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饶命啊!!!”
“求求各位大哥,你们就饶了我吧!”
“我家上有八十高龄老母,下还有嗷嗷待哭,襁褓中的孩儿,求求各位大爷,就饶了小的吧!!!”
各种求饶声,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哀求着肥猫团的人,饶了自己的唐团的人;一个个把自己的头,连连点的像是在捣蒜;
不过也有些人,把自己的头低的,像是一棵棵刚过干旱季节,蔫了吧唧的弯豆芽一般;双目无神,沉默不语的坐在地上;
不过肥猫团的人,视唐团的人的哀求声于无声,不动摇杀他们的决心分毫;
就算他们把自己说的在凄惨,在可怜,肥猫团的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依旧冰冷;双眼之中没有一丝的不忍与怜悯之意。
不过在此时,站在田铭身边的胡一飞,突然开口,只听见他先是冷哼一声,接着说:“哼,唐团的杂碎们,现在求饶,是不是太晚了?”
“当年你们唐团的人,在平头岗,灭我肥猫团的时候,可曾放过我们一人?”
“大爷,大爷饶了我吧,我从来就没有灭过你们啊!”就在胡一飞的话语刚刚说完,一个拖着半条腿,在地上吃力的爬动着的人,向胡一飞开口求饶说。
不过胡一飞在听到他的话后,用眼睛瞄了他一下,并没有开口理他;因为在这个时候,一位肥猫团的兄弟。高高举起了自己手里滴血的武器,猛的砍向了,那位为求饶的人;
看到这里的胡一飞,并没有开口制止,任由自己的兄弟做他想做的事。
在地上求饶的人,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就看到在胡一飞的眼睛里面,一把滴血的凶器,向下落了下去;
“啊!”
接着就听见,一声惨叫想起;
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双肩上面的断杈上。喷出了一道血柱;足有三米远。
本就趴在地上的无首尸体,无声的倒在了地上;任由热乎乎的血液,浸湿自己的衣衫。
胡一飞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就转头看向了一边。不再看他一眼。
“胡哥。别听他们瞎说。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刚刚用刀砍了在向胡一飞,求饶的唐团的人后,立刻对胡一飞说;
“你不知道。当年我的妻子怀了我的孩子,不足六个月,就被唐团的这些杂碎们,先是奸淫,而后又把我未出世的孩子,给用刀破腹取了出来!”
“是啊胡哥!”
就在这时,又一名肥猫团的人开口说:“当年,唐团的人围攻我的村寨时,不但抢走了我们的粮食,而且还把我们的房屋给烧了;”
“临走时,又把寨子里的女人给全部拉走了,就连五六岁的女娃也不放过;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畜生!”
“所以对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不要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因为如果现在我们放了他,回头不知道他们又要到哪里去祸害了!”
听到他们的劝说,胡一飞冷笑着说:“哼哼,兄弟们,你们以为我会放了他们吗?你们以为我会对他们心软吗?这简直就是笑话!”
只见说完的胡一飞,一转身就来到了田铭的身后,接着喊道说:“好了众位兄弟们,赶快结束他们吧;”
说到这的胡一飞,先是看了看田铭,接着用手指着,被田铭打死打残的那些唐团的人,高喊说:“我们的总团,此刻还在这里看着我们呢!如果我们连地上的,这些半死人都收拾不了,那我们就算是白活了。”
肥猫团的众人,不论此刻的他们在做什么,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胡一飞,因为他们在这个时候,都听到了胡一飞的高喊声;
在听到胡一飞的喊声的他们,不再墨迹了;而是加快了自己动手的速度,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不一会,这座不是很高大的山,就成了一座好似修罗地狱一般的存在;
因为此刻,这里到处在流淌着血液;灌溉着山体上面,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花草;此刻的血液灌溉,好似在补偿它们一样。
而这些花草泥土,更是没有一丝客气的样子,可以说是来者不拒,开怀畅饮;虽然没有龙吸虎饮那般夸张,但是这些血液,也快速的被它们给吸收了;
当肥猫团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田铭和胡一飞的前面后;田铭看了看他们,开口问了一声说:“爽不?”
“额。。。”
众人一听,当即就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他们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上面就可以看出来,此刻的他们额脸,难掩他们那颗激动的心;
因为他们在聚集在一起后,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杀的这么过瘾过;内心激动的他们,无不在心里大叫一声好爽。
不过他们在听到了田铭的问声后,先是深深的看了看田铭一眼,接着又用很是含蓄的大叫声,说:“爽啊!!!”
“真他娘的爽!!!”
“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