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闻言,嘟起唇瓣恨恨在蕴果身上捶打了几下道:“好个没出息的小子,当日成婚之际如何哄我?如今却做起这典妻的勾当。”蕴果谛魂闻言大笑道:“此番却是哄你,别说大宝之位,便是继圣三教,总领九流,若不能与你厮守还有什么趣儿。”
楼至听他如此表白,心下泛起蜜意,复又打趣他道:“不过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倒端的大言不惭起来,当日在佛乡之际,除了私相授受之外,我看你也未曾学会旁的,如今倒说出此番大话,也不怕冲撞了神佛。”谁知蕴果听闻他如此奚落自己却也不恼,将楼至的身子反转过来搂在怀内,却伸手向他衣襟下摆一探,将楼至□花心探在手内,娈入一指,低哑着嗓音在他耳边笑道:“神佛算得了什么,这里才是我登仙之处、涅槃之所。”楼至此时只觉整个心神都纠缠在蕴果谛魂的一根手指之上,嘤咛一声,花心之内便水迹锵然。
蕴果谛魂见状,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便不管楼至推拒,发狠送了几次,那花心之内的珠玑任命而出,打湿了蕴果谛魂娈入的手指,蕴果得意一笑,正欲继续得趣之际,却见楼至蹙眉“哎哟”了一声,似有疼痛之意,连忙停了手将他扶在怀中关切问道:“怎么,是我伤了你?”楼至此时已是给他逗得满面春意,低声在他耳边央道:“昨儿你作践我,那酒浆烫得我此处着实过不得了,要是你还指望我诞育子嗣,今日断断逢迎不得你呢。”
蕴果谛魂见他说得楚楚可怜,虽然知道是楼至的苦肉计,怎奈心下还是泛起怜惜之意,柔声说道:“看你可怜见的,今儿便饶了你。”说罢将楼至打横抱起,放在内间牙床之上,伸手除了凤冠霞帔,又拉开一床锦被替他遮掩了身子笑道:“你且歇着,我去打发质辛用早膳。”正欲起身离去,却见楼至拉了他的衣襟笑道:“呆头鹅,还早膳呢,你也不瞧瞧时辰。”蕴果谛魂闻言一怔,在怀内取了西洋进贡的计时一瞧,不由失笑道:“咱们竟淘气了这半日不成?”
楼至见他面带讶异,一面转身朝里面睡了一面嗔道:“这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如今左右质辛的侍女都已知道你我尚未起床,你现在过去瞧他,倒带出幌子来,不如在我这里安分些躺一躺,越发等他歇了中觉咱们再一起去看他罢了。”蕴果谛魂与楼至成婚数年,却是首次给他挽留于床笫之间,内心激荡之处,早已顾不得许多,脱了自家外衫掀起锦被将楼至搂在怀中耳鬓厮磨起来,楼至一面推拒他一面笑道:“我与你斯斯文文的说话,谁叫你又来缠我,真是越大越没个正经了。”
两人虽然功体武学上不相上下,只是困于方寸之间到底蕴果谛魂的膂力强些,彼时已将楼至的身子扳过来压在身下,楼至挣扎了几下没个奈何,只得回抱住他,亦含笑伸手在他面上摩挲了几回,却觉□花心之处,蕴果的尘炳早已蓄势待发,不由红着脸笑道:“你沾了我的身子,又不老实起来,往后哪敢留你。”说罢竟主动分开双腿盘在蕴果身后,向上挺动着身子,将花心上的相思豆献给蕴果,频频磨蹭以销他业火焚身之苦,蕴果原本意欲克己,如今给他这样一弄,□急切地窜动了几下,挺身就想顶入,楼至花容失色,连忙推拒他道:“权且这样弄几下罢了,我那里不成,总要将息一两日,良人,你且饶了我罢。”蕴果谛魂自从迎娶楼至以来,多是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之意,如今见他放□段说出如此闺房私语,蜜意浮现心头,竟怔怔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楼至见了蕴果此番沧海桑田的神情,便知自己下嫁以来着实亏欠他良多,心下顿生怜惜之意,伸手搂住蕴果的脖子笑道:“我初嫁那几年委屈了你,如今我……”说到此处寻思一阵,抬眼把蕴果一瞧,见他依然目光痴迷地望着自己,复又低眉浅笑道:“如今我自然要略尽夫妻情谊,由着你的性子反,单则一件,你要是想早日绵延子嗣,可不许太过摧折于我,旁的……旁的随你高兴便罢了。”
那蕴果谛魂几曾听闻娇妻如此婉转逢迎之语,恨不得此刻就与他放肆一回,只是顾虑昨日两人纵情太过,楼至的身子吃不消,又见他如此曲意妥协,心内更加怜爱敬重,便放开了对楼至的钳制,将他抱在怀中柔声说道:“夫妻乃人伦之首,我自然敬你爱你,如何又舍得摧折了你呢,只是如今有件为难的事却要与你商量,不知你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闭长门:辛弃疾《摸鱼儿》(这个词牌真V587!):“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阑,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宫花寂寞:元稹《行宫》:”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