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小姑娘不知道此此时某只大灰狼的念头,麻利的从一旁的茶几上端来鲜奶放到床头柜上,她抬手要将男人给挪一个稍微舒适一点儿的姿势让他好吃早餐,却不料……
“哎呀,你干什么?”当狼爪伸出,被摁在身下的时候,女人的眼眸圆瞪,一种被骗上当的感觉油然而滋生。
“饿了啊!”男人居高临下,一副势在必行的姿态。
“饿了,喝奶啊!”女人无奈,看这男人的样子,脸色绯红,眼眸闪光,全身开始发热,完全是精虫上脑状态中。
“嗯,喝奶。”男人的嘴角一抹邪魅的笑,接着他低头,便开始动手解女人的紫色衬衫纽扣。
“你……”女人赶紧抬手阻拦:“你干什么?”
“喝奶呀。”男人挑眉:“我饿了啊!”
“我是让你喝……”话还没说完,女人的嘴边被堵住,清凉的薄荷味,是方才刚刷完牙的牙膏味道,男人的气息炙热的女人的脸颊也开始绯红一片。
嘴里品尝着甘露,手下依旧不停歇,男人表示,他已经很饿很饿了,解扣子的动作加快了几分,没几下,紫色的衬衫便被男人强硬的从女人的身上扒下。
“不要。”由于嘴被狠狠的堵住,被狠狠的在吮吸,莫然只能含糊的扭动身体,鼻腔里发出这两个字的音。
“不。”男人继续吮吸着甘露,犹如渴了很久很久,终于等来这清纯甘甜的露汁似的,他吮吸的分外仔细又用力,仿佛要把女人的唇连带着她的整个身体都吸进他的腹内似的。
“嗯,不要。”女人扭动着身体呢喃,双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却又似没有力气似的,手臂推出的力量软绵棉的,柔若无骨的样子。
这欲拒还迎的小模样,不但没有让男人停下吮吸,反而让他双手并用,揉搓着身下水嫩肌肤,直到把那肌肤都揉的一片片红晕,他才抬起头,深深的呼吸一口。
“你身上有伤,不疼么?”女人喘着粗气,撅着嘴,小声说道。
“看着我。”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磁性,带着命令般的。
“不。”女人的双眼盯着男人的胸口,方才,无意识的,她竟然把他身上的睡衣扣子全解开了。莫然想说,她压根就不记得她有动手解过他的扣子,可是,方才,他的两只手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拨点火种,他的手没空,唯有她的双手,一直在他的胸口……
“色狼。”男人轻声嗔了女人一句。
“你才是色狼。”女人的脸,更红了,犹如熟透了的苹果般,娇艳欲滴的。
“给我把衣服脱了。”男人命令。
“不要。”女人轻声拒绝,但是,那双手却还是不自觉的伸向男人的胸口,仿佛是被下了魔咒似的,根本就抗拒不了男人的要求。
蓝色条纹睡衣被轻轻的扔到一边的地上,女人羞红了脸:“你身上有伤呢?”
“我不管,反正我饿了。”*面前,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些皮外伤,哪怕是只要一动,都能把伤口牵扯开来,渗出殷红的鲜血来,他也不会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念力转移,估计就是如此的吧。
“你会弄裂了伤口的。”女人轻轻的捶着男人结实的胸口,柔声说道。
“心疼了?”男人眉头微微的挑了挑,晶亮的眼眸盯着女人娇艳的红唇,脸上竟然漾开了一丝温柔的笑:“我就喜欢看你的小女人模样。”
“讨厌。”女人轻轻的又捶了一下子。
“嘶~疼”男人突然撇嘴,皱眉。
“啊!那你赶紧下来,我看看。”女人一惊,赶紧便要推开男人,去看他的伤口。
“我胸口疼。”男人地下脑袋,脑门顶着女人的脑门,鼻尖相对,男人眼眸里的火种在男人的眼前,放大再放大……
“伤还没好,会牵扯到伤口的。”女人轻声说道,但是,她的脸上,她的眼眸里被点燃的火苗还有她的身体,都将她出卖。
“不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做个风流鬼,今天再不得手,我就会成为憋死鬼了。”男人说完,低头轻轻的咬着可人儿的小耳坠子,低声呢喃:“我手没空,帮我把裤子脱了。”
“嗯~”女人撅嘴,有些许害羞。
“你又不是第一次给我脱裤子。”男人坚固无比的牙齿,轻轻的啃噬着那娇小玲珑的耳坠。
“讨厌。”女人再一次娇嗔,耳坠的酥麻袭遍全身,使得她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那双手也自男人的胸口往下游移而去。
“再说讨厌,我就吃了你。”男人在女人耳边呢喃,这话语暧昧,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更是让身下的人儿身体为之一颤。
“你的伤,不太好……过几天……等……”
“不行,等不了了。”男人不容女人再说话,他等不及了,再也等不及了,如果再等下去,他觉得他会爆炸,身体各处充血,使得他的脸色也绯红一片,他的身上处处充血,犹如即将脱缰的野马,再也没法用意志来控制。
“唔~”野马来袭,狂风鄹雨来袭,猛烈的,激荡的,地动山摇的……
这个时候,娇羞不在,矜持不在,伤口也不在,这些,都被*冲击到很远很远的爪哇国去了。
这个时候,只有如沉狮般的低沉吼叫。
这个时候,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只有压抑着的呢喃声。
这个时候,天地无色,万物皆空,唯有一声一声的灵与肉的撞击声,唯有水打沙滩的浪潮声……
