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很就到了这一年冬季,林海也早早就上了折子,请辞巡盐御史一职,且同时向皇上请假,想年底前送先夫人林贾氏回苏州安葬。isenbsp; 请辞折子虽然批准了,不过接替林海盐政一职人暂时还没有到,也还不知道是谁,不过这些也不是林海能关心,因为林海请假皇上批准了,目前林海要做事,是趁此时间先送贾敏到苏州老家安葬,然后再回扬州同到巡盐御史作交接。
因为有两个当今自己派来幕僚,协助林海盐政上事务,所以林海工作并没有因为赵泽、李拓这两个幕僚离开,受到什么影响,再有林昀恩科并没有得中,又再次回到扬州,还是跟着林海做事,所以林海盐政上事务还是和以前一样。
再有一个,因为三皇子圈禁和甄娘娘降位,甄家江南近一年来,也低调了很多,虽然还是自诩江南第一世家,但怎么说,做事手法总不像以前那么嚣张,也让江南任职官员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
对于林海来说,恨不恨甄家呢,肯定恨,不说甄家盐政事务上给他添了多少麻烦事,就是一年多前刺杀事件,其中也有甄家影子。不过目前甄家,不说他林海,就是当今皇上,对着甄家也颇有些无可奈何,也只能忍着、等着,何况他林海一个三品官员。
扬州和苏州两地,相隔得并不远,因为这次是移灵安葬,棺木跟着上路,所以一路上走并不。所幸现气温虽然有些低,不过一路走来都是天气晴朗,林海领着林睿,林黛玉和几个大丫鬟分别各坐了一辆马车,坐马车上,除了受一些颠簸之苦,其它到还好。
经过城镇官员,知道了林海将要经过消息,他们一行人驿站歇息以后,几个官员就早早赶过来拜访,希望能拜见一下林海这个当朝三品大员。林海虽然不耐烦应酬这些官员,但也不好轻易得罪这些人,就算是个七品县令,谁能知道他就没有自己关系网,也只能好声好气将人打发走。
林睿坐车上,将车窗打开,伸出头看后面林黛玉她们坐马车,看了一会儿,才坐了回来,轻声说,“唉,这里有些规矩还真挺变态,大家闺秀,坐个车都要注意,想看看外面,都不敢光明正大去看,还要偷偷摸摸去看。”
“社会大环境如此,有什么办法?不过也就是做姑娘时候比较严,成亲以后这些规矩就要宽松不少。今天再驿站歇一晚,明天应该下午就能到苏州祖宅了。”
“我们林家祖宅和林昀、林旭他们家都一个地方吗?”
“嗯,差不多那一个村子人都姓林,林家祖宅也村子里,不过现有一些族人住到镇子上去了。前几年来到扬州族长小儿子林旭,你记不记得,上届科举没有中,今年恩科得中进士了,就是名次不太好,现还等着继续参加朝廷组织考试,想考庶吉士。”
“林旭年纪也不大,参加二次会试就能取得二榜出身,也算相当不错了。院试和乡院都要原籍地参加,我以后是不是还要回苏州考试?”
“照规矩是这样,不过一般京官子弟,想京城参加考试就是多花一道手续,简单得很。你今年才8岁,参加院试时候还早着呢!”
“唉,上次到京城,是水路往返,觉得很难受,现从陆路走,才知道这坐车比坐船难受,得亏着扬州和苏州离得不远,四五天时间就到,要是远可让人怎么活呀?”
“你小子自足吧,还有马车给你坐,这里很多老百姓是靠双脚走,你比他们好多了!”
“说说而已,爹,让我靠着睡一下吧,时间真难熬!”
“……”
虽然贾敏生前和苏州林家这边关系实普通,不过人都已经死,也没什么可以计较。再有林海算是目前苏州整个林家仕途发展好一个,以前两边交往平常,但现看看四房林昀,林海看来也是愿意提携族人,就是林旭现京城也暂住京城林府。所以第二天林海一行到苏州祖宅时候,族长林清亲自带着儿子林昌过来迎接。
林海看到族长亲自己过来了,忙领着林睿下车,“如海拜见族长,清大哥,怎么能劳动您亲自过来?”
“我作为一族之长,自当如此,再有我家那小子京城,多亏有你照应。十年多前见你那次,是你送先妣回乡安葬,没想到,这么你又一次扶灵回乡,唉!”
“应该,族人能有出息,我也很欣慰。这个是侄儿林昌吧?”
“侄儿林昌拜见海叔!”
“不用多礼!”
“侄儿林睿拜见清叔,见过昌堂哥!”
林家苏州祖宅因为林海一行人要回来,让人提前过来通知了,所以林海一行人到达时候,看到林家祖宅虽然还是陈旧,不过清扫很干净,反正也只暂住几日,也实没什么好讲究。
林海和林清一行人回到林家老宅后,又过来不少族人拜见、打招呼。
林清看到林海他们刚到,这边事情不少,就暂时带着其他族人告退了,并告之林海,晚上自家设宴款待林海一家。
好不容易等打招呼都走了,林海方能回到后面。趁着这段时间,林黛玉已经按排好了一行人住宿,林海父子二人回到后面自己暂住院子时,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第到林海他们晚上赴宴回来,终于能躺床上休息时候,不仅感叹,“这古代礼节真多,坐了几天车,到了都不能马上休息,还要这见礼那招呼,儿子,明天早上你要歇一早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