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简他大爷地,她什么时候对花粉过敏过,这可是第一次收到花呀,还是大束,她连碰都没一下就被他扔进了垃圾桶,真是暴殄天物啊他个败家子!
“我不……”
“晴天啊,刚才医生说你有花粉过敏史对不对?”
纪流简翘高他那张长了短短的青须下巴,眼内传达给她的意思好像在说:“你说不对试试?没偿过男人拳头是什么滋味吧?”仲晴天咽了咽吐沫,没敢再看他,将脸扭向洛言干笑两声:“是,刚才医生有说过。”
洛言撇了撇唇角,没去看正得意样样瞅着他的纪流简,而是将水果蓝扔向纪流简,他扔的时候用了力气,以为会成功砸中纪流简出口恶气,没想到纪流简硬生生挡住了,包装精致的水果篮郑重地落在病床上,成功砸中仲晴天的肚子。
“啊!哎呦!”
仲晴天闷叫一声,身前向前缩了缩,她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纪流简和洛言,他们均受到伤害似得看着她不言语,仲晴天忍着痛指着他们俩闷声说:“快把……快把东西……从我身上拿走!”再不拿走她可就撒手人寰啦!也不知道洛言从哪里弄来大水果篮,亏他能提到医院来,可,却苦了她啦!
“哦哦。”纪流简先反应过来,连忙把水果蓝拿走,他还不忘记先制人:“洛言,又是你干的好事!”
“我。”洛言无语,东西是他拿来的,也是他扔的,他没什么好说的。
“呜呜~~”仲晴天不干了,她痛哭流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俩:“你们……欺负人,连句对不起都不对我说,我活该成了你们俩出气桶啊?……”
“闭嘴!佣人!”
“闭嘴!保姆!”
受不了仲晴天魔音的纪流简和洛言倒是站在了统一战线,同样拉着脸让她闭上嘴巴!仲晴天双眼含泪,不敢哭出声,只得弱弱地抽泣,她并不是难过没人心疼她,而是刚才被砸痛了,她的小腰好像折了一样痛得她只想掉眼泪,这俩该死的男人,长得好看,心肠却歹毒的紧。
仲晴天住院期间绝对不寂寞,纪流简处处惹她生气,每天不把她逗得真生气了不罢休,仲晴天直感觉日子好难过,虽然只有四天,她好像过了四年,而且还是从没睡过觉的四年。
出院之后,她神清气爽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对于没被淹死得她来说,能吸呼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没日没夜守护着他的纪流简一踏进某豪华大酒店,立马冲进浴室,听着“哗哗”水流声,仲晴天摇了摇头,她敢肯定纪流简得一会子才能出来,最起码他可能会洗两到三遍,彻底将医院消毒水味洗得闻不到一丁点才会出来。
“真不知道他在医院里怎么忍耐的?”唉!仲晴天又想起来纪流简没日没夜和她讲话,捏鼻子,捏脸蛋,还威胁她,不醒就偷吻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就把整张脸都奉上,随便他大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他再吃她一次豆腐,她也没力气睁开眼被他逗啦。
站在阳前上,对面高高的1o1大厦一览无余,仲晴天望着天线尖顶出了神,连纪流简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没察觉到,等她回了神她已经和纪流简之间没有任何距离,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前胸。</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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