有什么动静,又不好再催,只好让童童先回去,这都出来一天一夜了,再不回去童斐该担心了。
小妮却死活不愿意走,说昨天就告诉她爸妈了她跟我在一起。我心说这知道不是更遭,以后可真说不清了,可她不放心留下我一个人,坚持说要看着我以防万一我明天跟人打架。
我拗不过,只得由她,晚上随便弄了点东西吃,然后便歪在客厅里看电视,因为老想着心事,所以对什么都没有兴致,童童也是蔫蔫的,尽量不来打扰我。
今天又在放晚会,tm现在这晚会真多,而且大多没什么新意。不过这直播晚会和新闻联播一样有个共同的好处,就是中间不插播广告。
等我都快要在沙发里睡着的时候,晓峰的电话打了过来,没什么废话,也没提前几天的事,只说霜霜告诉她我遇到麻烦了,要求助。
我忙说是的是的,大概情况霜霜都跟你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