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客厅看了一圈:“咦,没人。”她走到白非衿房间,打开门,探进头,意见两人都就把门打开,刚要说什么,便看到了满地狼藉。
安暖脸上露出一丝诧异:“非衿,你房间进贼了?”
白非衿苍白着脸,勉强露出微笑:“你才是贼,我找东西。连秘书走了麽?”
安暖把门开得大,走进来,边走边将身上外套脱下来,露出窈窕身体:“走了。你找什么?”
“一个文件袋。”
“哦,找到了吗?”安暖看起来非常正常,坐她旁边,一边捶腿一边看着她。
“没有。”白非衿见她这样自然,心中欣喜大过失落。也许安暖不知道,不是她拿呢。再说安暖拿那个也没用,她不知道帛宁以前名字,多看看就扔下。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或许安暖以为是重要资料,放其他地方了呢?
白非衿稳定心神,面对着好挚友:“我放装相册抽屉里,你拿相册时候,有没有看到?”
仿佛有什么东西——也许是风——从两人之间飘过,一瞬间气氛变得冷硬而顽固,安暖眼神犀利而冷漠,刚才微笑疏忽不见,只留下沉默。
白妈妈知道自己这里也做不了什么,笑着说:“我给你俩去煮点糖水,待会儿出来喝。非衿,暖暖,我知道你们友谊深重,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但也别玩闹得太久。特别是非衿,你不这几天,都是暖暖照顾我,千万要帮我谢谢暖暖啊。”
说完,她也不待两人回答,轻轻带上门走了。她这句话,若轻若重,既提醒她们是朋友,又让白非衿顾忌着点,有话好好说。
两人自然知道。
白妈妈一走,安暖声音就凉凉:“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不是。”
安暖冷哼一声,脸上露出愤怒之意。
白非衿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文件压相册下面,我只是问你拿相册时候有没有看见。”
“白非衿,我是为了帮你剪掉关于文辰予照片,三本相册不光我一个人拿好不好?如果你非要这样问,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没,看,见。”
白非衿脸一阵红一阵白:“还有谁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