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沈蓓很明白如果再这么搭下话去那就是个没完没了不清不楚的僵局,所以她一旦想明白了自己这局面,就不敢回话,而且是矜持的微笑着站在一旁一副完全我不知道你在说啥的态度,搞的郝羽一句话挂在那里,也没个人帮衬一下,心里自然就有点伎俩使不出的尴尬。
在郝羽的职场哲学中,但凡如沈蓓这样的绝色美女,那得就是应该被各类花边小道和玩笑包围其中的,如果你丫处于这种必然的氛围,还连一点调戏也挨不了,就不禁显得有点太拿势拿乔了点。
因为据权威民间站点统计,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各类办公室中女性同胞被性骚扰的比率大约为十比一,这个数据依郝羽来那完全就得是扯淡。办公室性骚扰俗名男性荷尔蒙释放症,要说这玩儿的杀伤力从某种善意的角度怎么也有限的很,而且怎么着也该跟女主角的吸引力大小有关。
也就是咱们沈姑娘这样的,不在自己的工作场所受点骚扰那就属于运道太好,谁知道当初华尔街英语那儿干的好好的怎么就会跳到浩翔来,要么就是跟老王有不清不楚的柏拉图式恋情,要么就是当初在那儿性骚扰升级成性侵犯了。
反正要依着郝羽那种凡事都有猫腻,波折总有姻缘的处世哲学,这种狠辣阴毒的想法就总往没招他惹他的沈美女身上泼。还好小市民郝羽也只是自己武断的臆想,倒也没那鸡婆三八瞎传烂嘴败人名节的嗜好,因此从场面上来讲,两人在浩翔的关系保持的还算不错。
郝羽倒是跟所有下面物件还算齐全的男性混蛋们一样,着美女就想入非非,给点阳光立马灿烂。沈蓓沈美女这里就简单的多,跟大伙一样,开发部这位爷据说很能创造奇迹,怎么个奇迹法她沈蓓是半点也不知,所以今天有空转到开发部来也算是来体验生活,共同感受一下浩翔的未来。
郝羽打心眼里希望沈蓓能放的开一点,如今怎么说着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给讲点荤段子,套两句便宜话,那又能怎么不累哩,你们又总说咱们男性同胞没一个好东西,是的,你们说的太对了!对这番理论老子就要举双手双脚赞成,但你丫既然生来就被定位的做坏人,也总给人干那么一星半点坏事不是么?不然你丫凭什么这么义正言辞的啊。
脑中在被沈蓓搅了这么一通的瞎翻转,真小人郝羽倒也还是把被沈部长分散的心神在逐渐的收拢回来,聚在眼前的这一小段代码之上,这段翻铃铛翻出来的记忆中的代码十分古怪,他不像其他的那些已集大成可以直接在现今的程序软件中套解析的各类语言,这段从脑海中跟自己预想的那种动作交互配对的玩意儿,居然是以机器语言直接写就的!
沈蓓在一旁好奇的着郝羽漆黑的屏幕的工作用机上堆着一整屏幕数字,这些数字倒也奇怪,就是零和一,连个二也没有,有点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她语音中不敢带半点感**彩的,只是就着满屏幕的数字询问这位正紧着眉头深思郝大部长。
郝羽倒是难得大尾巴狼似的,跟一位相貌绝佳理性沉稳的美眉,就着其实他自己也才明白统共不过十来天的计算机基础知识,做一轮扫盲班级别的讲解。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一点也不复杂,郝羽或者这世界上任何一位程序员所运用的任何一种程序软件编写出的语句,如果最终解释给予他们身前这台执行命令的处理器的,都只有一种语言,而任何一台世界上现存的计算机处理器所能接受的唯一指令性语言就只有机器语言。
所谓的机器语言世界中,只有两个数字,那就是零或者一,就像电灯开关一样,零或者一就表示着在一张复杂到人脑无法辨识的进位工作表中,某一行的某一个阶位上是开或者关的状态。
而本质上由这些数以亿计的开和关的状态,就可以用来描述这整个世界的任何事物,最浅显的理解就是我们本身可想可见的任何人、物和事。<也好,dephi也好,它们都是一种工具,一种从我们的人类思维语言经过软件转换变为机器语言的翻译机而已。
沈蓓再哪怕是个师范毕业的文科学生,二进制码好歹也是学过的,听郝羽一解释就立刻明白过来,但依她的理解,编写程序应该还不至于原始到手工用二进制往电脑里敲零或者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