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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为你赌一场【我赌你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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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亲,你是这么认为的?”北宫馥转头笑盈盈地看着沈夫人,或者她在期待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还是在期待什么,是不是她太傻呢?

沈夫人想了想:“馥儿,如果你跟袁公子真的有情,母亲跟你父亲商量一下,并不会反对的。睍莼璩晓”

“如果我说,他冤枉我,母亲相信吗?”北宫馥盯着她看,眉目间依然含笑。

沈夫人愣了一下:“这……”

北宫馥叹口气,转头看着北宫静:“姐姐,你能不能把帕子反过来呢?於”

北宫静愣了一下:“反过来?”

“你反过来看看。”

北宫静依言反过来,却看到帕子的另外一面,绣着一朵并蹄莲祝。

“并蹄莲花开,真的是定情信物啊。”有人叫了一声。

北宫馥并不反驳,只是对北宫静继续道:“姐姐,你能把帕子上面的那三个字念出来吗?”

北宫静定睛看去,果见上面有三个字,跟北宫馥那几个字一样大小,下意识就念了起来:“北宫……静?”

她倏地睁大眼睛看着北宫馥:“我的名讳。”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又难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就好像并蹄莲一般,试问我怎么会将写着姐姐名字的帕子送给情郎当什么定情信物呢?”

北宫静彻底愣住:“送……送给我的?”

“姐姐如果还不信,那妹妹也没其他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她一副又怨又怒的样子,“这帕子我原是随着行装一起带下山来的,只是一直没机会见到姐姐,等见到时,姐姐也已经嫁为人妇,我这礼物太过微薄,怕姐姐看不上,没敢送给姐姐,不想竟然就不见了,原来竟然是被人偷走了。”

袁不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看:“不,不可能,我昨天还看过,根本就没有什么北宫静的名字,明明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

“昨天?”北宫馥好笑地看着他,“袁师兄,你是什么时候拿到帕子的,昨天竟然还在仔细看这帕子的细节?”

“谁说的,我拿到两三天了……”袁不苛说到这里,自觉失言,赶紧捂住嘴。

北宫馥觉得越发好笑起来:“哦,这帕子不是我在紫霞山上给袁师兄的吗,我下山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请问两三天前我又怎么可能出现在紫霞山?”

袁不苛张口结舌地看着她,北宫馥又道:“况且,据我所知,袁师兄这段时间一直在为端王看病,想必也不会在两三天前回过紫霞山吧?”

就算是飞来飞去,恐怕时间也不够啊。

周围的人看着袁不苛的眼神就有些变了,北宫静也立刻见风使舵:“袁公子,我素来敬重你医术高明,现在却忽然来闹这么一出,你可知冒认郡马的罪过多大?”

袁不苛看着北宫馥,良久才呐呐地道:“小师妹,我是想救你的。”

北宫馥冷笑一声看着他:“毁我名节,污我清誉,就是为了救我?袁师兄,你这份盛情,我真是承受不起!”

袁不苛愣了一下,随即叹口气:“我的苦心,小师妹终有一日会明白的!”

不远处长平公主的声音传来:“冒认郡马罪名是死罪,来人,将袁不苛拉出去斩!”

立刻有几个侍卫冲了出来反剪袁不苛的手,北宫静有些急了,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从紫霞山上请下来给景安皓治病的人,好容易如今已经看到希望了,如果就这样死了,那她岂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了?

“妹妹,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同门师兄,虽然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不过总不能看着他死是不是?”她看着北宫馥,希望她出口求情。

北宫馥并不为所动,只冷笑一声:“既然姐姐都说了是不可原谅的事,那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北宫静一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不由有些着急地看着景安皓。

没想到,景安皓竟然并不开口求情。

北宫馥明白,他这是在表明一个态度:即使我有腿疾,但也并非谁都能控制我的。

如果这个时候他开口求情,岂不是代表他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要受制于一个小小的紫霞山弟子吗?

