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从前本主还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能说会道,看来她身上恐怕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想,应该很多吧?要不要对她用‘芳香漫天’呢?”残影摸着下巴,笑得邪恶。
“她已经忘记芳香漫天是什么了。”落痕提醒道。
“不怕,让小凉凉提醒提醒她。”
小凉子扫了眼残影,后将目光看向疑惑的被雨,道:“芳香漫天者,身染异香,招之毒虫,露骨方休。另香涂骨,再招毒虫,噬骨,休矣。”
被雨的双目渐渐瞪大,脑海里出现一幕场景:
浑身**的女子被缚在绳索上,身上涂着一层汁液,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然后一群从未见过的毒虫从竹筒里爬出、飞出,扑到身上一点一点咬去身上的肉,不一会儿便白骨森森。
最恐怖的是那人的脸还是完好无缺的,身子却依旧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那些毒虫没有爬到脸上,把身上的最后一块肉咬光之后又自行爬回或飞回竹筒里,然后骨头再次被人涂上另一种香味的汁液,放出另一种更加凶恶恐怖的毒虫,在眼皮子底下彻底将白骨吞噬,只留下一个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脑袋掉落在地上。
她怎么会想象的这么清楚呢?难道真的亲眼所见?
不,或许——她真的见到了!刚才落痕口中的‘忘记’,说的就是这个!
是要死了么?
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女子的音容笑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说:
——“今后你们就是我身边的人了,记着,在我面前,你们不许跪也不许动不动就说你们错了什么的话。”
——“总而言之,你们做的不太过分的,我都允许!但是你们不许欺负自家人,而且要秉着‘谁欺负初凤宫的人,就把他往死里欺负’的宗旨!懂了?!”
后来,她说: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动我……初凤宫……任何人!!!!”
最后,她对她种下蛊的时候,她说:
——“被……雨……老子……当……初……真……他……娘……的……瞎了……眼……”
——“不……要……让……我……恨……你……”
娘娘,您恨奴婢么?
奴婢也恨,恨自己为什么是风月的人,恨自己亲手将您推入险境。
娘娘,奴婢……奴婢……
被雨红了眼眶,她不是怕死,而是因为对夜缃缌的愧疚太深。
她对她那么好,视若亲姐妹,可她呢?她都做了些什么!?
向风晓晓禀告她的一切,对她下蛊,她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她有什么资格求得那个女子的原谅!?
娘娘……
娘娘……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还是不能背叛我的国家,我不可以……
她抬头,很认真的看着花祭夜,说:“皇上,奴婢从未骗过人,奴婢确实是被雨,熙朝人,若您不相信,奴婢以死明志!”
说罢,她闭上唇,想要咬舌自尽,可还没咬下,雾觞便夺过小凉子手中的布,再次塞进她口中,面带嘲讽:“我见过太多想要自尽的人了,可没有命令的话,你就是想死,我们也可以把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变本加厉的折磨你。所以,本营主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起自杀的念头,否则你只会活得更惨。”
“把她带下去,给她下迷幻药,让她面对那些最不愿面对的事,直到她愿意说出一切为止。”
“啧啧,主子果然宝刀不老呐……还是一样的让人背后发怵呢。”
“闭嘴吧你就,小心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雾觞压着被雨出去时,狠狠的讽刺了一回残影。
剩下的四个老不死就好弄了。
小凉子与残影落痕三人一人挑了一个嬷嬷去折磨,不,应该是落痕那个最喜欢折磨人的挑了两个去压榨了。
花祭夜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珊瑚雪玉,眉目柔和,“缌儿,再等等,很快我就可以接你回家了。”
说到这珊瑚雪玉,那丞相和大将军也真真太会瞎掰了,为了让事情更有真实性,真是能掰啥就掰啥啥,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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