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一个女人她是否端庄大气优雅华丽,亦或者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贤良淑德得让人恨不得立刻娶回家,但她的性格里肯定有着傲娇这一特性,如同猫咪一般。
此刻是下班高峰期,下白泥又是出了名看日落的好地方,不论是大巴小巴还是私家车,拥拥堵堵。
窗外的景色飞快的闪过,仿佛调色盘把所有的颜色混杂在一起,而停下之后,色彩鲜明、斑斓。
车厢内柏静一手拿着一面小镜子,一手拿着刷子,腿上放着一盒遮瑕霜,镜中的柏静神色冷淡,手上动作仔细,不一会的时间,脖子上那突兀的颜色暗淡下去,不是盯着看,还真瞧不出来。
放下刷子,柏静对着镜子仔细的照了照,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接着又把扎在脑后的长发放下,放在两侧,这下彻底遮住,柏静表示很满意。
不理会旁边开车的罪魁祸首,柏静径自拿出手机开始斗地主,玩得不亦乐乎。
果然是女人惹不得,看着柏静似乎打算无视自己,柳篱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弧度点点,趁着车流松展开,方向盘却是往右侧转去。
这里是一个小巷,说是小巷不如说是居民区,虽然是下班时间,但人流量到底不如繁华街道,不大的街道透着清冷,偶尔有老人提着菜篮子慢慢的走过,或者一脸慈爱的牵着下学的孙子孙女,听着孙子孙女说着学校里的趣事。
柳篱的车窗贴着防晒膜,很好保护了车内的*,余光扫过窗外,安静的气息穿过车窗进入车厢之内,车厢之内,只有出牌读表发出的响声。
即便是停下车柏静发觉却也依旧打算不理会柳篱,似乎是全神贯注于手上的斗地主游戏,仿佛它的魅力完全超过隔壁的某只狐狸。
一只修长的手拿过柏静的手机,无视扩音器里里传出的催促声,直接关掉软件。
见状,柏静双手环胸,下巴微抬,与柳篱平视,一副傲然的样子,虽然透着淡然但柳篱却觉得此刻的柏静像一只炸毛的猫儿,甚为可爱,“作什么?”
柳篱似乎没看见没听见,自顾自的把柏静的手机放进包包里,随后才伸手捏着柏静肉肉的脸颊。
柏静的脸小小,五官恰到好处不透妩媚,眉宇间的英气是柳篱最爱的,没有时下女子的柔。脸颊看起来没什么肉,其实捏起来手感很好。
“生气了?”淡淡的笑意带着点点的询问,柳篱的双眸透着亮光,在有些昏暗的车厢之中,特别的明显。
“我会这么小气?”被柳篱捏着脸颊,柏静傲娇反问的语气变成撒娇,仿佛是一只正在向主要邀宠的猫咪,让人忍不住伸手摸几下。
闻言,柳篱忍不住笑了起来,顺从自己意愿的伸手摸着柏静的脑袋,柔顺的长发被柳篱这么一动,略显杂乱。“你不小气,是我小气。”
不止柳篱,在西九龙众人眼中的柏静应该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工作起来冷静绝对的掌控进程,要不然法证部也不会私底下称某小女子为‘女王’!
柳篱一直都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但深刻的了解这句话却是在柏静身上,这丫头对外的姿态端得可真是让人无法辨出是真是假,又或许现在傲娇的样子才是她本来的姿态?!
“还在生气,换你咬我?”见柏静不说话,柳篱试着哄。
闻言,柏静嘴角不可察觉的勾起,但面上却故作不爽,拍开柳篱在自己头上不安分的手,伸出食指戳着柳篱的胸嫌弃的说,“你皮糙肉厚,咬你?本小姐担心会坏牙。”
“牙坏了,还有我在。”平时看起来对其他事物兴趣淡淡的柳篱,调戏起自家女友丝毫不显生疏,畅溜的很,“真的不咬?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指腹摩挲着柏静的唇瓣,带起痒痒麻麻的感觉,似乎是蚂蚁或者什么在心头挠着让人倍感心慌,柏静下意识的张嘴就想咬住柳篱作乱的手。
柏静是张嘴欲咬柳篱的手,柳篱趁机吻住柏静,淡淡的凉意透过唇瓣传递,温度慢慢上升,温热透着暧昧。
唇瓣间的温度让柏静一愣,也没了咬人的冲动,因为那股莫名的痒痒麻麻的感觉消失,让柏静松了口气,只是......狐狸的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记得第一次Kiss还是很生疏的。
眉头一挑,柏静双手环上柳篱的脖子,身体靠近,唇舌交缠,似乎成了战场,双方皆不认输,似只是想知道这个‘战场’究竟谁是王者。
暧昧的气氛转变成旖旎,柳篱原本扣着柏静腰部的手不安分的在背部移动,仿佛带着魔力,柏静只觉背部一阵麻热之感,连带着心中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再次窜出,期待又害怕。
背部的酥麻感带走柏静的大部分注意力,‘战役’中渐落下风,大脑开始迷糊,忽得想起什么,柏静回过神来,不留情的咬了柳篱一口,口齿间弥漫开铁锈的味道。
在柳篱吃痛时柏静推开柳篱,缓了缓情绪,狠狠的瞪了眼支起帐篷的某处,颇有咬牙切齿之感,“敢乱来就阉了你。”
阉了这两个词,柳篱不由想起抓捕郑晓东的场景,如果现在不是法治社会,他相信这丫头一定下得了手,不过现在吗......“难道你要守活寡?”调笑的语气没有把柏静的话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