北宫静有些急了,抬眸往不远处长平公主身旁站着的男子看去。

在北宫家的时候,北宫成和北宫静的兄妹感情算是最好的,应为几乎是在同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多少有些年少的情分在。

北宫馥也抬了眸子,看到他眼中带了几分挑衅,正看着自己。

他以为,她一定会为这个师兄求情是吗?

他错了,她北宫馥的性格一向都是如此,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睚眦必报!

既然袁不苛今日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她就不会对他再留任何一点情分了。

长平公主已经挥了手让人把袁不苛押了出去,却在此刻,她身旁一声清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慢着!”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那声音看了过去,长平公主的声音也温柔了起来:“怎么了?”

说话的是北宫成,此刻,他眸中带笑:“公主殿下,今日事好日子,不要让血腥味扫了大家的雅兴。况且,袁公子只说自己与我妹妹有情,并没有冒认什么郡马,我倒觉得,应该从轻发落才是。”

“哦,那二公子的意思是,怎么发落?”长平公主一脸完全听从北宫成做主的模样。

北宫成看看她:“不知冒认官亲怎么处置?”

立刻有刑部的官员出来道:“重者处死,轻则重大一百大板!”

北宫成想了想:“那不如就重打一百,不知公主殿下的意思如何?”

长平公主立刻对侍卫道:“拉出去,重打一百!”

“慢!”北宫馥忽然叫了一声。

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长平公主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头,北宫成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看起来,女人的心终究是软的。

“慧敏郡主,本宫已经从轻发落了,如果郡主还要求情,恐怕本宫也无法跟在座的各位交代了。”长平公主一脸为难的样子。

北宫馥浅笑:“谁说臣女要求情了?”“那你……”

“冒认官亲是一条罪,难道无端毁女子清誉就不需要治罪吗?”

大家都愣了一下,感情是一百大板难消慧敏郡主心头之气呢?

“那郡主觉得应该如何处置?”长平公主觉得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既然冒认官亲都从轻发落了,那毁人清誉也就从轻发落,一样也是一百杖,公主殿下,你看如何?”

那意思就是说,一百杖不够,再加一百!

长平公主深吸口气,想了想,毕竟北宫馥确实是最大的受害者,她有理由追究的,所以还是点点头:“好,那就拉出去,打两百杖!”

北宫馥行礼谢恩,站起身,看到北宫成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着她看。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可以狠辣到这种地步?

整场筵宴,北宫馥如常欢笑,如常谈话,仿佛刚才的事并没有发上过一般。

或者说,刚才那个男人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寿王远远看着她,眼中欣赏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他双手举杯,摇摇敬她一杯。

北宫馥淡淡一笑,同样举起酒杯,轻抿一口。

那边已经有行刑官来通报:“行刑完毕,犯人已经昏迷了!”

长平公主看看北宫静和景安皓:“三哥,这好歹也算是你府上的人,也给二公子治了几天伤,你看……”

景安皓这才开言:“自当带回端王府养伤!”

“嗯,三哥以后可得好生看着点,别让他再行差踏错才好。”

“多谢皇妹提醒。”景安皓浅笑点头,看不出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说着,便让身后侍应的人安排袁不苛回端王府的事去了。

北宫馥更多的时间还是盯在他的腿上,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的腿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已经可以用力了。

她看过袁不苛的药方,也明白他的能力,治好端王的腿其实只是时间问题,她当初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让他可以站起来,而袁不苛,应该两年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她并不想阻止,有些东西,得到以后再失去,跟从来没得到过是不同的心态。

没有得到就没有失去,而爬得越高,才会摔得越痛。

景安皓转过头,觉得有一道目光似乎一直盯着他看,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见眼前那女子一身妍丽的装扮,眉目与端王妃一个模样,只是他身边的女子温润含蓄,而对面的女子,张扬耀眼。

这个女子,到了任何地方,似乎都能成为那个地方的焦点,不得不让人注意到。

而他注意到,她似乎盯着他有很久的时间了。

他于是冲她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意,对方显然也明白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注视,却并不尴尬,只是很自然地别过头,目光往上移。

