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厉闻言十分怜爱地笑道:“这正是你坚贞可敬之处,我为什么怪你呢,如今既然你我隔阂已销,我才敢对你讲的,当日屡次招惹你,燕好之际,你的身子分明还记得与我之间的鸳盟,若在旁人时,身登这般极乐,鲜少能有不允奸的,谁知你恁般冰雪其行,虽然与我恩爱和谐,为了丈夫孩儿,还要违背自家心愿,斩断与我情思,端的是一位贞静的贤妻。”
楼至听到爱郎夸奖自己,因脸上一红笑道:“我若似你说的恁般贞洁,只怕你早就给我害死了呢,当日我心屡次想要斩草除根的,谁知甫一想到你出事,心中却又如同万箭穿心一般,因对你也不是没有心软过,不然当日战云王殿上为什么救你,还给你骗去了清白的……”
天之厉听闻妻子娇嗔,因有些按捺不住,将怀中的玉体搂紧了笑道:“看你,甫一清醒过来倒翻起了旧账,当日若不是你娇嗔在先,我怎肯对你失礼,你倒是串通了外人来算计我,点我睡穴叫他们带我脱险,你也不想一想,若因为救我当真教你出事,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世上。”
楼至听闻此言却是噗嗤一笑道:“好没脸,我因与你那几个兄弟说好了,怎么他们至亲骨肉倒成了外人呢,既然这么说,我和质辛越发没有立足之地了。”
天之厉闻言摇头笑道:“怎么没有,他们说外人,你是内人,岂不正好。”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因挥起粉拳捶了他的肩膀几下,天之厉见状不能隐忍,因翻身上马将楼至压在身下,方才抱他小睡之际已经除下了寝衣,通体只剩肚兜亵裤,因伸手隔了那鸳鸯戏水图样的肚兜,揉搓起妻子一对丰满的酥胸。
楼至与爱郎久别重逢,方才交颈而眠之际早已哄动春心,如今见丈夫意欲缠绵,也就半推半就从了,一面伸手往雪白的后颈上,解了那肚兜之上的金锁,天之厉见楼至此番放开了,因心中一动,伸手扯下肚兜,让他露出整个胸部,但见酥胸珠圆玉润雪峰挺拔,其上的两颗宝珠因为玉体动情,早已玲珑剔透饱满充盈,因俯身衔了,吮吸起楼至胸中一腔春情。
楼至见状,十分怜惜他此番沉沦狱海多年,早就想犒劳他,因伸手抱着丈夫的脖子,将他搂在怀中,如疼惜孩儿一般将那丹寇葱管在天之厉的华发之中温柔地轻梳着,天之厉受了楼至的挑逗,因愈发动情,将妻子胸上的宝珠吮吸得水声锵然,洋溢而出的乳液来不及吞咽,因横流在楼至的玉体之上,散出稀微昙花香气。
夫妻两个正欲得趣,但听得床内婴儿漾奶之声,楼至闻言唬了一跳,因连忙推开天之厉,伸手掩在自己胸前回身一瞧,但见两个孩儿原来睡在床里,因脸上一红道:“看你,怎的不说孩子在这,他们如何这般贪睡,大人说话也不曾吵醒了的?”
天之厉闻言笑道:“难为他们两个为了我的事尽心费神,因为方才元神离体,如今本体不堪疲倦,早已睡去了,只怕是梓童身上的昙花香气牵引着,叫他们朦朦胧胧意欲转醒。”楼至闻言连忙伸手取了一旁的寝衣穿了在身上道:“既然如此,你且慢动手罢,万一给孩子瞧了去可怎么使得。”
天之厉听闻此言,知道此番不能得手,因有些失落,转念一想如今自己与妻子已经相认,彼此之间再无嫌隙,往后要多少鹊桥之会使不得,倒也不曾急于一时,因点头笑道:“这也罢了,如今天色不早,再过几个时辰,你的侍卫就要醒过来,恁时节我在你房里,面上须不好看,不如放你安稳睡一夜,你我多年夫妻情深,原也不在朝朝暮暮的。”
楼至闻言点了点头,复又秀眉微蹙道:“你这一出去在何处落脚,身上可有银子使么?你给囚禁在修罗狱海之中多年,衣裳也残破了,又不晓得外面的买卖行市,仔细家去路远没有盘缠,我这里……”话音未落,那天之厉早已隐忍不得,将妻子的娇躯一把搂在怀里亲了个嘴儿笑道:“几年不见,这般会心疼人的。”
楼至闻言红了脸道:“我不过怕你没见过世面,好歹嘱咐你两句,当心在街面上骗吃喝,给人扭送了当官,那才现在我眼里呢。”天之厉闻言笑道:“这却无妨,此处原有我家里的堂口。”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了二百五十回的等待,本吉终于得到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