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更加的静默了,窗边的斯墨已不见了踪影,仅留冰镜独自发呆。
风很清新地吹來,任银发肆意飞舞,冰镜倚靠着窗脑子中满是过往的影像,身为冰狐一族之主自己是否应该再强硬些?如果父王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做出怎样的决定?有时放任不理也是种英明的决择,但是否适用于今时今日的这件事,冰镜的心里沒有答案。
“斯墨……”望着远方,冰镜喃喃自语。
敲门声打破了沉思,“郑维他们回來了,有重要的情况向您报告。”海风抱着一大堆奏折文书跌跌撞撞地进來。
“噢?來得正是时候。”冰镜拧住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密室深处,白衣人不忘在配制的药剂中加上了治疗烫伤的成分。“这小子的实力越來越不容小觑了,事情变得有意思了……看來免不得要跑一趟。”白衣人的眼神依然深邃如寒潭。
为梓桐包扎双臂成了兜每日重复数次的工作,这次也不例外。但梓桐和白衣人都明白:再高明的治疗之术面对这样的“病症”也只能在最大程度上减缓恶化而已。
“你去查出冰璃的下落,马上!”梓桐神经质的叫嚷决不仅仅因为剧烈的疼痛。
“那样的术也不能控制吗?”白衣人熟练地敷上了药布。
“这种话我只说一次:冰狐一族确实是造化的青睐。”自负如梓桐说这句话时满脸净是欣赏的神情,“所以必须找到他,记住,是活生生的他!”
“那两个人……”白衣人试探性的问话。
“既然让冰璃跑掉,他们也就失去了作用,不用理会。”
白衣人片刻的失神,幸亏急怒的梓桐并未察觉,于是忙转了话題,“有蛛丝马迹了?”
“昏暗的光线应该是一处密室……”梓桐极力回想,“有趣的是,,竟然见到了兄弟相逢的场面。”
胳膊上已缠满了雪白的药布,梓桐又冷静如斯了,“只是这‘重逢’太不是时候,如果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掌控中,倒是我最期望的……”话说了一半,但无限向往的表情暴露了内心的强烈渴望。
“虽然她看起來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可要想猜透她的心思却是难上加难。”白衣人习惯性地托住了下巴,“看來这次有的忙了。”
白衣人虽然和梓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多年历练,让他很清楚什么问題该问,什么问題只要心领神会就好。
临出石室前,白衣人又停住了脚步,“照此情况发展,很难避免和冰狐或是灵猫一族发生冲突,那可当真会是相当棘手的事,可能到时候还要您亲自跑一趟了。”
梓桐沒有回答只是笑。
这次的追及不是依靠玉颜所谓的追踪术,也用不上他人的帮忙,斯墨在凭着难以磨灭的印象前行,确切的说是过去的情谊发挥了效力,,所有与冰璃有关的记忆。
“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难道这次又要错过?”斯墨命令自己不要想,脚步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