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中我做什么?
不久之前,师父来东北救了我一命,也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有可能是三神教高层的一只小白鼠。薛景山对女儿说出的这番话,更印证了我的这个疑问。
也就是说,我从一出生,就被教中高层看中了,他们想让我做什么?难道真的让我用出神术召唤三神娘娘么?
阿若利用我的出神术,将雪山女神阿殊从一万年前的昆仑雪山上召唤到了现代,差点要了我的命。如果三神娘娘也能用这种方法回到人间,那我程小马还能活么?
想到这里,我轻轻舒了口气,“文姐,先不回去了,找个地方喝酒去。”
“就咱俩么?”李文问。
“对!”
李文嘴角一笑,“好啊!咱们吃宵夜去!”
我俩去了一家烧烤店,边吃边喝边聊,侃到了十二点多。
那一晚,真他妈痛快。
回酒店的时候,是陈嘉雯开车来接的我们。
我们在沈阳玩了三天,李文带着我们转了沈阳故宫,听了二人转,玩够了之后,我们启程北上,两天后回到了安平镇。
我休息了两天,然后按照三神教的规矩,把密符写了三份,在正月二十三这天来到堂口,上香行礼之后,分给了三位祭师。而我请回来的密符,则供奉到了三婶娘娘神像后面。
“你们各自将密符恭敬誊写,分给众传法弟子”,我看看三位祭师,“正月二十五之前,全部传法弟子的换符都要完成,明白吗?”
“是!堂主!”三位祭师高声说。
任务分派完毕,李文,老道长和老萨满都告辞离开,去召集各自的弟子们了。我让陈嘉雯去买些酒菜来,中午就在堂口和沈雪一起吃饭。
陈嘉雯走了之后,我看看沈雪,“听文姐说,你前些日子病了两次,跟我详细的说说。”
“就是头突然晕了一下,然后身上很冷”,她说,“接着就晕过去了,醒了就开始发烧,过一晚就好了。”
“有没有梦到或看到什么?”我问。
她摇头,“我从小到大,几乎不做梦的。”
我点点头,拉着她坐下,“沈雪,跟我回家吧。”
她平静的一笑,“还没到半年呢。”
“半年之期是我定的”,我说,“现在让你回家,也是我的命令,你不听么?”
“小马哥哥,你是堂主,说话要算数的”,她说,“不要为了我而破坏你自己立下的规矩。再说,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挺好的,如果跟你回去的话,我担心你又会做噩梦,那样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我笑了,“难得你这么懂事,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做噩梦了。下午收拾收拾,跟我回去。”
她迟疑了一下,低下了头,“小马哥哥……我……”
我拉住她的手,“你病的那两次都是和我有关,什么原因我心里很清楚。沈雪,你的祝祭文已经修炼的不错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你带在身边,跟我办事。”
她抬起头,“小马哥哥,我是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我真的不想破坏你的规矩,祭师们都看着你呢。如果你的命令自己随便破坏,那他们也会跟着放松警惕。小马哥哥,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你在虎山堂弟子们心中的威望。”
我无语了,一点她好看的小鼻子,“你这张小嘴,比我都能说!行了,那你就继续在这住段日子,三个月后,必须跟我回家!”
她笑了,“嗯!”
过了一会,陈嘉雯回来了,在离公寓不远的一家东北菜馆买来了四菜一汤。俩女孩陪我吃了午饭,又跟沈雪闲聊了一会,我起身回家了。
路上,我想了很多。
出神术到底有什么样的威力,谁都不知道,我也是在一点点的修炼,一点点的发现。阿若利用我的梦境和我的出神术将雪山女神阿殊从一万年前召唤了过来,幸亏师父唤醒了她前世的记忆,这才又把阿殊送了回去。因为这件事,我记住了阿殊,之后两次在危急时刻变神成了阿殊,破了洋妞和陈晨的咒语。
但是似乎我每次变神成阿殊,沈雪都会晕过去,都会发烧,然后隔一晚又会好起来。这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是有某种关联,才会造成这样的连锁反应。
某种意义上来说,沈雪是我身边的一个宝贝,她为我打开了一扇门,一扇与雪山女神阿殊之间的沟通之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位雪山女神不知不觉间产生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兴趣。我忘不了梦境中她那怒气冲冲的眼神,更诧异于她那不可思议的神力。或许这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亦或是,之前的某一世,我和这位雪山女神有了某种说不清楚的瓜葛,因而结下了这一世的宿缘吧。
“少爷,您想什么呢?”陈嘉雯问。
我回过神来了,“什么?”
“我们到家了呀”,姑娘一笑,“刚才您好像走神了。”
“哦”,我点点头,“没什么,回家吧。”
她下车给我打开车门,我下了车,轻轻伸了个懒腰,“嘉雯,晚上我想去看二人转,你安排一下!”
“好的少爷!”她点点头。
这时我手机响了,秦静打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静姐,怎么了?”
“二小姐让你立即来北京”,秦静说,“总坛教主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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