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世道实在tm太不公,连老天也都跟被阉割了似的,阳痿得没点血xing,学着那些世俗之人一贯的狗眼看人低,见到富人当老子,见到穷人是**。
我蹲在马路牙子旁边,盯着脚边露着隔网的下水道,一肚子的苦水都不敢往里倒,生怕城管跑过来告我个毁损市容。
准毕业快四个月了,差点将我这两条腿跑成了罗圈也没找到一个足够糊口的工作,加上准老婆又每天在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简直将我的男子气概快要拍打得跟个伪娘似的了。
没毕业之前,我对自己信心满满,论专业成绩外形气质学识获奖证书师生口碑……,要找一个工作那简直是手到擒来,而且还是那种干活不累有吃有睡茶加咖啡票子成堆的工作,否则咱绝对不能自贬身价。开玩笑,咱要是没点真本事,长得跟个猪头马脸一副熊样,隔壁学校艺术系的系花肯让咱爬上她的床?
可是,自从被乔天骄俘虏后,我的一门心思就是跟她在校外的出租小屋里厮混,或者是在商场酒楼ok厅酒吧厮混,结果混到最后宿舍的最后一个哥们都离开了,我的论文答辩还没有通过。
昨天好不容易跟老师确定了第四稿论文的修改意见,回到小屋正想和我的小乔乔亲热一番,刚抱着她滚上床,只听房门被敲得‘咚咚’作响,像是要为我们的激情敲鼓助阵一般。
我以为又是隔壁那一对小贱人听床听得燥热难当,心说你们两个杂碎暗地里听直播还不爽,偏要这么粗暴的打扰老子吗,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可能会造成某方面的心里yin影?要是让老子不举,老子让你丫的两个以后站着撒尿都成问题。
我极其不爽的开门,劈头盖脸老实不客气的才骂了半句,猛然发现敲门的是房东,我这才想起到了交房租的时候。
自从大半年前老妈给我下了通牒,如果我不跟乔乔断了的话,她就给我断水断粮之后,我原本还算富足的生活一下变得紧吧起来。谁知半年前老妈又给我下了个最后通牒,拿不到毕业证就真的断水断粮,而且很快付诸了实践,我原本已经紧吧的ri子一下开始变得更加苦吧紧凑起来,要不是仁慈的老爸看在大家份属同类,隔三差五的突破老妈的严密封锁暗送补给,他们唯一的儿子我估计早饿死街头了。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手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紧,根本没有预留下房租钱。
好不容易对着房东老太太赌咒发誓明天一定给,直到最后差点跪下才将她打发走之后,乔乔的一腔激情早已转变成无尽的怒火。身为一个男人,我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安稳的小窝已属罪孽,现在居然连房租都付不起,那我活该被踹下床。
我正急得不知如何能将乔乔哄好之时,老师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让我赶紧去他家一趟。我不知又出了什么事,这个时候除了我的论文也不会有其他什么,该不会是刚确定的修改大纲又要变卦吧。
我心说这个老顽固,学校那么多学生,老子又没有睡你女儿的深仇大恨,再说了,还有差点成为你老婆的儿子的情分在,论文的事睁只眼闭只眼不就得了,为什么偏要为难我呢?不过此刻这种情况,我还是十分乐意的点头哈腰回应道立刻就去,相比于在屋子里面对一只yin威没有宣泄又多了一肚子邪火母老虎,哪怕将论文推倒全部重来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逃一般的出了屋子,赶紧打了个车往学校赶。我身上的钱不多了,出门时一股脑都掏给了乔乔,只留了五十块钱的打车费。
老师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楼,距离我外面那个甜蜜的小窝不远,打车只要十五元左右。出租车是不允许进校门的,所以司机将车开到学校大门口便停了下来。
我们学校环境非常好,大门外靠着一汪湖水,本来旁边学校——也就是乔乔的学校的门并不朝这边开的,为了占用这紧缺的资源,她们学校特地往这边开了个小门,方便学生们出入。也不知校领导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是不是脑袋sao包得起泡了,这不是明显引诱学生们来这小湖边胡乱勾搭吗?我跟乔乔的艳遇也是从这里开始的,似乎也是这么个略带寒气的的夜晚,不过那晚上比较黑,抵不上今天的月朗星稀。
我下了出租车,走到司机的车窗旁边,递上口袋里那唯一的绿se大票。
“换一张吧,兄弟。”司机是个年轻人,看上去胖胖的一脸和气。他将那张票子翻来覆去看了看,递回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