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苏樾是你在澳洲的同学啊!?”
“是啊,是我学姐,昨天不是跟你讲过吗!她高我几级,明年就毕业了,她在那边已经待了四年多了哦。”
“哦,昨天我是不是很丢你的脸!你才刚回来第一天就……”
“还好啦,她应该不会介意,我晚上已经打电话跟她讲过了,告诉她你因为失恋所以比较反常,她也表示理解。”
“那今天要不要约她出来,请她吃个饭或者喝点东西啥的,顺便还钱给她。”
“不用了。”
“为什么?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再说昨天我确实做得比较过分,当面道歉比较有诚意。”
“她已经回上海了,要不你专程去上海道歉吧!”
“那还是算了。”
“哎,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把礼物给我先。”小妮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
我擦!我挖空心思的转移话题,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
“掉了!”我只得撒谎。
“掉了?”她不相信,“是不是送人了?可我听雷磊说你一大早上就跟女朋友分手了,还有什么人送?”
“没有,真掉了,我的身份证还掉了呢,对了,待会得赶快去学校开个证明,赶紧补办,不然我爸刚打的一万块钱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取走。”要是童童知道我将一内衣送给了刚见过一面的陆霜霜,如果她进一步知道那内衣不是她想象的一款胸罩,而是……,不知她会有何感想。
“你不会还没打电话将银行卡冻结吧!”童童像看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一样扫了我一眼。
“还有这功能吗?我卡里通常最多也就千儿八百的,而且从来没掉过,所以这个功能从没使用过呀!”我当然没那么傻,早在打车回来的时候已经冻结了,只是终于再次将话题给转移,我tm实在是不容易,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再想起内衣那档子事。
“我滴个傻哥哥呀,哪个银行的,我帮你打。”她从我手里一把抢过我的山寨机。
“先回去吧!这都过了一整夜加大半个白天了,该没早没了。再说,反正是夏蔚然的钱,丢了我还不用还了。”
“你的想法怎么还这么幼稚?她是你老妈额。”童童像教训弟弟的大姐姐一样踮起脚尖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不过却没有再坚持帮我去注销银行卡。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因为她一直都知道,夏蔚然是我的死穴。
我俩回到童童家,师母正在做饭,老师也回来了,一脸严肃的坐在客厅沙发对面的一个方凳上抽着烟,估计是正在等我。
“我们回来了。”童童拉着我在老师的对面坐下来。
“还知道回来呀!”项家瑞将烟头压灭在茶几上的烟缸里,“叫你好好做论文,当耳旁风没听见,就知道和那女的胡搞,现在好了,以后可以安心坐论文了吧!”
“老爸,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难听了。”童童在一旁小声嘀咕。
“难听?还有更难听的呢!”项家瑞也不知今天吃什么枪药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听见没有!”项家瑞见我木头疙瘩一样愣愣的坐着没任何表示,突然拍了一把桌子,彻底的将我给震住了。
“好了,别难为孩子了,先吃饭吧!”师母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有什么话吃完再说!”
说实话,童斐一直对我挺好,和夏蔚然比起来,我觉得她更像一个母亲。她是项家瑞的克星,有她在,项家瑞再大的脾气也得夹在嗓子里。
项家瑞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被童童拉着走向餐桌,临吃饭前他还不忘先给我道餐前开胃菜,“我跟你讲,现在学校对留校名额控制得很紧,你必须得抓紧,要不然不光是留不留校的问题,到时候可能毕业都成问题。”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根本就不稀罕留什么校。
忍受了项家瑞和童斐充分搭成统一战线对我留校问题的再次疲劳轰炸后,我极度烦躁的趴在饭桌上随口扒了几口饭,然后又经过了项家瑞对我论文的几番痛彻心扉剖析,说得童童歪着脑袋在沙发上都睡着了他还不肯罢休,也不知这老家伙今天下午为什么居然没课。要不是我说要去补办身份证,他再这么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派出所都得关门了他估计还不肯放我出门。
临出门前从童斐身上刮了三百大元,直接打车去了我们学校所在辖区的派出所。还好出来得及时,派出所也不远,大厅的户籍科窗口居然还是个相当养眼的小妹妹。
“你好,我身份证掉了,想重新办一下!”我冲着那mm给出个相当友善的笑容。
jing察mm也还给我一个甜甜的笑,声音还超好听,“请问您的姓名,身份证号是多少?”
“谢天夏,谢是谢谢的谢,天是……”
“请您稍等。”小mm飞快的敲击键盘,我站在旁边赏心悦目的看着,心说同样是jing察,看人家这素质,态度多好,怎么陆霜霜就养不出这气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