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的一笑,“可以的,我可以让你每天晚上都跟她干,想不想试试?”
我一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鬼奴可以给你托梦,让你每晚都梦见她……”
“扯淡!”我瞪他,“梦与鬼交,你这是要害死我么?”
他笑了,摇了摇头,“这跟鬼交是两回事,我们南宗有一种巫术叫桃花祝,可以让你和你喜欢的姑娘每晚在梦里相会。使用这种巫术,会损害自身阳气,但是如果用女鬼奴来配合一下,让她把梦托给你,那就无碍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让你试试啊……”
“得了,心领了!”我冷笑,“这种艳福,老子没兴趣!”
他耸耸肩,“那当我没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那你有没有对苗乙这么用过?”
“你太小看我了”,他不屑,“我是真心喜欢苗乙,怎么会在梦里亵渎她?”
“那你就让我在梦里亵渎那个女孩?”我盯着他。
“那就当我没说好了”,他无奈,“我是好心,你却不领情。”
我缓和了一下语气,“我是很爱她,可我们已经分手了,都过去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程小马要睡就睡真人,在梦里靠女鬼托桃花祝,那算什么?真要那么做,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赵司辰想了想,突然笑了,“要说也是,凭你的出神术,你想看哪个姑娘看不了,何必还……”他突然脸色一变,“等等!你有没有偷看过苗乙?”
我一皱眉,“偷看?老子想看就看真的,干嘛偷看?”
老赵一指我,“你……你你你……”
我笑了,站起来,拿过外套,“行了,甭你了,睡了那么久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走吧,请你吃好吃的去!”
我们来到外面找了家饭店,点了点烤羊肉,烤包子,烤馕还有胡辣汤,痛痛快快的大吃了一顿。新疆菜味道很实在,用料也实在,烤包子吃起来满口是油,特别的过瘾。尤其是赵司辰,他是南方人,虽然在北京生活了几年,但饮食还是偏重于南方菜的清淡的。刚到饭店的时候,他还为我可能偷看苗乙而耿耿于怀,几个包子下肚之后,这货兴奋的眼睛都亮了,至于苗乙的事,也就扔到一边去了。
我们实在也是太饿了。
吃饱了之后,赵司辰打了两个饱嗝,擦擦手,活动了一下脖子,“哎,下午干嘛?去找队长她们么?”
“昨天队长的意思你没听明白么?”我说,“俩姑娘不想被咱们打扰,估计最快也得今晚才能开会,咱们就等她的消息吧。”
“那就这么闲着?”他看看我,“哎,咱们要去的那个博尔塔拉,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应该是个挺美的地儿吧”,我说,“怎么了?”
他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那个阿索毕竟已经死了三百多年了,还能找到放藏宝图的地儿么?我有点心里没底。”
我看他一眼,“就算物是人非,沧海桑田,有些标记也不会消失的。既然她说能帮我们找到,那就应该没问题,你多虑了。”
“可问题是,她没跟咱们一起过来呀”,他说,“你想啊,石家庄到这,将近三千公里,这一路上多少路桥神?她自己过得来么?”
我一愣,是啊,我怎么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么远的距离,咱们用阵法招她都没用”,他看着我,“哥们儿,你说,咱们不会被一个女鬼给放鸽子吧?”
我刚想说话,突然看见阿索从门外进来,直接走到赵司辰身边坐下了,冲我微微一笑。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傻了?”赵司辰纳闷。
我看看阿索,又看看赵司辰,他这个修炼控鬼之术的巫师,竟然没发现身边坐着一个阴灵!
这是什么情况?
“阿索,你怎么跟过来的?”我下意识的问。
赵司辰一愣,四下看了看,“她来了?哪呢?我怎么看不见?”
阿索笑而不语。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她。
赵司辰毛了,“我操!什么意思?你丫别唬人啊!她要是来了我怎么会看不见?”
我看他一眼,“她就在你旁边坐着,你真的看不到?”
赵司辰咽了口唾沫,“哥们儿,你别开玩笑,我他妈修炼了这么多年控鬼术,还能有我看不到的?这情况太他妈反常了,你别吓唬我!”
他这不是开玩笑,对于一个精通控鬼之术的人来说,身边有阴灵却看不到,的确是一个很可怕的事。这就好比一个香水师,无论什么香水在他面前一过,他就知道成分,但现在,一瓶理论上很普通的香水摆在他面前,而他却失嗅了一样。
这是令人心寒的恐惧。
我看看阿索,“你为什么不说话?”
阿索看了赵司辰一眼,站了起来,“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