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是肿么个情况?我一下子脑子没转过来,短路得哧哧冒着火星子,差点没抓狂。可向晓峰那小妮子还非常玩味的对我嫣然一笑,将那具惨不忍睹的手机残骸扔回给我。
这tm也太过分了,我咔的一声站起来,简单的环顾了一下,冯志勇还没有回来,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向晓峰那小胳膊小腿的,跟本经不住我一个回合,她怎么敢这么嚣张!我气得正准备扑上去,突然想这屋里会不会有摄像头,这想法让我强压住心里的火苗,一看还真有,就在天花板的一角,心说这小妮子也太tm毒了,这是要把老子往死里整啊,要是我在派出所的办公室将以jing察打了,而且还是一女jing,不知道最后会被定什么罪名,什么入室抢劫故意伤人甚至是强jian未遂都有可能。
“向晓峰,丫的太过分了吧!”我坐回椅子上,不能打骂两句总可以吧。
“你叫我什么!”jing察mm似乎根本不在意我骂她,估计是在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她的名字。
“怎么,自己也知道你爹妈取这名字时没过大脑,丢人现眼了?这tm根本就不是个人名。”
“哦,你对姓名有研究?那你说我该取个什么名比较好!”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我这么贬损,反而满脸含着笑意,真不知她肚子里又在憋着怎么使坏。
“向ri葵怎么样!看你那脸笑得跟个面盆似的。”我又抽出一支烟点上。
“你丫的脸才像面盆呢,信不信我打得你像浴盆?”
“好啊,最好在整点牛nai,咱俩来个鸳鸯戏水牛nai香浴……”
她的笑一下僵在脸上,“我姐说的没错,你丫的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se狼,臭流氓。”
“你姐?谁呀!”我现在只有过一个女人,那就是乔天娇,可她也不姓乔啊,难不成她姐妹俩一随父姓一随母xing,可没听说过乔乔有个妹妹呀!难道是表姐什么的?可这也不对呀,我跟乔乔那是你情我愿,怎么也谈不上耍流氓,再说了,现在是她劈的腿,彻底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真要细算起来耍流氓的是她才对。
“明知故问,刚调戏过人就给忘了!看来你还是个极度没品的流氓!”如果说之前向晓峰一直是那种玩味的表情,现在却开始变得鄙夷起来,看我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坨不小心踩在脚底的狗屎,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一见她表情全然不似之前,变得严肃冷峻起来,赶紧正se道,“你姐到底谁呀!哥向来是阅尽花丛,片叶沾身,从不干那没格没品的事。”
“哟,哟,还片叶沾身,是沾成一片吧!还阅尽花丛,你这种人真是晚生了一百年,赶在清朝那会就该送你进宫做太监,满紫禁城的女人,只能看没法碰,说不定还能给你整个满清最后一个太监xingri记,专门记录你心里那些龌龊事……”
“我……你这女人也太毒了吧!就你这叼嘴,也该送到宫里去,除了天天被掌嘴,还看不到男人,只能看到太监,你也可以写本书,就叫皇宫里chun心荡漾的大龄剩女。”
“你,你,信不信姑nainai我抽死你!”她又抓起脚上的高跟鞋,气势汹汹的瞪着我。
“……”我将烟头踩灭,很忌惮的看着她手里的高跟鞋。
“让你丫的乱说话。”她毫不客气的用那高跟瞧了一下桌子,像是在提示桌子上面老子那刚牺牲的手机残骸就是前车之鉴。
“不敢了,再不敢了,求你把那东西拿远点行吗,”我后退两步,“要是再靠近点,没等你动手,我就被那里面的味给熏死了。”
“谢天夏!”她终于抓狂,只见那手里的终极凶器满含霸气的以誓要将我秒杀的速度冲过来。
我是谁呀,自然是轻轻松松的躲过,只听那鞋啪的一声拍在墙上,好几公分的长高跟立马分尸解体。
“这又是何必呢!”我望着她光着的一只脚。脚上穿了双肉se丝袜,透明,说实话,那只脚小巧jing致,比她的脸还要漂亮。
“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挖出来。”她赶忙找了张椅子坐下,将光着的脚丫藏在桌子下面。
“我以为你是故意给我看的呢,连脱两次,是怕我之前没看清楚?哎,这么漂亮的脚居然不让看,真是可惜了。”
“你这种人,就是个流氓!”她尴尬的一脸酡红。
我‘哦’了一声,将椅子向后推了一尺,然后将头埋到桌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