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领被黑牛接连的重击打的再也没有招架之力,摔在地上后顿时感觉闹热耳鸣,一时间竟失去了知觉。只是,多年的练就的本领也发挥了效果,他还是凭着本能向要逃离危险。
只是,不等他移动,肩头好像被一双铁索锁住一样,分毫不能动弹。
黑牛提着瘫软无力的头领来到田小远身前,将那人扔在地上后大口喘气的说:“公子,这身法我以后还是不用的好,比让黑牛我干一天活还要累。”
田小远没好气的说:“别胡说了,平时让你修习五禽戏的身法,你就是不听,熊戏本就是增加力量的,你现在最缺的就是灵活,以后要好好练习身法,就因为你练的少,所以就使了这么一招,你就不能适应了。”
黑牛还想辩解,不过看田小远真有些不高兴了,也只能转身在一边休息去了,只是嘴里小声的嘟囔着:“练那些身法,腰啊,手啊,脚啊什么的都要动,我还是喜欢直来直去,来来回回变什么啊。”
田小远何等耳力,尽管听到了也只能轻叹一口气,黑牛毕竟是一块石头一般的脑筋,也是好处又是坏处。转而,他看向无力的倒在地上的头领问道:“我问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关家庄为非作歹。”
然而,那头领就像没听见一样,躺在地上好像真的死了一般。
田小远见状,冷冷的说道:“黑牛,别歇着了,这人已经死了。你来把他捏碎了埋了,省的占地方。”
黑牛闻言圆睁着眼睛说道:“不可能,他不会那么不经打的。”
田小远笑道:“好了,让你捏你就捏。这样,先捏这人的肩膀,捏的碎一点啊。”
黑牛闷哼一声,将那人提起,右手狠狠的在那人的肩膀上捏了下去。
咔嚓咔嚓,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听的人胆战心惊。黑牛的一双手即便是石头也能捏碎,更何况是寻常**呢。
那头领猛的睁大了眼睛,只是眼中似乎已经迸出血丝,嘴里凄厉的喊叫着。
田小远示意惊讶的黑牛住手,笑着说道:“哎呀,真对不起,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捏疼你了吧。既然你没死,就说说你们的来意吧。”
头领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显着一股倔强,硬是闭上嘴不吭声。
田小远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另一处肩膀,示意黑牛捏下去。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后,一声怒骂传来:“你们这些杀贼,有本事杀了我。”
田小远摸着下巴冷笑道:“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看你这样子,你似乎并不是官府的人。让我猜猜,你应该是黎阳郭家的人吧?我真没想到,郭家的势力这般大,竟然还养着你这样有些血性的汉子。只可惜,你跟错了大哥了。”
黑牛在田小远的示意下,慢慢将手移到了那人的手腕处,手上的力道也开始慢慢加大。
“停,我说。”那头领实在是承受不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了。何况,他的身份也似乎已经被猜了出来。
田小远微微点头,问清缘由后,带上受伤的关平,以及几乎马上就要昏迷的那名头领,一行人迅速来到了先前居住的后院。
原来,这伙人还真是黎阳郭家的私兵,虽然比不上军队的战斗力,但是私兵中也有一些身怀绝技的能人。这名被擒住的头领就是其中的一人,似乎排名老九。郭家的私兵组织严密,在田小远的眼里就是一个大型的帮会组织。其中,有十三人带领私兵,这次打探到田小远在关家庄后,十三人中出动了八人。由此也能看出郭家的确恨田小远入骨,其中的仇怨难解,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田小远本来还想多问一些,奈何黑牛的巨力毕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也只能先带上这人,看情况再说了。
关平一直劝说田小远赶紧离开,但因身上有伤,也无力阻拦,只能跟着一起赶往庄内。一行人一路上倒也没遇到什么抵抗,只是听到前院中声音嘈杂,似乎有人正翻查屋子找什么东西一般。
田小远取了黑枪,挂了宝剑,一身宝甲及身,靴中插好匕首,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黑牛与玲琦,重又让关平领着向前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