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容易,我们又不是坐飞机来夜游的,就算不在房间里,里面也许也会有我们需要知道的重要的资料,指挥官,你让开!”说着水牛往远站了站,指挥官看着想要破门而入的水牛,也没有必要阻拦他,索性向旁边退了一步。
“他奶奶的,我受够了东跑西颠了。”说着水牛大跨几步,撞向这道门,我们所重新穿在身上金属作战服很轻松的就让水牛撞开了房门。
一道昏暗的灯线穿了出来,屋子里面的一角的办工作前,打着一台台灯,而那铺满了文件的桌子对面,那张椅子上分明还坐着一个人,那张面孔在灯光的恍照下,看得不是太清,而我们的破门而入,竟然对那个人丝毫没有一点惊动,看起来依然在认真的翻阅文件。
“奇怪,里面这人是谁?”指挥官说出这句话,我们纷纷端起了武器,做出警戒的状态。
我和尤里先跨了进去,用枪指着那个灯光下的人影。
咳咳……“指挥官,你带人来了吗,但是已经晚了。”
指挥官立刻走了进来,然后双手压在我和尤里的突击步枪的枪管上,“老天,是主席的声音。”
我和尤里对视了一下,感到很莫名其妙,但是指挥官用力的将我们枪口压了下去,身后的队员们更是惊讶起来,这昏暗的密室里,怎么主席会只身一人的躲在里面。
“切,看来主席在当前的局势下也就只知道东躲西藏。”水牛说了一句讽刺的话。
“少废话,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什么牢骚。”小鬼说。
我们同指挥官一同走了过去,来到桌子旁,指挥官走上前去,和主席打了一声招呼,但是眼前这个似乎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的主席依然在矗在桌前,只是默默的念叨着:“晚了,一切都晚了。”
他那苍白无力的华语,让我听不太清,他说的到底是晚了,还是完了,但是不管说的是哪一个,看来都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主席,你怎么会一个人呆在这里,这岛上似乎已经没人了。”指挥官轻声的问着。
这时,主席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他伸手打开了屋内的照明。
整个屋子亮了起来,接着灯光,我们看到屋子的各个角落甚至都开始有了蜘蛛网,一切看似阴森恐怖,但是却又没有害怕的必要,因为我们还现了,在另一边的餐桌上还摆放着留有残羹剩饭的盘子,我们都意识到,主席一定已经在这个屋子里过了很久。
我向指挥官示意了一下那些杂乱的餐具还有一些生存必须的用品,指挥官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老天啊,主席,难道你是被困在了这座岛上么?”
身后的兄弟们听了指挥官的话,看着周围的一切,纷纷出了低语,都在猜测在主席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事。
现在主席的神态似乎证明了为什么他没有应声,也没有开门,因为从他脸上到了万般的无奈,甚至是绝望,不论在主席身上生了什么,不出意外,一定会和地面上的局面有着不可否定的关联。
主席似乎已经不愿再谈论什么,我走了一步,顺手将地上的一个被摔坏的时钟捡了起来,上面还有日期栏,我看了一眼日期,该死,显示的日期竟然就是在5个月前我们离开这里的时间……