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宁见他这样，放下报纸，伸手摸了摸他头：“怎么了，帛湛？”

帛湛抬眼看看大哥，语气闷闷：“师父一直以为我是女孩子，我想告诉她真相，又怕她生气……”

帛宁笑了笑，帮他把枕头调高，好让他躺得舒服点。他眼光不经意瞥到屏幕，看到那所谓“师父”正连绵不绝地发出许多字来：“说起那个小孩，我就不由得想起他哥哥，简直是恶魔、人渣、、鸡蛋里挑骨头、吃意菜冲着甜点去、变态自私残酷冷血……”

帛宁眼光突然暗了下来，突然觉得说这话人，很熟悉。

熟悉到……他以为是身边人……吃意菜冲着甜点去，他只告诉过一个人。

帛湛并没有看到大哥眼神，大眼睛黑幽幽，白净脸闪过一丝担忧：“师父真可怜，要被那个怪小孩和他哥哥折磨。”

此时，屏幕上又发了一段话：“乖徒儿，你可千万别喜欢上那种冷血人，特别是当他还是你上司，强迫你做许多你不爱做事。自大高傲人，少惹为妙！我现无时无刻不想办法辞职，等我大功告成，就可以天天带你升级，徒儿，你高不高兴？”

帛湛拍手称：“高兴！师父加油！”

帛宁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帛湛，他没告诉帛湛，有些事，还是不要深究好。比如帛湛到现还没认出来，师父是谁，师父口中怪小孩是谁，怪小孩哥哥是谁。

他有些好笑地摸了摸额头，天下之大，天下之小。这么小概率事，居然让帛湛和自己遇上了。

他没想到自己那个女人眼中，竟是这种印象。

该死，不是让她好好待家里吗？

这又是哪儿？

帛湛突然感觉周围气压好低，抬头：“大哥，你怎么了？”

帛宁直勾勾看着屏幕上呼啦啦闪过对话，语气凉薄：“你师父大概是活腻歪了。”

帛湛不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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