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拖住公子詹,等自己恢复过来,局势将会出现转机,电影里的反派一般都会给主人公这种机会,只要他多分散公子詹的注意力,也有机会。[ 〉
公子詹偏偏不给他机会,这人智商还不算差,看出江昊现在处于比较紧要的关头,趁人之危正是时候,哪肯放过这等好机会。
他一声狼嚎说:“马大斧,给我过来!”
江昊想不到打倒了孙大锤,又来个马大斧,果然人到斧到,一个丈二大汉,看不到脸,脸和身子都在大斧后面,大斧的尺码比两扇门板加起来还大。
公子詹说道:“快给我劈了他,劈好了本公子有赏。”
欧治子抓紧时间敲上最后几锤子,说道:“好了,没问题了。”一改往常气定神闲,拿着锤子转身就跑。
公子詹说道:“老东西见机倒快,知道我不会放过你,反正你跑不远,我先收拾这小子再说。”
马大斧呼哧呼哧喘着,大斧抡起来呼呼有风,高举过头劈下,这是认准江昊没有反抗能力,不采取任何特殊招法,就当作白菜来切了。
江昊也没有其他反击的手段,只有把右臂当作案板一举,大斧切到胳膊上,出清脆的撞击声响,江昊的右臂光华大作,影影绰绰显出一面盾牌的光影。
江昊和公子詹都傻了眼,原来人的胳膊真的能变成盾牌。
更傻眼的是马大斧,他手中大斧只剩下斧纂,巨大的斧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江昊右臂完好无损,感觉到精力充沛,浑身都是力量,现在马上从这里到南荒来两个折返跑都不成问题。
公子詹的手下纷纷放弃其他目标,飞剑如雨全对着江昊而来,五颜六色好像放烟花一样,江昊还没怎么考虑应对,右臂上的光盾光华大盛,无论飞剑怎么迅捷,一碰到光盾马上断折。
还没等江昊动手,周围的武士手里已经没有完整的剑可用,不战自溃。大概白天那次逃跑被公子詹狠狠教训过,这次谁都不敢乱动。硬着头皮拿着断剑站着。
公子詹的脸色不断变化,眼神反映出复杂的心理活动,江昊以为即将拼命的时候,他忽然撒腿便跑。有个手下笨笨地伸手想拉他说:“公子你还没下令接着怎么打呢?”
公子詹一脚把他踹开说:“笨蛋,打不过还不知道跑。”扬长去了,后面柳文烟追着喊道:“公子等等奴家。”
手下们如梦方醒,一下跑得精光,张仲举跳着脚在后面喝道:“别走,不是老子的对手就跑,有本事再打三百回合。”有个手下回头刚看了他一眼,吓得他马上不说了。
江昊最关心的是汝瑶的情况,汝瑶现在的脸色晕红,呼吸均匀,依稀未变石像前的熟睡模样。江昊有点不敢相信成功,试探着伸手抚摸汝瑶的脸庞,触到的是温暖柔软的肌肤,知道终于成功,平生第一次热泪盈眶!
汝瑶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红唇娇艳欲滴,江昊真想亲一下。他期待着汝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欢喜地扑进自己怀里。谁知道汝瑶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谁把手放在我脸上了,拿开!”
江昊愣住,以前不知道多少次用手抚摸汝瑶脸颊,怎么也不会感觉不出是自己吧。汝瑶睁开眼睛,茫然打量周围一切说:“我在哪里?”
江昊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说:“你在我身边,我不会离开你了。”
汝瑶脸色一变,嗔道:“你是谁,干吗把手放人家脸上,赶快给我拿开。”
江昊这次是真傻了,说道:“我是大哥,你不认得我了?”
汝瑶坐起来说:“别随便占人便宜,你想当我大哥,没门,我才不认得你呢。”
江昊脑袋都快裂开了,说道:“你不记得了,你是汝瑶,我是大哥,周围都是你的朋友还有你哥哥。”
汝瑶茫然说道:“对了,我是谁来着,我怎么也不记得了。”
张仲举着急说道:“妹子你怎么了,我是哥哥啊,你不是路上颠簸太多被震傻了吧。”
汝瑶扁了扁小嘴说:“你这个傻大个是我哥哥?我就算有哥哥也不会像你这么笨。”
说得张仲举好没面子,呼吁道:“不好了,我妹子一定是中邪了,我们找个是神婆替她驱除邪灵就好了。”
江昊说道:“去你的,别胡说八道。我看她是得了失忆症,需要慢慢治疗。”
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汝瑶的失忆,但起码汝瑶的人已经复苏,慢慢想办法治疗,着急也没用。
他呆在汝瑶身边不愿意离开,汝瑶冷冷地也不理会他,茫然若失,那边师圣彦忽然嚎啕大哭说:“老天不长眼,天杀的柳文烟,居然把马戏班所有的动物都给毒杀了,她也太狠了。”
江昊本来心思繁乱,天大的事情都不想理会。师圣彦哭号的声音太的了,四邻全都吵醒,汝瑶不耐烦地说:“一个大男人出点问题就嚎啕大哭,成什么样子?”
江昊又呆住,汝瑶最是温柔腼腆有同情心,这样的话从来不会在她口中说出来,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汝瑶又看了看他所:“喂,你看着人家哭都不去帮忙,你这人未免太没有同情心了。”
江昊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为汝瑶做任何事他都肯。他过去安慰师圣彦说:“不用难过,总有办法解决的。”
师圣彦说道:“你说得轻松,你看看你看看,这恶毒的女人竟然把马戏班所有的动物都毒死了。你知道我们为了筹备这批动物了多大力气,每一只都是珍奇罕有的,叫我到哪再去搜罗。”
徊风说道:“就算搜罗不到,你们也不过到帝国演几场马戏,有什么大不了的。”
师圣彦说道:“你知道我们的演出有多重要!帝君三十生辰,这等盛大庆典十年都未必能赶上一次,全东胜神州都在为之奔忙。”
张仲举不解道:“十年一庆祝,十周岁二十都可以庆祝,怎么叫未必能赶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