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鞋子那句,不然你以为是哪句……”
“好了,你们能够别站在这里吵吗,很丢人的。”
霜霜再次制止我们,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电梯口,门口聚集了十来号人,不时有一脉异样的神光瞟过来。
“好吧,看在你说话算话没让我付钱的份上,饶了她!”
此话一出,陡然感觉周边投在我脸上的神光立马增多了好几倍,前后左右好几个女人看我那样子就像我正赤身**的站在大街上一样,临出电梯的时候,听到前面早我一个身位出去的女人对同伴小声说了句,吃软饭还吃得这么理直气壮,真不要脸。她同伴似乎也回了句什么,不过声音实在太小我没听清。
我等到霜霜和向晓峰出去之后才走出来,希望她们不要拿这话打趣我,她们走在我前面,要想让她们没听见是不可能的啦。
果不其然,刚走到街上,便见向晓峰的眼神有些怪异,活脱脱一副嘲弄的表情。霜霜倒是比较善解人意,走在最前面根本没回头看我,跑到路边去拦车。我可不想跟这个小妮子纠缠,也赶紧小跑几步和霜霜一起去拦车,我很自觉的坐在副驾位置,将后面的留给她们,一路上假装靠着睡觉,耳朵却视角全开的关注着后排,她俩细细碎碎的不知在捣鼓着什么,应该是在你来我往的耳语,一句都听不到。不知是不是在说我,不管了,只要别让我听到,权当没这么回事吧。
车快到金鹰的时候,向晓峰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给钱啊!”
我本就没打算让她们付钱,手都已经搁口袋里了,这不还没到商场楼下嘛,停稳了你自己先下去不就得了,老子又不会跑。可你丫的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呢,你一不是我老妈,二不是我老婆,三不是我债主,老子凭什么给你付车钱啊,像是前生欠你似的。
老子是欠你一双鞋,你丫还欠老子一手机呢,老子求你丫用鞋砸老子手机了吗,tm那是你自找的。我气不打一处来,便将抓着兜里钱包的手给撤了回来,待车停稳之后,后面两小妮子还没下来之前,以迅雷之势开门下车,一溜烟边跑到了马路牙子上面。
“我靠,你丫还真把自己当吃软饭的啦!”向晓峰下车后气鼓鼓的追过来道,那样子哪里像个女jing,简直堪比女流氓。
她声音不算大,但是也绝对不小。今天是周末,金鹰门口好多的人进进出出,有个脸上脂粉气相当厚重的nai油小生正跟在一富贵模样的女人屁股后头走着,听了这话杀气丛生的扭过头来,虽然没出声,可活脱脱一句话全写在脸上:谁在说我!
“看什么看,又没说你,说他呢!”向晓峰一眼横回去,指了指我,“有脸做还怕人说啦!”
也不知后面这句是说我还是说那小白脸。
“向晓峰,你爹妈建造你时是不是一次没建好返过工啊,那脑袋上缝隙一道一道的,泡你妈肚子里进羊水进多了吧!”
“喂,别那么说话!”霜霜跑过来拉了我一把。
“没事,让他说。”向晓峰满不在乎的道。
我一愣,这女人要么就是内心超级的强大忍耐力惊人,要么就是跟父母关系不好比我还惨,要么真是没被建造好有些脑残,要不然有谁忍受得了被别人这么骂,即便是我跟夏蔚然这个样子,谁要敢这么说我一样会踢死他。从她的脾气来看,第一个可能xing绝对不满足,从今天她老妈让她来相亲来看,母女关系似乎还没到水火的地步,第二个可能也够呛,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xing了,这娘们真是个残次品。越回想之前的总总,越觉得这个结论实在是很靠谱。
“你丫的真是有病。”我一时反而不知骂什么话能解恨了,估计她也不在乎。
谁知事实完全出乎我意料,她立马反唇相讥,“你丫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喂,是你让我骂的。”我大为不解,之前那么恶毒的话她像没事人一样,这句话稀松平常她反而比较上心。
“你之前骂的是向晓峰,爱怎么骂怎么骂,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可是指着鼻子骂我不行。”
“你不叫向晓峰?”我大惊,可老子明明记得在派出所远远的看到过她的名牌,没错啊,而且那个对我前倨后恭的保安也叫她晓峰啊!
“呵呵,你看错了,她不姓向,姓沟。”霜霜道。
“姓什么,沟?yin沟的沟,百家姓里有这个吗?我那天明明看到……”
“你看到的是句号的句吧!”
句晓峰?老子那天就看到那名牌的侧面,极有可能是真看错了,这句和向要是从侧面的角度还真有可能看错,看来这娘们真姓句。
“句晓峰!?”我不自觉的在她胸脯前瞟了一眼,巨小峰,有点名不副实嘛,哪里巨小?不过这名字不错,以后就叫你‘巨小峰’了。
“喂,那个字不念句好不,还研究生呢,简直就是一文盲,念勾。”
“沟?yin沟的沟!”我问。
“你才yin沟呢,是勾好吧,……勾……”她急了,来了一句,“勾引的勾。”
擦,还不如说yin沟的沟呢!我‘嘿嘿’大笑一声,被后面那叫‘巨小峰’的妮子红着脸追进了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