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元哼了一声说:“黑鬼,你哪里来迟了。你到此多时,却不扶俺,只顾和你这师傅说话。”
“马大哥莫怪”周迁赶忙辩解,“小弟我一时着急,便忘了扶兄长了。马大哥,伤的重不重啊。”
看那样子,周迁与马大元的关系极不错的样子。
“能不重么,疼死俺了。哎呦。。。。。。”马大元又哼哼起来。
田小远听着马大元那憨憨的腔调,不禁想起了那位新交的兄弟候二楞,竟然连带着对他也有了些好感。只不过,这马大元言语之间虽有些憨直但也不乏精明,与候二楞就不那么一样了。
不过,马大元是周迁的兄弟,而且刚才都是误会,那田小远也不会不给面子了,毕竟人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马大哥,你别怪周迁了,刚才都是我着急,把你给忘记了。”田小远说的很直白,那意思就是把你给忘记了,我向你道歉。
马大元闷声闷气的说:“俺都在地上哼哼多时了,你们两个却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气死老马俺了。”
周迁笑了笑,来回看了看马大元的伤势,似乎有些拍马屁的样子,“马大哥,莫气,小弟给你赔罪了。方才你说能进袁军大营,当真?”
马大元有些傻里傻气的看了看田小远两人,突然按住了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俺的胸口好疼,去不了袁军大营了。”
田小远见能去袁军大营,又怎么会错失了机会。“马大哥,刚才是我不对,失手将你打伤了,我这就带你去诊治。不过,还望马大哥带小弟进那袁军大营才好。”
周迁见田小远如此,也赔笑说:“烦劳兄长,看在小弟的薄面上,带我走一遭袁军大营。”
马大元一脸痛苦的哼哼着,“俺真的疼啊,得静养几日。”
周迁似乎有点忍不住了,刚要发怒,却被田小远拦住了。
田小远虽然看出马大元似乎是刻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有种想痛扁马大元的冲动。但想到此人可能真有进袁军大营的本事,而且先前马大元也确实被自己打的吐血,也便按捺住了打人的**。
田小远学着古人拱拱手,认真的说道:“马大哥,多多包涵,我这便找个诊所为马大哥看病。”
马大元疑惑的说:“诊所?”
田小远赶忙说:“就是郎中,大夫。”
马大元明白过来,但仍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只是找一郎中恐不能医治,还需好酒好肉。”
田小远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周迁急了,猛的踹了马大元一脚,似乎一点也不关心马大元的伤势。
“大长脸,怎的这般不识抬举。赶紧起来,莫要躺在地上再装了。外人不知,我还不知道你么?”
马大元白了周迁一眼,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小声嘟囔道:“我若不是为了你好,怎会躺在这冰凉的地上。只不过想混顿酒菜,真是抠门。”
“周迁,马大哥被我打伤,理应赔罪,你怎么能这样呢?只要能进袁军大营,别说是吃酒肉,就是逛窑子也行。”田小远看着站起的马大元说。
“窑子,是什么地方?”
“就是有女人的地方,伺候男人的地方。”
“好啊,好啊,现在就去。”马大运说着就要走。
周迁一把拉住了马大元说:“大长脸,别给我装糊涂了。快带我们去曹营,要不然就把先前欠我的钱还我。”
“周迁,不能这么对马大哥。”田小远此时竟像与马大元很有交情的样子。
周迁忙说:“师傅有所不知,我这马大哥天生的皮糙肉厚,莫说师傅只打这么一拳,便是十拳八拳也无妨。他刚才分明就是装的。”
田小远听完,看着马大元吐在地上的血,不禁有些纳闷。
周迁见田小远疑惑,又说:“师傅不必担心,马大哥向来如此,吐口鲜血不碍事。”
田小远听完,看了看马大元,还是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