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形容的忒不贴切了吧?
爱爱,是一场高尚而又纯洁的运动,尽管刚开始做的时候,会有撕裂般的疼痛,但只要你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要知道,风雨过后,总会出现彩虹,干羞羞的事也是同样这样的道理。
短暂地疼痛过后,就会出现明朗的晴天,你能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欢乐。
而砖头挤压胸部所带来的疼痛,是真真切切的剧痛,能跟爱爱的痛中带爽,相提并论吗?
这两个分明是不一样的概念,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不过依儿,你既然痛不可耐的话,那就早点放弃好了,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进入学校,虽说现在暂时想不出其它法子。
可是,要让我在沈璐和洛依依之间选一个人的话,我百分百选择洛依依,这是毋庸置疑。
处于沈璐这个案件固然重要,然相较于洛依依的安危,我宁可让洛依依未伤分毫的站在我的面前。
“依儿,我已经很轻很轻了。”我伸手指着被洛依依胸口蹂躏不成模样的砖头,咳咳,貌似指反了。
“这还算轻?”洛依依没有感受到我推她的力量,只有胸部被碾压所卷来的绞痛,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此时,洛依依听到我说的话,眼睛瞪的贼大了,“我感觉,和你爱爱的疼痛,加上我来那个的疼痛总和,都不及现在的一半的疼痛。”她不可思议的回道,眼中写满了震惊。
其实吧,砖头压在女人的胸部,是不会太痛的,这就跟一个人,躺在厚实的海绵垫上,在海绵垫的底部,放下一只手。
那只手,是察觉不到痛楚的,就算有,也不会太多。
但是,十个人,百来号的人压在上面,那只手,绝对会废掉。
洛依依的胸口,卡在洞口,如同一个人压在海绵垫上,她是不会喊痛的,可在我渐渐施力,导致砖头滑过她的前胸,这就好比十个人压在海绵垫上,那只放在海绵垫底部的手,不痛才有鬼呢。
但这还是我刚推洛依依使用的力气,她就叫的如此凄惨,如果我用出非常庞大的力,那洛依依的某处,岂不是要跟百来号人压在海绵垫下的那只手一样,爆废掉了么?
“依儿,我没骗你,我刚才推你,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道,但你就叫成那样了,我怕我再用力,以后你生的孩子就只能喝奶粉了。”我拐着弯子劝道,再这么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那方面,虐待女人的呢。
“羽,那你就不会再轻一点吗?百分之一不行,那就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那我总不会痛了吧?”洛依依似乎在责怪我的不是。
我摸着比菜烧糊还要来得来看的脸色,对于洛依依的回答,我只能送她四个字……屌炸天了。
“依儿,你要知道一件事,长痛不如短痛。”我亲吻着洛依依的脸部,给予她爱的鼓励,“我轻点推你,你不痛,能有效果吗?”
砖头卡的那么牢固。
“我用一点力气推你,你便痛得不要不要的滴,然后还没什么显著的成效,还不如我用尽全力,猛地的把你一推,这样,你痛,也就痛那么一下,对吧?”我一边爱抚着洛依依,一边问道。
可能让洛依依身体酥软下来,等下推她的时候,她就不会那么痛了。
洛依依面带潮红,身子也瘫软下来,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那么羽,来吧,我可以忍住。”她眼神坚毅的说道。
以往关于那些的疼痛都挺过来,现在这个,算的了什么?
我往后退了几步,准备来个助跑,再把洛依依推进去,在此之前,我给洛依依,下了最后一碟通告,“依儿,你想清楚了,这一步,踏出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我说。
搞得比和洛依依发生关系还要庄严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