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的话,那这就是一件比较惊悚的事件了:一个年仅十八、身在国内,还能从容地摆脱国安部地关注的人,绝对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想想张知秋的年龄,李观书不认为他能干出什么足以威胁到自己“根基”的事情来,换句话说,自己即便是掺乎到这个游戏中来,也不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什么大麻烦。
惹事、惹麻烦都不要紧,但是惹被国安部所关注的人,那却纯粹就是在找死:通常这些人所犯的事绝对都是通天的大案,和他们沾上关系,那真是不死也会脱层皮,而且弄不好还会累及家人。
身为的一员,这点觉悟李观书还是有的。
这可绝非是危言耸听。
虽然任何国家都不会提倡“特务政治”,但是调查那些与犯罪嫌疑人有瓜葛的官员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如今的官员,究竟有多少能够经得住国安部门的调查?
即便是和国安部门所调查的案件没有什么关联,但这一通调查下来,估计那一屁股的屎糊糊也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对着院门呲牙一笑,李观棋举举拳头,决心下午再来找这小子的麻烦;如今之计,倒是先听听二哥李观棋的意见才是正经。
事实上,对于李观棋这么一个正厅局级的实职国安部人员悄然出京,李观书还真是有些好奇的紧,而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哥,李观书唯有一个词来形容。
喜欢。
李家兄妹是按“琴棋书画”来排名的,但在四人之中,只有李观棋和李观书是嫡亲的兄妹,老大李观琴和老幺李观画,是大伯家的孩子。
李中将那一辈有兄弟两人,但大伯却是在一次飞机失事中死掉了,事后的调查结果认定是作为飞行师副师长的大伯操作失误,结果连个烈士都不算。
作为在军队大院中长大的孩子,李家兄妹从小都是一些不省心的主儿,而李观棋则从小到大没有少给李观书背过黑锅、打过恶架。
在李观书的眼里,自己的这个二哥那是叫一个神通广大:
两年前,李观棋曾给家里带回过一些神奇地蔬菜,吃完之后所有人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李中将夫妇不但是一些老年病不药而愈,而且更是一脸地皱纹抹平、满头地白发转黑,硬生生地年轻了足足有十岁!
当然,作为李家的一员,李观书的收获也是极其巨大的,她不但皮肤更加地细腻柔滑,相貌也变得更为年轻,而且两年来一点儿都没有变老。
正因为如此,之前见到同样妖孽的张知秋时,李观书才会是那样地反应强烈:之前她并没有意识到二人的交情有多么地深厚,但张知秋地情形,却是让李观书不得不重新来考虑这个问题。
要知道,就是这些蔬菜,后来在北京究竟是掀起了多大地风波——有许多显赫一时地大员,就是在这场风波中折翼陨落的。
而张知秋地表现,竟然貌似也是服食过这种蔬菜的,这其中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即便是李观书这种体制外的小商人,也是心中乱跳。
最为重要的是,这次李观书来到山西,却是李观棋亲自要求的——如果仅凭那一柄追月地利润的话,根本就连一路上地油钱都是不够的。
这次来山西,是李观棋亲自开车过来的,只不过是他将自己车上原本的那个国安部牌照,换成了一个普通地北京军区军车牌照。
从这一个细节来看,李观书知道李观棋此行定然是有备而来、也是有需而来的,而此次地这个任务,也必然是与这个小胖子有关的。
原本李观书以为,这个小胖子只不过是顺便地一个稍带,现在看来却是正餐才是。
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参与到哥哥地任务中来,李观书又有了那种小时候和李观棋一起去偷部队大院中种植地苹果时,自己吸着鼻涕瞭风望哨的感觉。
想地通透了的李观书,一脸欣然地施施然走向大门,但还没等她伸手拦车,却是接到了李观棋打来的电话。
抬眼望时,李观棋从马路对面的酒楼里不动声色地摆摆手,在那张紧靠玻璃地餐桌上,也已然摆满了一桌地盛宴。
ps:这两章地感觉很不好……
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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