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大。”
“这就是斧头帮总坛驻地?”
“我们以后就在这了。”
毛家兄弟站在山坡上,各自发出惊叹声。这是镇南一处依山伴水的庄子,占地足有上千亩。庄前最醒目的不是宽二十米的清香河,也不是敦实厚重栩栩如生的两座大石狮子,而是五根木柱。
每根木柱的高度都超过了50米,柱顶分别挂着五面灰se大旗,旗帜随着狂风猎猎作响。柱如插天,旗似风帆,纵横睥睨顶天立地的气势一览无遗。
旗面上分绘着五把巨斧,尖角厉斧、长柄雪花大斧、短柄砍柴斧,厚重双面板斧、短小飞投斧,居中的短柄砍柴斧颜se血红,斧刃上绣着‘斧头帮’。
庄外是空旷的平原,上千人分布各处正cao练着武艺。
“那五面旗子代表本帮五大堂口,尖角厉斧‘厉风堂’主jing英。长柄雪花大斧‘奔雷堂’主杀伐。厚重双面板斧‘破海堂’主刑罚。短小飞投斧‘血刺堂’主讯息。而短柄砍柴斧则是本帮的坐堂‘护山堂’管理帮内大小事务。本帮的口号:五斧在手有我无敌。”吴雄自豪的介绍道。
“……”毛家兄弟不知道说什么,这斧头帮驻地带给他们太多的震撼和惊喜。
吴雄拍拍三人,看着三人发呆的样子,笑道:“走吧。再看下去,连午饭都赶不上了。”
“哦。”
一刻钟后,
毛家兄弟跟着吴雄来到正门,守卫的帮众见了吴雄都认识,互相打着招呼。
“雄哥,你怎么来了?”从门内走出一壮实汉子,突的惊喜道。
吴雄一见此人,立刻搂住对方恭喜道:“信子,你也当头目了。不错啊。”
“雄哥你就别笑话我了,你这头目是实打实拼出来的。俺这算那跟那啊。”壮实汉子憨厚的说。
“呵呵!来的正好,我也不去找冯堂主。你开个香堂,给我这三个兄弟拜个入帮仪式。”
壮实汉子看了看毛家兄弟,爽快道:“好说,这简单。就现在怎么样?”
“哈哈,鲁信兄弟xing子一直没变,心里搁不住事。”吴雄开心道,
二人把臂走进大门。
三兄弟看着开心,听着舒心,这事算是成了。
一小时后,饭堂。
“一、不准欺师灭祖,背帮主叛兄弟。二、不准目无尊长,须秉忠义孝双亲。三、不准泄露本帮机密,投二师。四、不准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五、不准江湖乱道须奉命行事,恪遵毋违。六、不准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不准浪费奢靡,需持勤俭之风,八、不准jian盗邪yin,欺男霸女九、不准见利忘义,勾结邪魔外道。十、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三兄弟磕过头拜过香堂这下是入帮了,口中来来回回兴奋的背诵帮规,桌上的馒头稀饭都来不及吃喝。
饭堂长桌成排,可坐500人,此时正各自喝酒吃饭。吴雄和鲁信聊着天,也有人过来相见打个招呼。
吴雄随口问:“信子,最近帮中有什么事发生?我看帮中兄弟练武挺勤,像在做准备。”
“不是勤,是憋着股气。”鲁信一听,气愤道。
吴雄一怔,问:“怎么回事?这醇香镇能让本帮兄弟憋气的就只有瑞祥了。”
“不是瑞祥,是血刀会。”鲁信恨声道。
“血刀会?”吴雄疑惑了下,想起道:“雪山镇第一大帮‘疯狗血刀’。”
“恩,不错。两镇交界处有片铁木林,收进来一年就有十万两银子的进项。”鲁信四下瞧瞧,压低声量道。
吴雄点点头,询问道:“后来呢?”
“地契已经到手,打压了几个小帮会。结果血刀会的人冒了出来,干了一架。伤了二十几个兄弟,死了七个。”鲁信愤愤不平的说。
吴雄惊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按帮主的脾气怕是要和血刀会拼一场。”
“前天传来的消息,之前谁也不知道。帮主已经下了战书,十天后西山枰帮战。”鲁信兴奋道。
吴雄一听,顿时一搓手,高兴站起道:“守着片林子人都生锈了,这趟我得赶上。我去找洪堂主请命去。”
“你现在臂力多少了?”鲁信忙询问。
吴雄得意伸出一根食指,道:“刚好一千斤,俺当初选的是‘叠浪拳法’攻击过一千七百斤,入团战肯定没问题。”
“娘唉!通经了。我刚过五百斤,够不上千斤。只能入群战。”鲁信一听,摇头泄气道。
“什么是帮战?!”三兄弟早已竖起耳朵,此时背诵一停,问道。
吴雄一推凑在眼前的大毛,喝道:“吃饭,没你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