那是端王妃北宫静的位置,景安皓眼眸一闪,似是明白了她的意图。

然后,北宫馥的目光便移到了别处。

景安皓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女人果然是如狐狸一样狡猾的家伙,竟然连这么尴尬的场景,她都能转移视线。

那边,蔡姨娘跟北宫成见了面,她的伤势刚刚痊愈,不能站立太久,北宫成也还有伤在身,所以长平公主专门在侧殿找了个方便让他们进去好好聊聊天。

等蔡姨娘再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一扫之前憔悴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焕发的荣光。

北宫成也走了出来,长平公主为他一个个介绍那些王公贵胄。

有公主做介绍,那些王公贵胄自然是笑脸相迎,好似跟北宫成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

虎威将军萧弛也来了,公主相邀,又是皇上最宠爱的长平公主,就算要见仇敌也只能来了。

“本宫知道将军之前跟二公子有些误会,今日本宫摆席,就当是二位的和头酒,喝了这杯酒以后,两位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吧!”

长平公主一番话,说得萧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举杯也不好,不举杯也不好,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北宫成。

北宫成笑着上前:“之前有得罪将军的,我自罚一杯算是认罪了,只怪我年轻不懂事,还请将军见谅!”

他轻轻一笑,如果萧弛不接受,倒显得他小肚鸡肠似的。

萧弛是个武人,可不是个蠢人,加上此刻太子也走了过来,笑道:“岳父大人,既然二公子这么有诚意,依本宫看,岳父大人就接受了道歉吧。”

萧弛呵呵一笑,伸手大力拍了拍北宫成的肩膀:“好小子,离开虎骑营你以后你可以平步青云啊,公主和太子都为你一点小罪求情,这杯酒,我不喝也不行了!”

说罢,他举起酒杯,一样脖子,一饮而尽!

酒杯一空,他又笑着加了一句:“二公子果然不适合待在军营,在营中怕是委屈了你当了池中物!”

他的话已经摆明了态度,我们和解了,但是想再回到军营之中,就别做梦了!

言语间,多是讽刺的语气,众人都只当听不出来了,难为北宫成竟然可以一直保持着自然的笑容,听他讲完这些话。

北宫馥忍不住暗自点了点头,看上去,北宫成看上去比以前确实沉稳了许多。

很多经历,已经让他成长得心机更加深沉。

如果换了刚刚来到紫霞山上初遇她的模样,此刻他还是定安侯二公子,恐怕绝不会是现在这副隐忍的模样。

一个人能忍,就一定能成大事!

莘莘小院内,北宫馥跟月恨水细细分析着席上的事情,月恨水轻蹙起了眉头。

“师父觉得我不该对袁师兄这般绝情对吗?”北宫馥想了想,师父一共七位师兄弟,跟其他六位师兄其实都有些格格不入。

毕竟他是师祖的关门弟子,当时收他的时候,他还在襁褓之中,瑞阳真人当时已经七十岁高龄,那些师兄弟最小六师伯也有三十多岁了。

除却大师伯席九思教了他一些本门功夫之外,跟其他师伯们,在北宫馥的印象中,她上山以后,也就是每年除夕夜会聚一次罢了。

师父从来不谈论他们,所以她也很有默契地不去问。“他定然是受了北宫成的挑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他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担心,这样一来,你六师伯会坐不住了。”

北宫馥想了想:“六师伯不是应该在紫霞山吗,你怕袁师兄跟他告状?”

“你六师伯是你几个师伯中最喜欢游山玩水的,虽然收了几个弟子,不过最喜欢的就是你袁师兄了,这次咱们差点将他打残,他恐怕心中不高兴。”

北宫馥想了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六师伯这个人十分护短,若是让他知道我们伤了他的人,一定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们。”

北宫馥皱起了眉头:“但是那种情况下,我不得不有所作为,不过如果惊动了六师伯,倒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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