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藏经楼上,洋妞还在痛苦的挣扎,嘴里用外国话痛苦的嘶喊着。听着不像英语,可能是西班牙语或者法语,反正我没听明白她在喊什么。
我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胳膊,在她口袋里摸了摸。
她顾不上管我,捂着眼睛,不住的挣扎。
她口袋里只有钱包,没有令牌。
我想都没想,直接摸上了她的胸口,很快在她两乳之间摸到了一块令牌。原来她没放口袋里,而是把令牌当项链戴了。
我使劲一拽,把令牌拽了下来,她这块明显要比楼下那两位的精致的多,也是纯金铸造,上面刻了一条美人鱼,在美人鱼的胸前,镶嵌着两颗小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我看她一眼,收好令牌,起身刚想走,想了想又回来了,打开她的钱包,里面是厚厚的一摞有美元,也有欧元,还有几张银行卡。我把她所有的现金都没收了,银行卡没给她动,接着在她胸口揉了几下,转身离开了藏经楼。
洋妞估计崩溃了。
老子对她这条美人鱼没兴趣,略加惩处,让她长点教训。
来到庙门外,赵羽正在吸烟。
“走吧,下山!”我说。
他掐了烟,“走!”
直升机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往远处的云中看了看,冷冷一笑,“美人鱼,后会有期!”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我的腿又开始疼了。
“你那是什么药?”我眉头一紧,看看赵羽,“不是说健步如飞么?这才多一会,怎么又疼起来了。”
“一个时辰之内,健步如飞”,他说,“现在差不多该疼了,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会。”
“感情是麻药?”
“不全是,不然,你的腿早就麻了,还能让你健步如飞?”他看我一眼,“放心,不会像之前那么疼了,毕竟那么深的伤口,怎么也得养几天的。”
我无语了,一瘸一拐的继续向山下走去。
山下,杨东东看我们下来了,开门下车迎了过来,“赵师兄,程师兄,你们可算下来了。”
“他们呢?”赵羽问。
“那位赵师兄开车送两位师姐去医院,咱家两位师姐也跟着去了”,杨东东看看我,“程师兄,没事吧?”
“知道哪个医院么?”我问。
“知道!”他说。
我绕过他,“去医院!”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赶到了杨东东所说的那家医院。
赵羽身上也受了刀伤,杨东东陪他去包扎了。薛子姗带着我来到了ICU病房外,隔着玻璃我看到了病床上的苗乙。
“她怎么样了?”我心里一疼。
“医生说她失血过多,大脑缺氧,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薛子姗说,“还没度过危险期。”
我眼睛湿润了,平静的一笑,“我的小女神不会有事的,让她睡几天,休息过来就会醒的。”
薛子姗看看我,“小马师兄,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她的情况,换做一般人,可能早就……你用的什么办法,让她坚持了这么久?”
“用生命”,我顿了顿,“和爱。”
她一怔,“生命和爱?这么抽象?”
我轻松的笑了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带我去见我们队长。”
薛子姗不会再多问了,“好!”
舒兰的情况明显要比苗乙好得多,我坐在她病床前,给她削了个苹果,她静静的看着我,一直没说话。
“姐,我让薛子姗去告诉赵司辰,让他给我买裤子去了”,我淡淡的说,“医生说,你和苗乙都得住院观察,我不能陪你们了,今天晚上,我先回北京,然后回东北。”
“你的伤要不要紧?”舒兰看着我。
我摇头,“都是小伤,几天就好,不用担心”,我削了一小块苹果,喂到她口中,“我没轻饶那几个败类,但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不会跟他们就这么完了。你在这安心养着,其它的事,我来办。”
她若有所思,良久之后,轻轻舒了口气,“去跟苗乙说几句话吧,她一直都在想你……”
我沉默良久,“姐,就当我从没来过吧。”
舒兰一怔,“你这又何苦?”
“她默默的为我做过那么多”,我淡淡一笑,“就让我也默默的为她做点事情吧。”
“可是……”
“答应我吧”,我看着她。
她纠结的看着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一笑,“谢了,姐!”
舒兰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去看看她吧。”
我点点头,站起来走到门口,薛子姗见门开了,赶紧走了过来,“小马师兄,情况有些不妙,咱们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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