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随着他手中的绳子重重地落在墙壁上,房内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
五分钟后。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燕阳天挠了挠嫣儿的脚板,她马上又接上了之前还未完全落下的笑声,“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等一等!”在他长达三分钟的魔鬼般的磨练下,嫣儿终于暂时忍住笑而说出了两个字,却接着又是一阵大笑,还好燕阳天给了她一个机会,并没有接二连三地挠她脚板。
丫的,你让我一直这么笑,我哪儿还有第二张嘴巴来说话?没学过整人吗?没学过整人你还学人家什么逼供!你咋就连这样一点专业水准都没有呢!嫣儿一脸黑线地想到。
“你说,你是不是扛不住了,想招了?”燕阳天一脸得意,却又极为不解地道,“我不是早就说过我的厉害了嘛,你硬是不听。我真怀疑你这人有受虐的倾向,硬是要被折磨够了方才肯说。”
嫣儿极度鄙视地白了燕阳天一眼,接着无奈地道:“我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燕阳天理所当然地道。
“……”为毛我就一定要知道你会问我什么,我又不是你身体里的虫子!
见嫣儿一脸懒得和他废话的样子,他将头别向他处,极不情愿地道:“那好吧,刚刚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审你。嗯,那我现在问你,和我一起来的那个胖子他现在被你们关在哪里?”
见嫣儿双眼大瞪,没了反应似的,燕阳天连忙又挠了挠她的脚板,喝道:“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
屋外,两个黑衣人正在侧耳偷听。
“哈哈哈,你别再整我了,哈哈,我受不了了,啊,快放开我,哈哈,快,啊,哈哈,快点!”嫣儿的声音穿过房门之后变得十分**,直让人想入非非。
“让你不听话,看我不弄死你!”燕阳天的声音同样显得十分霸道。
一个黑衣人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笑道:“没想到老大这次来真的了,看来这条鱼不小啊!”
“嗯,你说得对,”另一个黑衣人点了点头,却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他伸手拍了拍问话那人的脑袋,“你个死猪脑袋,老大这事儿岂是想被很多人知道的?怎么办?你自然是去守着那头猪,而我则继续去楼下观望,到时候坐等老大凯旋就行。”
两个黑影脸上带着偷笑离去,时不时还回过头来看看嫣儿房间所在的位置,然后又是忍不住一阵偷笑。
一阵所谓的逼供之后燕阳天也累了,索性直接坐在了床上,抱怨道:“你早点招不就得了,也犯不着我出这么大一身汗。”转过头去看到床上同样大汗淋漓的嫣儿,他竟然直将目光盯在了那儿不放,故意做出一番色狼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