床单被紧紧的揉皱,铁架的床辕在“哀嚎”,这个房间里,旖旎绚丽,天地万物被融进了这么一方天地,美丽的,绚丽的,灿烂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呼~”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远,当野马终于被驯服,当雄狮终于低下高昂的脑袋之后,当一切都停止了的时候,男人终于满足,他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他健硕的胸肌上,划过一道道汗水的痕迹……
“有血……让我看看你的伤。”女人双手从男人腰间摸到黏糊糊的东西,抬手一看,便是殷红的鲜血,她吓得一惊,便要推开男人。
“嘶~”男人舍不得被推开,反而俯下身子紧紧的将女人搂住,只搂的女人都喘不过起来:“我疼。”
“疼?那你还不撒手,让我看看。”女人皱眉,这家伙,看来真的是为了寻欢作乐而不要命了的。
“可是我舍不得出来。”男人继续用舌头玩着女人的耳坠子,小声说道。
“你……”一瞬间,女人又一次羞红了脸。
“莫然,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害羞的小模样,很多时候,你总是太理智太淡定,淡定的让我都……害怕。”男人在女人耳边呢喃。
“害怕?不是听说安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怎么,也有你害怕的?”女人唇角一抹娇羞的笑,她用细嫩如葱尖儿的手指划着男人的胸口。
“你再撩拨我!”男人抬眸看着女人汗渍盈盈的发迹,眼眸里又一次亮光闪烁。
“不,你……你……”想来伶牙俐齿的女人,突然口吃起来,一种子身体某些地方因为再一次饱满而全身战栗的感觉让她的嗓子都有些沙哑。
“我吃饱了,现在喂你吃。”男人邪魅一笑,接着为了让女儿吃的饱饱而努力奋斗了起来。
这一天,果然是倾盆大雨来袭,这一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这一天,裴丽在医院里看望了好几个人。
首先,她去看望了秦杨。
“今天怎样?”裴丽的笑容,在很多时候便是这样,彬彬有礼又让人感觉亲切。
“还不错,老天还算厚道,知道我只剩一条腿了,便手下留情,没有让我第二条腿也废了。”秦杨笑着说道。
“秦飞呢?听说他受了惊吓!”裴丽看着空荡荡的病床,问道。
前天晚上,莫然他们把秦杨和秦飞等人救出来的时候,秦杨和秦飞被安排在了一间病房,方便向晚晴照顾,这会儿,秦飞不见了,向晚晴也不见了。
“他们,去展会了,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小飞从小受过惊吓,有阴影,不过有小晴,恢复的还不错。”秦杨看了一眼旁边空床铺,眼眸里闪过一丝黯淡的光芒,笑着说道。
“那就好。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裴丽依旧微笑。
“安少还好吗?莫然还好吗?”秦杨问道。
“安总他……”裴丽略微停顿了一下。
“懿轩怎么了?”秦杨扭头,眼眸一瞪,问道。
“他……也受伤了。”裴丽如实相告。
“那他人呢?这一天,我看不到懿轩,看不到莫然,何叔都看不见,我只看见了……雷大小姐,貌似她受伤了,我好想还看见了耿主席,其他人,暂时未见,受伤了?他伤在哪里?严重吗?”秦杨有些许的不高兴,这个裴丽能够看得出来。
也是,好朋友受伤了,都不来看望一下,是个人都会有些怨言的。看看咱们秦杨多关心他们,他们倒好,把他往这边医院里面一扔,就真的不管不顾的了,太不像话了。
“懿轩伤在后面,莫然已经在酒店给他处理好了。”裴丽继续温柔的说道。
“哦,莫然照顾他去了,看来还是他重要的多。”秦杨的眼眸比之刚才,又黯淡了些许。
“莫然,前天晚上发生一些事情,所以在警局呆了一天。”裴丽笑了笑,继续说。
“嗯?莫然出事儿了?”秦杨看着裴丽,神色略微有些焦急。
裴丽便将莫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杨。她知道,秦杨在乎莫然,也知道秦杨和安懿轩的友情。
安懿轩没有什么朋友,他的冷傲,他的孤僻,使得很少人能够懂他,能够明白他。只有秦杨,他们做朋友很多年了,秦杨真的很懂他。
半响之后,秦杨听完裴丽的诉说,微微一笑:“看来,这一趟实在是不太平,裴总,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太大意了。”
“我知道,谢谢你,秦杨。”裴丽说完,站起来准备走出去:“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去看看雷小姐。”
“嗯,好像她情绪很不稳定,我早晨路过她的病房的时候貌似听见她的咆哮声,这个女孩子……我下午去展会,裴总和我一起去吧。”秦杨说道。
“行,那中午我们就一起吃饭。”裴丽很是爽快的答应了。对于秦杨,裴丽还是比较喜欢的,这个大男孩一般的家伙,干净清爽,长的也很是迷人,只是前些年伤了一条腿,不然,裴丽估计,这家伙身后追求的女人,也是要用连队来计数的,绝对不会比安懿轩少。
裴丽去看了雷雅静,被后者冷言冷语相待,她却保持着一个长辈的淡然若风,慰问了几句,优雅的转身,却看见刚走进病房的耿如雪。
因为第一天开幕式已经结束,耿如雪也不想再去展会办公室被大家不停的询问昨天的去向,便称自己侄女身体不好,在医院陪着雷雅静了。
这会儿,她刚端着一份粥走了进来,却看见正准备走的裴丽。
“哼!我当时谁呢?远远的就闻到香水味了,真是浓郁。”耿如雪挑眉,眼眸凌厉的瞥了一眼裴丽,接着便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如若对方不是一个相对来说在Z国也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的话,她耿如雪果真会撞她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