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回答的很快,可以用脱口而出来形容。
“蔡芳!”
安哥点头说,这个女人心机很重,我虽然是看场的,但没有过多管理这里的事,她傍上渣男(陈南的外号)后,两个人在酒吧里胡作非为,我原本当他们是自己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她走了还给我下套,不管怎么说都要教训一下。
我来了兴趣,说怎么教训?他见我来劲,就说要不要给我一帮人,去把刚才那几个人堵了揍一顿。
这种堵人的缺德事我会做吗?
会!
我立马就答应了安哥,他笑着叫了一个小弟过来,瘦瘦小小的,跟红枣差不多类型,只不过却没红枣那一身的肌肉,看起来和我宿舍里的猴子一样瘦弱,他说这是他的心腹,叫泼猴,然后又指着我介绍说:这是江烁,也是我们的人,你以后就叫他烁哥吧。
泼猴很会见人行事,当即叫了我一声烁哥,我心里暗爽,安哥又吩咐了一点事,就让泼猴带我走了。
下了楼,我四处瞅了瞅,刚才那一帮人已经没影了,泼猴让我别担心,说酒吧有这些人的资料,他打个电话问下就知道了。然后我就站在边上抽烟,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搞定了,还叫来了十几个人对我说:烁哥,查到了他们去别的场子玩,咱们现在就走?
我颇有大将风范,大手一挥说了句走。
结果我刚走几步,瞧他们都没跟上,回头一看,泼猴指着停在路边几辆特别破烂的面包车说:烁哥,咱们开车啊。我尴尬笑了笑,连忙率先走了过去,上了车以后我就问他:安哥没钱吗?怎么给你们小弟开这么破的车?
我这话不是嘲讽,只是纳闷,泼猴跟我解释说:烁哥,我们是去打架又不是去玩,开啥豪车啊,就这面包,五千块一部,干完坏事就丢了,车牌都是套的,条子想抓都没办法。
我比起一根大拇指,说你吊,他嘿嘿笑了起来,问我等会到了那怎么弄刚才那帮人。原本我是想说打一顿算鸟,可他这么问了,我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那群人,尤其是那个蔡芳,妈拉个巴子的,刚才还用纸团丢我脸,要能在外头遇见她,我肯定要用王八拳教她做人,然后再一脚无影撩阴腿送她去医院见渣男。
“你们平常都是怎么搞这些闹场的人?”我把问题丢回给泼猴,他咳嗽了两声,说:要闹得厉害,直接打断双腿,丢到街上去,要是小打小闹的话,一般简单教训教训,不过烁哥,这些被人指使的咱可不能简单了结,一定要下手狠一点,最好弄他个断子绝孙之类的,让他再也没心思敢来龙腾四海闹事!
我浑身颤抖了两下,真看不出来跟小孩一般大的泼猴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沉吟了会,说先到了那边看看,见机行事,泼猴没多嘴,分了烟给我开始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