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午,樟树下。
装下五碗稀饭的沈源持着绑有石块的竹枪,无聊的刺出一枪枪。脑中是胡思乱想。
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的慌,就这几个铜板也吃不了几天,还居无定所。该想个法子赚银子,可这年龄摆在这,又是名声在外的疯娃子。谁敢用?换个地方就有牢狱之灾,这铁捕衙差又为什么要抓着自己不放呢?
11月11ri。这ri子在地球那是光棍节,淘宝怕是又要赚的盆满锅满,单身男女是越来越多了。
前年这时节还在机修大队,姐姐寄来几张像片,罗雀二三只还参合恐龙妹。今年夏天家里就张罗着相亲的事,可惜抽不出身,早知道要死穿就装病回家。收到的像片那叫一沓沓,编制归属海军总部又是热门,那叫杠杠的。像片上的小妞那叫水,模特身材。博士,硕士头衔都有,层次高了好几档。
“唉!这穿越真不是时候,让我生个娃留个种陪nainai解闷也好。这生活没目标啊。”沈源无聊的念着,转去樟树的另一侧。
树干上留着深深的枪孔,沈源目光一聚猛的刺出一枪,正中枪孔。随口说:“行走江湖,枪法不好不行。”心头一暖,这是张魁的口头禅。这枪术他一学就会,晚上鬼上身,也练枪。准头好的不行,只是手臂酸涨的难受。
“疯娃子,练枪呐?”路过的胡掌柜问。
沈源目光一凝,这老头人前人后二副面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大善人。今早又要涨租金,张魁才决定走的。心中有气,手上攒刺“哒,哒”似机关枪。
“疯娃子,枪把式呢?”媚笑的胡掌柜又问,见沈源不搭理,眼角闪过一丝怒意走了。
沈源瞄了眼,心头暗恼。妈的!死老头,信不信老子烧你柴房。顿觉脾气渐长,按下怒火。
“小宝!小宝你在那里?”
扫过街面,见人丛中有一红头巾妇女在找儿子。
沈源丢下枪,冲上去拦住妇女同志连着叫:“妈妈,妈妈……”
“你不是,我不是……”妇女同志吓的乱叫乱跑。
“快把红头巾拿掉。”
“这疯娃子就认红头巾。”
镇人们连忙叫嚷,妇女同志扔下红头巾跑了。
“妈妈,妈妈。”沈源又转向找红头巾的大妈。
“快把红头巾拿掉。”镇人又喊。
之后,沈源来来回回,找着红头巾的娘……
ri落西山,斜阳映彩霞。
沈源呆呆站着街面,已经傻了。这身体又失控了?!真就鬼上身。这二天一到晚上12点,这身体就去抓老鼠,本已习惯。今天又冒出个红头巾,以后还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
肚子已是咕咕叫,沈源烦道:“找妈也没个好线索?”
“疯娃子,白天找妈妈,嗒嗒,晚上打老鼠!嗒嗒……”
“疯娃子,红头巾的妈妈没希望,嗒嗒,老鼠越抓越多吱吱叫!嗒嗒……”
从西街走来五个乞丐,老中青少小。老的七八十岁皱面上点点黑褐斑,瞎了一只右眼,寒颤人。小的十岁不到,鼻涕直流满脸麻,恶心人。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各自敲着二米长竹棍口中传唱。
沈源心头大怒仇家来了,在原主学抓老鼠的记忆里,第一个师傅是蛇,第二个师傅才是猫。结果让蛇咬了好几口,痛苦不堪。这五丐打不过原主就拿蛇吓他,不是一二回了。本就心烦,沈源暗道来的好正好试试这二天的成果,当即冲上去。
“疯娃子来了!小心。”独眼老丐变se道,身子退后。歪嘴的中年乞丐和一脸脓包的年轻乞丐左右上前一站,少小乞丐分去两边,五丐形成半圆。瞧这阵势,明显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他。
沈源来之不拒,挺枪分刺老乞丐和中年乞丐。二丐慌忙一退,三根竹棍却是没头没脑的打来。
“来的好!横扫千军”沈源叫了声,将竹枪一扫,‘嗒,嗒’没费多大劲就荡开三根竹棍。老乞丐和中年乞丐的二根竹棍却是‘呼’的又砸了过来。
沈源连忙退开,另外三丐上前一步又一棍打来。沈源再退,老乞丐和中年乞丐跟进又二根竹棍砸来。
五丐分二拨,二棍砸接三棍打轮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