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搞基?鬼才信你!
避开白玉疏那**裸的眼神,燕阳天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硬是在白玉疏的面前将身上检查了个遍,直到发现自己真没什么异常,燕阳天这才舒了口气:“还好没事,不过,你搞不搞基,我还不知道。”
可不是么,白玉疏那****至极的眼神,不是搞基又是为何?只有他看美女的时候,才是这般眼神好不!
“喂,我都说了我不搞基,你怎么这样。”白玉疏忽然觉得有些不高兴,没想到这少年竟然是一个奇葩,日!
燕阳天这厮白了白玉疏一眼,而后十分无奈地说:“你搞不搞基关我屁事,不搞我就行!”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你以为你说一万遍你不搞基,爷就相信你不搞基了?
想着,燕阳天顿时菊花一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禽兽眼神依旧是那样渗人哇,唔,看来,得小心才行。
“这是哪儿?”
燕阳天话音未落,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白衣少女很快出现在了他视线之中。
这不是白珑玲,又能是谁?
“爹,他醒了?”
虽然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不过,见了燕阳天这厮没多久又活泼乱跳的了,她难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哇,这猥琐男,他是你爹?”燕阳天满是不解,只见他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这猥琐男怎么会生出这么可爱的女儿呢?”
呃,真是口无遮拦哇!
这厮声音不高,可是,房间只有那么大,加上他们两人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
真可谓,一清二楚!
白玉疏父女二人都是一脸黑线,尤其是那白珑玲,脸上肌肉狂跳的同时,更是一脸极度不相信的表情。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燕阳天那厮竟然是蜷缩在床头一角,一脸无辜,那哀怨的眼神,乖乖,还真是,像极了一个被轻薄的女!
她慢慢扭头,声音有些颤抖:“爹,你,你不会,真,真的……”
可怜了白玉疏英明一世,这下他差点没崩溃。
他愤怒地指着自己的脸:“玲珑,难道你也觉得爹像是一个那样的人?”
嗯,不像,不是像,而是本来就是!
如果不是你那个了他,他怎么会这么怕你,而且,你看,他那担惊受怕的模样,你,你竟然敢对他下手?
他可还是一个孩子哇!
白珑玲心中纵有万般猜想,也硬是不敢说出半个字来,只用沉默回应着白玉疏的询问。
屋内死寂一片。
白玉疏已被气到,他还能怎样?他已经深深地意识到,若是再怎样,这件事就只会越抹越黑。
白珑玲很是失望地看了白玉疏一眼之后,慢慢朝燕阳天那边走去,还未等燕阳天那厮反应过来,这妞竟然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
日,你这是要干嘛?燕阳天心头一颤,正欲挣扎,脸上忽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温香软玉,仿若梦中,淡淡清香,令人流连忘返、如痴如醉。
主动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可不是么,他燕阳天又不笨,既然白珑玲都将他的脑袋捂在了胸口,他当然要接受哇!
要不然,就是不给你面子,不是?
“没事儿,有姐姐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白珑玲这妞太过纯洁,当然没有发现,燕阳天那厮下身早已硬如铁棒。
白玉疏回过头来一看,汗,燕阳天那厮居然还小狗似的,舔着脸,不断把头往她乳沟更深处挤去。
卑鄙!下流!不要脸!
“这里是哪儿啊?”过了好一会儿,燕阳天这才一脸纯洁地问。
我擦,瞧他,那一双鼓得大大的眼睛,简直就比孩提时代的宝宝还要纯洁千百倍不止!
“这是哪儿?”白珑玲这才缓过神来,貌似自己还没和他介绍的呢。她尴尬地一笑,“这是我们勾玉的总部,玉疏堂。对了,他不是猥琐男,是我父亲,白玉疏。”
指着白玉疏,白珑玲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日哦!他,这,这猥琐男,他,他竟然是白玉疏!
我擦,白玉疏他不是正人君子么?
这回轮到燕阳天这厮各种震惊了,硬是愣了三秒钟,这牲口喉咙里剧烈一滚,空荡荡的眼神之中这才有了一丝神采。
见燕阳天这般模样,白玉疏忽然觉得自信十足,他刻意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小样儿,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你还敢无礼?
“喂,猥琐男,你真是白玉疏哇?”
日,你他妹的不能说句好听的?白玉疏顿时气结,狠狠瞪了那厮一眼,一脸负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