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温暖的怀抱里,打量着深爱的人,张嘴在李亦仪胸前咬了一口,“小亦,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动了动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李亦仪哼了一声,“都有时间帮古琪带孩子,就不能回来一趟,,”
“回来了隔天就要回去啊。”飞机再是自己的来回折腾也很累,“总导演说,开幕式前两天我再去,这些天好好保护嗓子,就什么事都没了。”
“现在那些唱歌的都像赶场的一样,你不来一段有关运动会的?”
“江郎才尽啦。”很费脑子的事他才不干,再说了,又不差他一个。
“你呀。”不用看都知这人在想什么,谁让他们紧密相连呢。
“这么好的时光用来感慨,李亦仪,你是不是不行了?”
“行不行你清楚!”随即就动了起来。他的年轻又不是保养出来的,而是真的很年轻呢。
在两人悠闲度日的时候,转眼间到了八月六号,这一天江耀一大早起来就往机场赶,为后天的开幕式做准备。
在八月八日举国欢腾的时候,江耀和另外一位歌唱家站在了世界运动会的场馆中心。
随着江耀的出现,看台上的观众瞬间欢腾了起来,和他走在一起的人差点被震耳的声音绊摔倒。
等江耀开口,场馆内外都沸腾了。话说是因为什么,原来,时隔两年,他的嗓子居然一点没变。有些自他出道就一直追他的迷们,仔细一想才发现,江耀二十年前的嗓子就是这样的。
眼见表演结束江耀要下去,观众们发出了不舍声,他们都知道,只要这人下了台,自此以后就甭想再听到他唱歌了。
古首长听到低低的抽泣声,疑惑的转过脸,看到是几个下属正在哭,打量着缓缓往下去的人,顿时满额黑线。
等走到后台的人想要回家,还没走出体育馆就被各国的记者团团围住了。在警务人员的保护下,江耀想了想开口问,“你们是有什么事?”
“江先生,我是国家台的记者,能请您聊几分钟吗?”
江耀看了看说话的人,想起他是某节目的主持人,便说,“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好些都是别国派来的记者,不知为什么不到里面去,像商量好了一样都在这里堵他。
“隔壁有间空房间,是场馆安排给我们休息室,有点简陋,可以吗?”
“没事,现在已经十点了,别麻烦了。”他困的眼都睁不开啦。
“真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充当记者的主持人抱歉的说,“实在是您不再上节目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人无声无息的退下,退下后就再也不出来,若不是今儿赶巧。即便他打着国家台的旗号,只要有那位在,想邀请到他,一点可能也没有。
“你们问吧。”江耀见众人老老实实的等着他,心中好笑,以前如果有这样的职业操守,他和李亦仪也不用瞒这些年。
“您能说一下,你们相处的事情吗?”该主持人想了想说,“如果可以,多讲一些,不止我们,全国民众都好奇呢。”
“你们也想知道?”江耀看向来自世界各国的记者。
“可以说说李省长吗?”他们关心的是华夏政坛上的明星。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江耀细想一下,以前好像只是显摆,别的他还真没说。看来是该说点什么,免的外界胡乱的猜疑。
“能问一下你们的性向吗,如果不方便,没关系!”说话的他国记者的眼里火花四溅都不自知,只顾的盯着江耀开口。
本以为他话里有别的意思,等看到那狼一样的眼神,江耀瞬间想到以前的那帮秘书们,“这可还真不好说,没遇到李亦仪之前,我对女生有过好感,但是,也没延伸出什么。而他呢,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十五周岁。”
“真的?”首次来到华夏的记者不信了。
江耀打量着震惊的人,看他穿着便知他是来自偏远的国家,“那时他不知两个男人不能在一块,而我呢。”说着江耀笑了,“我是知道,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合意的,自然要好好把握啦。”
一个外国记者,把握机会忙问,“江先生,您不再唱歌,是因为李省长吗?”
“主要是因为我的年龄太大,民众看我这张脸也该腻歪了,还是给年轻人腾腾地方吧。”江耀笑了笑接着说,“李亦仪那人,特别会装,其实他一直不愿意我唱歌演戏的。”
“是因为,这一行?”国家台的记者问的很是小心。
“不是,他最关心的是我开心不开心。”江耀说着这话脸上满满的幸福,“每次巡演,我们总要很久才能见面,比如这次到京城来,他就不乐意,说我不着家。”
“应该不算吧?”这才多久啊。
“这个必须算!”江耀耸耸肩表示事实就是这样。
“江先生,你们谁先追的对方?”该主持问着话心里不断在思索着回去该如何撰稿。
“是一见钟情,没有谁追谁,水到渠成。我们能有今天,全赖父母长辈的开明,比如林女士。”听到他们说知道林女士,江耀止不住暗笑,“在家里我爸听我妈的,只要林女士决定的事,一般情况下我爸不会说什么。我们家的老爷子很宠他孙子。说起这个,第一次登门的时候我的心都是揪着的。”接着江耀又与他们说一些和李家人相处的事情。
国家台的记者见他停顿,很是感慨的插嘴说,“李省长是个完美的男人!”
“完美?”听到这话江耀诧异了,随即笑了出来,“看着风光霁月,其实他的事很多,洁癖特别严重。”见他们不信,“四个月前的地震,我们和当地的民众在一块,当时他身上全是灰尘,你们想都想不到,他回家洗了四次澡。我妈说,多亏我们住的是政府的房子,如果在外面租房,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交水费的。”
见他撇嘴,坐在周围的记者呆滞了,感觉他在夸大的记者,想了想说,“据说地震中捐助物资最多的有爱机构是你和李省长的私产所办,但是,据我们了解到的,这两年你的收入只是来自先前的唱片,和你以前比,几乎为零?”
“你想问,有爱基金是怎么维持下去的吗?”见众人都点头,江耀便说,“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随即掏出手机拨给早已出了体育场的人。
古首长接过老伴的递来的电话,看是江耀,眉头一挑,“出了什么事?”
“叔叔,记者问李亦仪的财产,可以说吗?”他如果打电话给李大少,那位绝对会由着性子来。
“财产?”古首长想到了以前看的资料,“有心人能查到,明耀是李子读书时办的,没有关系。对了,明儿回去时把娃娃送来,我让人带他去看比赛。”
“我爸会过来,到时候让我爸带他去,老爷子刚好也回来。”眼见时间太晚,记者们也在等着,江耀同他道声晚安就挂断了。转身看向众人,笑着说,“其实,有爱前期的开支是我和李亦仪的收入,到了后来,几乎全是用李亦仪的钱。”
“李省长的钱?”国家台的记者纳罕了,李家不是军人世家吗。
“我们相遇的那一年,他从国外游学刚归来。说起这个,你们都不知,当年他独自一人在外面待了半年。所以,你们不用再疑惑我们为什么会碰到。等他回到京城后就用所有的钱财创办了明耀,不用怀疑,就是现今的明耀!。”
“怎么可能?!”全是不可置信。
“是这样的,直到一九九零年,他把明耀的股份转给我。十年间他一直是明耀的法人,明耀的总经理岳明是他的合伙人。”说着话江耀想了想,“有些人能查到有爱的开户账号,如果要查别的,会很难吗?”
“可是,这也不对,九八年,你一次就拿出五百万,还不带后续,而且,那一年‘有爱’往社会投入的钱并没少一点。”一个明耀一年能有这么多纯收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