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毓坐在窗户边,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听完属下汇报,他轻扬唇角,眉头皱拧紧,语调没有温度,“丢了?东西我已经交付与你们,责任应由你们自己承担,而我能做的就是安全并且准时送回香港!”
“是,少爷!我们现在就去。”
两位属下弯着腰对着上官毓恭敬地行完礼,去寻找保险柜,上官毓握了握手指,嘴角有丝笑意,“我真想看看,谁那么大胆子敢动我上官毓的东西?”
上官毓是在纪流简他们到达之后才来到到达小岛,他带来的人总共有五位,除去秘书还剩下四人,刚才那两位亦是其中之二,他们两位找来另两位对小岛进行搜查,天亮之前必须找到保险柜,后果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担当得起。
搜查小岛仅凭四个人是做不到的,告诉酒店的负责人,洒店深知住进来的人谁也不好惹,便找来2o个人帮忙寻找。
另一边,打完三通电话未接通的仲晴天咬着牙暗骂一句:“他大爷的!接一下会死啊。”便把手机还给程菲,一屁股坐在沙滩上苦着脸,她只有等待纪流简主动找她啦。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带纪流简过来。”程菲也没有办法,纪流简接她的电话本就少之又少,今晚想必他是有意避开她吧?不过,另她好奇地是,仲晴天怀里抱着一个保险柜着急找纪流简,真是太奇怪啦!
仲晴天重新躲在草丛里,她紧张地望着离去的背影,担心地喊:“程菲,你一定要把纪流简给我带过来啊?”
程菲回到酒店才知道某一个富商丢了东西,正在四处寻找,起初她没怎么放在心里,听说丢的是一个保险柜,她才联想起仲晴天怀中的东西,都是保险柜!仲晴天该不会就是那个贼吧?
这个想法让程菲很心惊,想到仲晴天口口声声要找纪流简,涉及到她最爱的男人,只好先不作声,等见到纪流简问问再定夺!
纪流简对于程菲出现在房门外一点也不惊讶,早料到她会来兴师问罪,倘开门让她进来。程菲站在屋内,瞅着俊朗的立体线条,捕捉到那不易察觉的担心,她试探地问:“为什么没有去咖啡厅?当我程菲是什么?”
“不想去。”简单三个字足以符合纪流简对程菲的态度,他并像别人那样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因为他跟本就不需要!
“是因为仲晴天吧?”如果是在往常她听这三个字可能会伤心,而今晚她深知纪流简和仲晴天一定有什么事情。
心下赫然,纪流简嚯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好像了然于胸的程菲,“你想说什么?我不想去咖啡厅关她什么事?”
程菲又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不想接。”他纪流简又是三个字。
程菲急了,她朝纪流简向前一步,这或许是好第一次和纪流简站的那么近,近到她和他之间只有手腕那么粗的距离,她压低声音说:“电话不是我给你打的,是……是晴天打的。”
“你在哪儿见过她?”听到晴天二字,纪流简忽然明白程菲刚才问他的话,他定定地看着程菲问:“你全部都知道啦?”
“你和晴天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不敢回酒店,为什么酒店在寻找一个保险柜?”
程菲目光如炬,让看着她的纪流简为之一震,不自然后退两步,故作轻淡地问:“你在哪里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