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这状况,沈飞这才彻底停下来歇息,感受一下自己依旧还充满力量的身躯,沈飞不由发誓:
“他妈的!还是自己才靠得住,回去后老子一定狂练死练,不再靠外物了。”
第二天大中午,一身破烂不堪的沈飞终于踏上了鹿野镇的地界,也懒得理会众人的鄙视与厌恶,直接冲到那家旅店,在店小二仔细辨认下,这才获准进入。
“师父!师姐!我回来啦。”沈飞大喊大叫着的跑向正厢房,这一整夜加大半天的时间,他可是根本没有停歇,一直在山野里奔跑,要不是走错好几次路,半夜的时候就能赶回来了。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虽然离开这里才两天的工夫,可却突然很是想念大半时间都处于痴呆状态的师父和不着调的两位师姐,所以衣服都没更换,沈飞就直接跑来见师父了。
冲进了正厢房,沈飞就见到自家师父正有些呆滞的盘膝坐在太师椅上。
而边上则坐着正在倒茶的杨月见到沈飞,立刻站起来惊呼道:
“小师弟,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说着就要上前查,可又不知道怎么的停下了动作。
“嘿嘿,被人追杀逃了出来,一个晚上都没睡觉呢。大师姐,二师姐呢?还没恢复过来啊?”沈飞一边说,一边不客气的直接抢过大師姊的茶杯猛喝了一口,然后自己倒茶的喝了起来。
杨月闻言脸色一变。立刻仔细打量沈飞全身,发现没什么伤口后,才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你二师姐还在昏迷中,你一身脏兮兮的,还是赶紧去梳洗一下再说。”
“嗯,我这就去。”沈飞立刻放下杯子,快步跑了出去,并且一边跑一边叫喊起来:
“来人,给我烧洗澡水,给我去街上买上几套全身换洗的衣物鞋袜。”
听着外面侍女和小二被沈飞驱使去做事的声音。重新坐下的杨月,着那被沈飞喝过的茶杯,不由不满的嘀咕道:
“真是没心没肺的家伙!夺走我这样大美女的初吻,居然没事人的样子。要不是你是我的师弟,我一定把你给灭了。呜!不能想了,再想等等又吐得半死。”说着一脸恶寒的摩擦着手臂,然后直接一掌把那茶杯拍成粉末。
沈飞头发**,一身得体的旧衣服,这年月想要成衣就只有旧衣舖有买。出钱再多都得裁衣才有新衣服。脚上套着木屐,一手抓着一只鸡腿。一手拿着个酒壶,一边咬着欢,一边咯吱咯吱的朝正厢房走来。
进入屋子的时候,刚好见到大师姐皱着眉头咬着牙的来回踱步,并且一边走一边嘀咕:
“不行,不能这么算了,怎么都得把师妹给拖下水才行。”
“大师姐,什么把二师姐拖下水啊?”沈飞撕咬一口鸡肉,靠在门边好奇的问道。
杨月身子一震。然后一副淡然模样的说道:
“哦,没什么,对了,你的事等下再说,你二师姐可是昏迷了好长时间,得赶紧把她救醒才行,你修练的润阳功法恢复了吗?”
把酒壶咬在嘴里。手伸进裤裆摸了一下,沈飞皱眉感应了一下,然后重新抓住酒壶咧开嘴笑道:“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运行润阳功法呢,上次给大师姐吸走的热量现在已经重新恢复了。”
“这么快?我检查一下。”杨月说着走过来。
沈飞却吓得鼻孔把酒给喷了出来。慌忙一手遮挡住裤裆,一边叫嚷道:
“大师姐,不用检查,我没骗祢的。”
“那你干嘛这样子?把手伸出来把脉。”杨月皱眉说道。
“呃,把脉?哦,好的。”沈飞忙把手给伸了出去,心底松了口气,因为他一听到检查,就想起在那山谷度过的三个月,每次检查都是捏蛋蛋,都成反射動作了。
杨月把住沈飞的脉搏一阵后,点点头说道:
“嗯,确实恢复了,那么正好,就趁这机会把你二师姐治好吧。”说着不理会自家师父在屋里发呆,直接扯着沈飞朝外面走去。
“治好二师姐?大师姐,不会又是什么亲嘴的吧?只是这二师姐不是昏迷了吗?怎么亲嘴啊,当初我和大师姐祢……”被扯着走的沈飞没有反抗,反而很是顺服的跟着,只是一边撕咬着鸡腿,一边大咧咧的说着。
“闭嘴啊!你敢乱嚷嚷,小心师姐我撕烂你的嘴。”杨月立刻回头怒瞪一眼,并且压低声音的威胁道。
沈飞这才想起师父让自己保密的事情,忙不迭的点头保证,自然也真的闭上了嘴巴,只是他心底还是不大清楚,这种事为什么要保密呢?
被拉扯到厢房内,见到二师姐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沈飞乖乖的闭上嘴巴,連鸡腿也不敢再咬了。
而杨月把沈飞扯到房内,把门关上上闩,同时还把窗户都给关上,然后就直接把杨静的衣服解开脱掉。
沈飞傻愣愣的着杨月三两下把杨静给扒光,让杨静全身**裸的躺在床上,不由下意识的抓起鸡腿啃了一口,眨巴着眼睛默默的嚼动着。
杨月把杨静扒光,并且把杨静的双腿掰开,一见这个样子,沈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